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象一个男人一样拿起武器,保护我们的家园,我们的亲人,你们身体里的血液,是滚烫的吗?让我拿起武器,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
闻人晖知道竺墨会带军出征,他早就很想和竺墨好好的打一场仗了,之前地炎和天启之战,太子不肯用他的策略,这让闻人晖一直耿耿于心到现在,此时听着属下报上来,竺墨带军迎战,他笑了,哈哈哈的笑声回响在军营之中。
“传挑战书给竺墨,天启男人都躲女人裙子底下去了,竟让女流之辈统帅。”
“哼,回去告诉你们那个流氓皇帝,到时候别败在了女流之辈的手里,哭鼻子抹眼泪的丢男人的脸。”
竺墨将挑战书撕碎,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里,是沸腾的杀气。
战争,从来是无情的,这一次,竺墨更是冷酷的。
火烧地炎军营,竺墨命军士将一些黑色的液体灌进木球之内,然后用投石车扔到地炎的军队里,在扔出一种火弹来。
那些投递过去的装有黑色液体的木球落在地炎军营碎裂,黑色的液体流了一地,散发着怪异的气味。
随后的火球在和黑色的液体接触时,火势瞬间蔓延开,大火不停不歇的燃烧着,第二拨第三拨的木球接连而至。
石油,虽然是很低劣的原油,却也足够让地炎付出惨痛代价了。
竺墨几年前和司马天熙一次微服出巡时就发现了一个山洞里有石油,她当时没有去动,因为觉得还不是用到的时候,她就连司马天熙都没有告诉,没有想到,现在却用到了刀刃上,也挽救了天启此时的危机。
士气,竺墨知道,天启战士需要士气,因为他们的皇已经成了他国的俘虏,在所有人的心里是沮丧的,即使自己如何的震军心,都不及此时的一场大火。
“你真狠,最毒妇人心,果然是没有错的。”柳如言现身在竺墨的身后,双目抬起,远远的看着那在火海里挣扎的地炎士兵。
那是人间地狱,如何的残烈,净让柳如言这样杀人如麻此时也不禁心颤抖起来。
竺墨没有否认,她只是抿紧了唇角,如果她不狠,此时被屠戮的就是天启的士兵,被践踏被血染成河的土地,就会是天启,是司马天熙的皇土。
一声叹息,柳如言没有在责怪了竺墨,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这一场大火,已经够让闻人晖吃尽苦头了,大概,再战的力气,也没有多少了。
“他不会放弃的,闻人晖,还会进攻的,让所有人将士做好迎战的准备。”
竺墨将视线从那火海里移开,随即转身,对着司徒丰将军说着:“记住了,此战只准赢,不要给地炎喘息的机会。”
闻人晖确实开始进攻了,那军帐里并没有主力军队,他真正的战略方针,是在夹击上,此时军帐被毁,他立即下令,让两侧的军队立即进宫,趁着竺墨以为偷袭成功庆祝时,来个措手不及。
柳如言听着竺墨的话,将视线从新投在地炎的军帐里,才发现了蹊跷,那些奔跑救火的士兵,却是不多,那么多的营帐,住的可绝不只那些人,汗颜,柳如言此时诧异着竺墨的精锐视线。
竺墨的人在战场上,她的心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思念司马天熙和爱爱,她在心里一次一次的祈祷着他们的平安。
寂静的夜色了,爱爱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仰头看着那一轮弯月,静静的想着天启想着母后,想着父皇,还有净儿……现在他们都离他好远,好远,他来这里,已经几天了,都没有那个冷和的下落,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去找。那个叫蝶雨的女人,说了很多的方法,可是爱爱却觉得没有一个实用的。
转头,爱爱烦躁的扒了下自己的头发,有些的郁闷着,那个叫夏蝶雨的还在睡觉,她已经从中午饭后睡到月上枝头了,还不起床做饭,他肚子饿了,偏偏的,他不会用那些复杂的厨房东西,上一次烧水,结果差一点把厨房烧了,然后凶悍的让自己以后离厨房远点,在烧一次,她就把自己点了放灶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