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影子的脑子里团团迷雾,困惑的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理清头绪,当他听到叶亦菲已经身亡的消息时,简直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动弹不得,仔细的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蹊跷,这刺客是谁?为什么要杀叶亦菲?他是一个人还是另有同谋?那同谋是谁?春梅为什么又晕倒了呢?
苏嫣回到灵清宫后,兴奋的狂笑不止,就差没有载歌载舞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踏实的很,这叶子刀也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计划是天一无缝、死无对头了啊!得意的扬起一丝嘲讽,说:“叶亦菲,我最终还是把你给除掉了!现在我可以高枕无忧了。”舒服的躺在软榻上,还是抑不住的笑意。
轩辕殿里,钱鹏渊和钱凌薇父女双双坐在桌子前,一个饮酒,一个饮茶,两人都是无比的满足和放松。
“爹,真是太痛快了,是不是?”钱凌薇洋溢着微笑,一双阴毒的眼里闪着除去眼中钉后快感。
“是啊!真的是太好了!爹的一块心病终于也去掉了,现在就差给皇上奏折了。”钱鹏渊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一双贼眼转来转去,若有所思。
“爹,奏折明天就交上吧!”钱凌薇很是迫不急待。
“不行,还得再等几天,这皇上现在也正在悲痛之中,不能火上浇油啊!”
钱凌薇微微有点失望,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催促钱鹏渊说:“爹,你也该回去了,宸轩差不多也快要回来了,今天他借口有事,出宫去了,现在只怕也收到风声往回赶呢。”
“嗯,那爹就先回去了,薇儿,好好注意身子啊,现在这皇子可是咱们最有力的王牌啊。”钱鹏渊语重心长的说着,又抬眼看了看她的肚子。
“知道了爹,我会小心的。”
天渐渐暗了,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阴霾之中,空气闷闷的,人也是闷闷的,每个人心头都压着一口抑郁之气,吐又吐不出去,咽又咽不下来。
当司马宸博回到同心殿时,发现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除了身上这一身燕尾服外,根本就好像没有举办过婚礼一样,恼怒的一把将桌子给掀翻了,大声怒吼着:“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让你们收拾的?”
太监和宫女们吓的屁滚尿流,面如土色,跪在地上,颤抖着唇舌说:“大皇子,这是皇上下的命令,奴才们不得不从啊!请大皇子息怒啊!”
司马宸博痛苦的闭上眼,一挥手,有气无力的说:“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让我好好静一静。”
“是,大皇子。”太监和宫女们巴不得离司马宸博越远越好,今天的司马宸博就像一只随时都会发疯的吼狮,谁要是被他逮到了,丧了命也只能算他自己倒霉。
没有点灯的房间里,司马宸博颓丧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深深的插进头发当中,呢喃自语:“菲儿,你就这样走了吗?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让我承受失去你的痛苦呢,为什么?”
黑暗中,司马宸博蜷缩着身子,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双空洞乏力的眼睛就这样干睁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