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站在老师面前,剑指江山,逐鹿天下。”
“老师,朕终有一日会超越了你,不在任你颇指气使,不在屈卑于霍家的权势,朕是天子,是九五之尊。”
“霍凤,为什么要走?要跟他走?回来,朕命你回来,乖乖的在这里,不要走。”
“凤儿,洞房,朕是真心的,真心想……”
最后一声呢喃于喉几个字,司马天熙将他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发泄而出,沉沉睡去,留下霍凤一个人屏息而听。
转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影卫已经五米之前,恰好的距离,不会听到司马天熙的声音,却可以在最快的时间里,防备好所有的偷袭保护好篝火边的两个人。
司马天熙,原来做梦,你都想奴于我之上吗?可是霍凤真的不是之前的那个狂妄嚣张狠毒的霍凤了,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活着,自在些,平凡些。
一声叹息,霍凤为司马天熙拉好了身上的披风,却在看见司马天熙身上大红的新郎服时,动作一滞,视线就看向了自己的身上,一身新娘服,这是她第一次穿嫁衣,不是洁白的婚纱,是染了血的红色新娘服。
“那个村子里的人,有活着的吗?”
“回霍大人,整个村子都被地炎国的死士屠戮干净,焚烧一净,据后来查知,地炎国太子对外公布是天启军队偷袭杀戮。”
“很好,不只毁灭证据,还可以鼓舞激奋前线战士,一举两得。”霍凤语气机械的说着,随即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拍了拍回答她问题的影卫,心里却涌着浓烈的悲伤。
石婶,小石头,大石头,你们是因霍凤牵连而死,如今,霍凤就连建墓祭拜都不可能了。
“漂亮姐姐……”
霍凤仰首看了下四周高山耸立,郁郁葱葱的树木,好象又回到了那个宁静的小山村,在那个朴实的小院子,一个小小的身影追自己。
子严回来了,神情凝重。随着他回来的,还有一只信鸽,却不是天启过的品种。
“霍大人,紧急情况,刚刚无意中截获地炎国信鸽,敌方大军已经逼近了我军的阵营,我们要立即赶回去,三军统帅,缺之不得。”
开战,已经迫在眉睫,一切的战略方针都没有筹划,皇上在这里生死未卜,军营如果有人在煽风点火,只怕这仗还没有打,军心溃散,后果会如何的严重?
霍凤看着子严递上来的字条,短短的几个字,眉宇深琐了起来,突然她抬头看了下子严问着:“可有笔墨?”
子严一愣,就看向了另一个影卫。
“有这个。”影卫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简单的小盒子。
霍凤瞄了眼里面装着的东西,沉思着点了点头:“好,可以了。”
信鸽被从新的放回了空中的,带着从阵营的消息飞向了地炎国的皇宫。
四日后开战,请求增援。
十四日后开战,请求增援。
一字之差,一横一竖之别,就将整个战况扭转了,地炎国皇宫接到消息,一定不会着急增援的,而他们就可以争取几日来筹划。
“子严队长,请多采些皇上退烧的草药,多打几只野味烤好,我们三个时辰后,立即出发。”
霍凤可没有子严的轻松,刚刚的悲痛在她的心头徘徊着没有散去,而司马天熙,她的心因为他的话而有些的乱了。
“是,子严遵命。”
霍凤看着带着两个影卫离开的子严,目光闪了闪,闻人吟的脸闪进了她的脑海里,帝王之争,逐鹿天下,是他们都走不出去的魔障,是么?
当子严拖着三个野鸡两只野兔回来时,司马天熙已经醒了过来,虽然神情还有些的萎靡和憔悴,却已经好了许多,此时一个影卫正在恭敬的为他运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