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者,感觉自己的脚被从下面抓了住,吓的他手一抖,袋子掉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别的,急忙就跑了。
另一个侍者见这个跑了,也感觉有什么逼近,双腿打颤,下一秒,他的脚步以着更快的速度奔了起来,鬼啊,千万别抓他,这个皇宫里多的是心黑肠毒的人。
一张小黑脸,从树后闪了出来,霍凤眨了眨眼睛,带着慧黠的对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两个男人背影吐了下舌头,随即跑向了大袋子。
当那两个侍者惊慌失措跑累了趴地上,才猛的醒过神来,夏宰相要的是将袋子埋进地里,越深越好。
“你……你去。”
“凭……凭什么啊?你……你去……”
“要不,一起。”
“好,一起,死了,大不了就做鬼兄弟。”
两个侍者战战兢兢的回到了扔袋子的地方,那里,袋子依然在,只是杂乱了些,或许是他们刚刚扔的太急,两个人也顾不得在去挪,直接的挖了个坑,就把带子给扔了进去,盖土的时候,两个人还跪在一边,双手合什的念念有词。
司马天熙在回昭凤殿的时候,突然在途中想到了什么,就停下脚步等着夏侯逸的到来,他和霍凤之间还有个障碍没有清除掉,这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闻人吟和霍凤之间就是因为隔了这个人。
她以为他是她的幸福,为此她放弃了自由和作为现代灵魂骨子里的那份独一无二的骄傲,默许了他后宫的存在,以为他对她的一切是坦白的,没有瑕疵的,可是此时,她迷茫了。
“主子,是沈今让您失望了。”沈今已经换上了一身太监服,带着几分黯然,他是阉人,这身衣服确实适合他,这个地方也是他最后的归宿。
“你什么时侯被囚禁的?”
“十天之前。”
“十天之前?那是我到这里来的头一天,沈今,对不起,是我,害的你一连受迫害。”霍凤转过身,看着面前躬身屈膝的沈今,霍家的人得到豁免,升职赏赐,是那么的风光无限,可是这整个税银案里,最受伤害的人,却是走向死亡,而且死的这么冤屈。
“主子,真的没有关系,沈今本就是个废人,能够跟着主子身边,沈今,别无所求了,主子,只要你平平安安,沈今做牛做马都愿意。”沈今哭了,他也觉得自己很窝囊,人活一世,他没有了男人最根本的东西,甚至被男人当女人……如果不是主子护着守着,他沈今早就是孤魂野鬼了。
沈今是个粗人,从小为了活着一条命,已经早就遗忘了人应该是站直了身体走路的,当那属于男人本根的东西被生生从自己的身体里割走,沈今就绝望了,愤世嫉俗,是后来的霍凤,一手将他从黑渊里拉了上来,当他看着霍凤带他直接来到昭凤殿时,就明白了,他的主子,会是未来的皇后,而他,会是她身边忠心的一条狗,太监,或许都要比自己干净吧!
认命,认清自己的命,沈今向命低头了。
霍凤没有再开口,只感觉喉咙里卡了个东西,让她难受的厉害,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沈今,霍凤最后能够相信的人,真的只有你了。
一声长叹,霍凤转过了身,将眼睛里的液体逼退了回去,她是霍凤,不会接受欺骗和掺了杂质的爱。
“沈今,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主子,沈今愿意为主子赴汤蹈。”
“虽然不用赴汤蹈火,危险也是有的,现在霍凤能够相信的人,只有你了。”
说完话,霍凤转过了身,认真的看着面前曲膝弯腰的沈今,她的话,是经过刚才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
沈今的神情有着一瞬间的愕然,不过也只是一个瞬间,他随即恢复了常态,主子定是遇到了什么,否则,不会这样说的。难道是皇上?想起之前皇上问的话,沈今一下就明白了,手握成拳,皇上怎么能够这么对待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