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
“哎,看来,霍帝师要改了称呼。”赵将军坐在马上,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女人,果然是件很麻烦的东西。
麻脸将军身上挂了点彩,此时正邹眉忍着肩膀伤口的疼,一听赵将军的话,也看过去了一眼,金色的世界里,一对玉人静静拥抱站在那里,灼的人眼睛张不开,他嘀咕了句:“老子回去要喝酒。”
因为大胜,司马天熙吩咐犒赏三军,宰杀猪羊,同时他吩咐人给霍凤准备了热水洗去疲劳,今天,多亏了她,否则,天启未必胜的这么轻松。而他还有着另一个心思,就是鸳鸯浴,他吩咐秋水将他沐浴的东西拿到霍凤的帐篷里,自己就去找赵将军他们看看这次战役的伤亡情况。
帐篷里,霍凤看着比昨天夜里大了许多也精致了的木桶,已然雀跃不已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脸,有着淡淡的熏红,只因为司马天熙最后的承诺,他会给她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家。
秋水端着一些花瓣和香油走进帐篷里,一抬头看见霍凤正褪下衣服,光洁如玉的后背,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她的身体一震,随即低下了头,轻声开口:“霍帝师,请准许秋水将花瓣放下去。”
霍凤手一抖,转身看见秋水站在那里,她的心一突,秋水何时进来的?想着心里有些的不悦,只是戒于秋水是司马天熙身边的人,她只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用,你出去吧。”
秋水低头行礼回着:“是。”
却只站在那里,并未离去。
霍凤面色一冷,将衣服重新披好在身上,她双手抱胸转过了身,挑了下柳眉,质问的口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你,还有事?”
“秋水要伺候殿下沐浴,殿下刚刚交代秋水拿他沐浴的东西过来,秋水不敢抗旨。”
秋水低垂眼帘,目光黯然,唇角微勾着苦涩的弧度,如果可以,她何想伺候殿下和霍帝师的鸳鸯浴!
霍凤的手,猛的握成了拳,真真是帝王的风范,一声冷哼,霍凤举步而出了帐篷,带着怒气,她不走,自己走可以吧!鸳鸯浴,然后旁边还站着个前宠?
帐篷里,秋水的身体晃了两晃,终是无力在支撑,倚靠在了案旁,双眼就红了。
军帐里,司马天熙并不知道帐篷里发生的一切,当他忙完一切兴冲冲回到霍凤帐篷里时,只有冷掉了的水和秋水一个人的身影。
“霍帝师呢?”
“霍帝师刚才似乎误解了殿下和属下的关系,已经出去了。”秋水低头,恭声回答。
司马天熙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神情未变心里却乐开了花,盛满了蜜,原来某人白天嘴硬不开口,这夜里吃的醋,却是大的很啊!摆摆手,他转过了身背对着秋水吩咐着:“下去,朕不需要伺候了。”
“是。”秋水看着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下,放在了案上恭身退下去。
司马天熙沉思了下,也转身出了帐篷寻霍凤去了,只是当他找到霍凤时,她已经喝的大醉,抱着一个酒坛子,在那里一个人数落着他这个皇上的花心和滥情。
“啊……老师,你的罪名又增加了一项,看来,你是一辈子也逃不开朕的身边了。”
一声阿谀几分雀跃,十分灿烂的微笑,司马天熙弯腰抱起了霍凤,任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挣扎着,捶打着,他只是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不曾松了一分。
宿醉的结果,是霍凤第二天都没有起来床,躺在那里,头疼欲裂,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即使司马天熙加多一条给她依然觉得冷,最后司马天熙揭被而上,拥抱着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的身体。
霍凤也不在避嫌,将自己的身体窝进了他的怀抱里,怒气的汲取着他的体温。
帐篷里,来来去去的都是秋水伺候着,言语之间谦恭有礼。
司马天熙并没有特意的去解释自己和秋水只是君与臣的关系,而是言谈之间,有意的拉开距离,让霍凤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