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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着睡过去,被他抱回房间,然后一直睡到晚上。
生物钟提醒她,该吃晚饭了,所以她醒过来。
然后,一睁开眼,对上了侧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盛满沉甸甸感情的眸光。
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腹部上移开。
怎么说呢,不怎么做梦的自己,居然会梦到自己自己成了橡皮泥,然后被人“捏扁搓圆”。
不是梦啊,是现实投影。
她瞪他,“对一个睡着的人下手。指挥官好意思吗?”
“我没吵醒你。”
“……”
那倒也是。
他又贴上去,“醒了,我可以……”
“都说了。做不到最后,你有意思?”
“……嗯。”
“呵呵。”
“你愿意给我?”
“当然。反正,你不已经全部记起来了吗?”
一句话,气氛就那么凝滞。
虽然,原本就是彼此都知道的事。但说出来,总会有些怪异。
云苳舒看着有气,突然抬头在冥无冽下巴咬了一口。
然后,整理完指挥官府相关事物,赶来的管家莱克斯和名创小花,他们发现,指挥官顶着下巴明晃晃的齿痕“招摇”。
包括访客奚相和原嫌疑人三人组,他们都很是嫌弃。
那么一个牙印,随便都能消除,他非得顶着痕迹被人看。
什么奇怪的嗜好。
冥无冽对他们的打量视线视若无睹。
并且,不时给云苳舒投入一个眼神。
云苳舒:……
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解气。
不知道的,是以为她有多奇怪呢。
比如,徐进就忍不住了。
他道:“夫人,你们卧房里的事,是不是不该拿出来让大家看?你们不尴尬,我们却没眼看。”
冥无冽提醒,“徐进。”
徐进摊手,“抱歉了指挥官,我们真有必要看你们秀吗?”
冥无冽冷着脸,却说:“你们还没有家世,不明白。不是给你们看,不过是日常。”
几人:……
自己听听。
大家都要不敢认这个说话的男人。
云苳舒终于还是尴尬了。
她抬手抹了一把他下巴,把手上的药膏给他涂上。
早该褪去痕迹,是某人想办法留下的。
他乖乖任她施为。
近距离看,凝视着自己的男人,求和解的意图非常明显。
她没忍住,亲了亲他,“别闹。我都尴尬了。虽然脸皮厚,但还是要点脸。”
冥无冽被亲,知道是她愿意和解的意思。他整个人神采都亮了。
两人看着彼此,忽然感觉不对劲。
他们一起扭头,对上了几个被雷劈到一样无法表情怪异的人。
云苳舒:……
冥无冽倒一点不尴尬,还是那句话,“少见多怪,你们有家世后,就会习惯。”
几人:……
他们无语,不想接话。
托福,云苳舒倒缓和了过来。
她拍拍手,“来,我们开始聊正事。你们过来,是有要事跟冥无冽讨论吧。”
几人收敛情绪。
看气氛终于正常,云苳舒自觉隐身。
可算是结束了尴尬时间。
听听几人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