屋子里的床上,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暧昧的姿势,宛如雕像。
霍凤的脸慢慢浮起红云,她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固定在了她的头顶上,而双腿,也被夹在了司马天熙双腿之间,而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脖颈之间,淡淡的龙涎香渐渐渗入她的血液里,奔腾而流。
“放开我。”
“放开,朕倒是觉得老师更想说的是‘恩宠’。”
说着话,司马天熙的唇轻轻的刷过霍凤的脸颊,他眷恋她身上的馨香,更想再次品尝她唇齿之间的甜美滋味。
霍凤身体一颤,牙齿就咬上了唇瓣,努力的克制着身上男人蛊惑的动作带给自己身体的悸动,却不知,她此时的模样,更带着迷性的诱惑,挑战着司马天熙的克制力。
一只手,执起霍凤的下颌,轻柔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司马天熙的眼神温柔似水的看着霍凤,暗哑的嗓音,在霍凤的耳边响起:“凤儿,还记得那一次雨夜里,酒楼高栏上的吻吗?朕一直都不曾忘记了,因为那是朕品尝过,最甜美的唇,现在,朕想让凤儿也不要忘记。”
“不……唔……”霍凤大脑一空,眼前是司马天熙放大的脸,她的唇上就多了一个温热的物体,渐渐汲取着她口腔里的空气,她想反抗,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全身连着下颌都被司马天熙控制着,她连想咬下去的牙齿,都用不上了力。
“老师,害怕么?朕深感老师不辞辛劳教导朕多年,今天晚上,朕就回报老师,好不好?”
“不好,皇上,请……”
衣衫,落下,燃尽的喜烛,在努力的将最后的火焰耗尽后,也进入了夜的安眠里。
潋滟的眼睛,动情的唇,司马天熙的眼里是她是最美丽的花朵,盛开到极致,他不会让这一份美丽,被别人所窥视了去,这个天下是他的,而这天下最好的女人也一定要是他的。
做为帝王,司马天熙可以无所顾忌的在后宫那些女人的身上发泄他所有的欲念,从不曾怜惜心疼过任何一个女人,因为她们比他更饥渴不知满足,惟独对霍凤,司马天熙心里狠不下来,她好象很脆弱,让他担心一个大力,就揉碎了她几乎透明如玉的肩膀。
“老师,怕么?告诉我,喜欢我这样对你么?”沙哑的话,带着几分迤俪的诱惑。
张张口,霍凤的嗓子已经发不出来一句话,有豆腐吗?让她一头撞死好了,他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带着羞愤的,霍凤闭上了眼睛,
“凤儿,叫我天熙,叫我天熙。”司马天熙突然很想听到,自己的名字如果从这样娇媚的唇瓣里动情的呼唤出,那会是怎么样动听的韵调。
突然,一声异常的声音响起,带着某种特别的尖锐声音,从外面的夜空响起,直直的落进正要挺身而进入霍凤眼睛里的司马天熙耳朵里。
一声低沉的咒骂声,司马天熙有杀人的冲动,为什么是这个时候?不早一点在他没有脱霍凤衣服前,或者是他和她洞房后,懊恼着,纠结着,他要不要继续,第一次,做为帝王的他,面临着这么尴尬痛苦的抉择。
窗外,一声一声兵兵乓乓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利剑刺透身体的沉闷声音。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一剑解决了要闯进屋子里的刺客后,身体一晃站在了窗外,贴窗请求着:“主子,请准许属下保护主子速速离开。”
霍凤一骇,有人刺杀,难道是地炎的?想到这个可能,她立即想到了石婶和大石头、小石头,没有犹豫她立即要起身出去,可是胳膊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该死的男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事?霍凤眼一眯,带着嘲讽的话就冲了出来:“皇上还想继续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马天熙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尴尬,一只手抓起衣服就扔给了霍凤,人随即翻身下床,顺手的,将自己的衣服披上了身,快的让霍凤惊奇,他是蜈蚣吗?很多手一下就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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