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自己后,再来霍府兴风作浪!
疑问并没有困扰沈今多久,他就听见了霍府里的动静,和进进出出的大夫们,沈今没有进去,而是尾随着一个叹息离开的大夫身后,寻了个借口看病打听着霍府的动静,这一打听,沈今吓了一跳,急急掏了点碎银子给大夫,就往皇宫赶。
终于在宫门关上的前一刻,沈今赶到了宫门口,守卫喝骂这不肯让他进,沈今急的掏着胸口霍凤给的金银珠宝,可是这才发现早就没有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心里一咯噔,在赶路的途中,他被个人给撞了,就那么一下,他急也没有注意,或许就是那个时候被人给偷了去。
这可怎么办?沈今急的团团转,只能够在外面跺脚,看着那要关上的门,却没有奈何,真硬闯了,或许见不到主子,他自己又得被活埋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吆喝声从宫门里面传了出来:“哎,你怎么还在这?主子让你进去伺候着呢,在晚了,小心板子让你屁股开花。”
沈今左右的看着,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宫门外。
一只手从门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沈今的胳膊,暗中用力的掐了下他。
“几位爷,这是点意思,喝杯茶,大家都辛苦着,这奴才,主子看着顺眼,这不吼着奴才出来寻,麻烦几位爷行个方便。”
说着话,一个小布包被塞进了其中一个守卫的手中,随着的是一张涂着厚厚胭脂的太监脸。守卫吓了一跳,这黑天的,冷不丁看见,还以为是鬼呢,也不问是哪个宫哪个娘娘下面的,急忙踹了一脚咒骂着让两个太监滚,真是晦气,要不是看着银子的份上,他就把俩太监都哄出宫门去。
俩太监急忙哈腰点头的走了,远远的还传来,一个太监尖锐着嗓子让另一个太监回去了双倍还回来刚刚请守卫喝茶的银子。
守卫听了,呸了一口痰在地上,真是黑,看来和太监相比,他们守卫真是好太多了。
一路上,沈今都是哈腰不敢抬头,更不敢哼声,只怕被识穿了。
领着沈今的太监一路而来,尖锐着嗓音折磨着沈今的耳朵,终于在快到了昭凤殿时,停下了脚步,指着殿门开了口:“那,昭凤殿,以后醒着点神,不是每次我都正好有兴趣做戏的,回去禀明主子,烤鸡虽然好吃,却腻的很,清粥小菜,虽然很淡,却长久的很。”
沈今额头上一层冷汗,想不明白道理,只是弯腰低头,应着声,一直等着身边太监脚步声远了他才抬头,长长呼了口气,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紧张的竟一直忍着尿都不曾感觉到,此时尿急让他双腿都哆嗦了。
太监离开了沈今,脚步加快,几个转弯,在出来时,已经是一身黑色衣服,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昭凤殿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动,他记得那个身影,啃这他烤的鸡,故意砸吧着嘴,赫赫有声的馋着自己,在最后,又留下了一个鸡腿。那个女人,承载着世人太多纷乱定语的女人,在他的眼睛里,就象一个邻家女孩那么的可爱、俏皮。
转身,一个纵越,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他要去执行任务了,在地炎,那个新帝刚刚即位的国家,此行,凶多吉少,不知道,活着还能不能再看见那个带着可爱的身影。
昭凤殿里,司马天熙本是要今天晚上在昭凤殿里就寝,因为他觉得下午的霍凤好像心事重重,沐浴后,他刚刚走到昭凤殿前,就有太监跑过来急报,说是夏宰相自从霍府回去后,就病了,精神萎靡,让其族弟送了一本折子来。
司马天熙脸色一变,手里接过折子,并没有打开来看,脚步一转,就走回了自己的御书房。夏侯逸突然的病倒,让司马天熙心更不安,这折子里一定是和霍家有关系的,也是万万不能让霍凤知道的。他不想,在自己和霍凤即将大婚之前再起了风波。
“告诉霍帝师,朕今天晚上临时有事,不,告诉她,朕要连夜审阅奏章,让帝师先休息。”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