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晟睿一听,立即从桶内跳了出来,眼疾手快的太监们赶紧打来热水,拿来干净的衣服,又将冰桶搬了出去。
“你这是何苦?”羽涵痛心的说,她就是这么没用,有一次的原谅了他。
“得不到你的原谅,我的心这辈子都不好过,知道你突发旧疾我也很想马上赶过来,但是幼梅……我不能弃她于不顾,我好不容易找到她,我不想那么轻易的就又失去了她,羽涵,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祁晟睿抱住羽涵哭泣的身体,低吟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
羽涵流着泪点头,她知道幼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是也要偶尔考虑下她的感受啊?她死了不要紧,可是她肚子里还有她们的孩子啊!
“太子,梅妃烧的比昨晚更厉害了,一直喊着太子你。”一个太监从门外来报。
“一群饭桶,你们怎么伺候梅妃的,昨晚不是刚退了吗?”祁晟睿勃然大怒。
立时满屋子的奴才跪了一地。
“羽涵,我回去看看她,要是没事的话我在来陪你”祁晟睿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羽涵在生气。
“你去吧!我过了昨晚身体就没事了……”羽涵知道留不住祁晟睿,便点头答应。
祁晟睿走后,她凝视着他高大的背影,泪眼婆裟: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像以前那样陪着我,而我怎么赶,你也不走!
太医给她把过脉,告知她肚里的孩子并无碍,她才安心的睡下。
梦里她回到了昨晚,她看着在床上痛苦、绝望的自己,宫女将整个屋子都快烤熟了,两个宫女抱着她冰冷颤抖的身体给她取暖,而自己却浑然不觉,依然寒冷着。
直到这时,洛王爷出现了,他做到她床边,运送内力将真气输送给她,而她难看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但是只是一会儿,洛王爷便捂着心口吐出一口鲜血,面容憔悴,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浅绿,自己怎么样了?
得知她没事,他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紧抿的嘴角微微的翘起。
羽涵睁眼从梦中醒来,天还没亮,床旁依然是空空的,她换来浅绿,她要去看望洛王爷的伤势如何了,他为了她受伤,她应当去探望他。
正在床上养伤的洛王爷,听到太子妃来了,连忙更衣到了前厅,看到太子妃披着貂绒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喝上,明媚的眸子轻轻一闪。
“洛王爷,你的伤不要紧吧?”羽涵看祁洛绝的脸色有些难看,明媚的眸子也暗淡了不少,整个人似乎消瘦了不少。
“没事,休息几日就好了!”祁洛绝搪塞着,其实只有他最清楚,他十几年的内力已经没有了……身上还受了重伤要好好的调理,恐怕以后就要一年四季药不离口了……
“羽涵这次是来特意向洛王爷道谢的,如若不是你昨晚相救,恐怕我肚中的胎儿就会不保,还因此让你受了伤”羽涵走进洛王爷身边就闻到一股药味,对洛王爷存满了感激。
这个人,每次都会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救她与水火之中,她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清。
“太子妃你别这么说,那日看到你痛苦的样子就让我想起了羽涵,如果羽涵在我面前这般痛苦,我是断不会袖手旁观的,就算是死我也愿意。”祁洛绝眼神赤果果的看着羽涵,像是在对羽涵说一般,语气亲昵。
这语气和眼神让羽涵想起了她大婚那夜,他将她当成真的羽涵劫走时的场景。
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人,说到真正的羽涵,他们也不会顾虑什么。
“但是你为了我受伤,让我真的于心不忍,你一定要让我报答你,不然我的良心很难安,总觉得欠你什么!”羽涵忽略到祁洛绝的眼神,转而难受的说。
“你不欠我什么,反倒是我,如果不是我大婚之夜将你劫走,你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折磨,说道这些我的心才不安呢!”祁洛绝明媚的眸子满是神情,嘴角却泛起无奈,他当日怎么就不把她带走呢!不然她也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羽涵却摇摇头:“就算你不把我劫走,我的下场也不会好过。”
祁洛绝看出羽涵眼中的落寞,其实他真的很想跟她说,他后悔没有将她带走了,看着他被太子一次次的折磨,虐身、虐心,他的心里却很痛。
他起初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的心里本来只有莫羽涵一人,为什么会为另外一个女人疼痛起来。
他以为只是因为她和莫羽涵长的一模一样,但是事实不是,那是上灯节的相遇,她的才华,她的灵动、她的可爱,深深的印在她的心里,脑子里,挥之不去。
看到她笑,他就觉得很开心,看到她哭,他就会跟着她一起难过。
这些都是和莫羽涵在一起时所没有过的,他甚至觉得那不是喜欢,不是爱,而是一直把莫羽涵当成自己的妹妹,认识了这个假的莫羽涵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喜欢。
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会抑制不住的跳动,会整天的想她,总会期待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遇见她,看见什么好吃的,看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而她给他的就是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现在对你不好吗?”祁洛绝忍不住问:“听说太子又納了位妃子,并且整夜都留宿在她那,你昨晚痛苦成那样,他都不来看你……”
羽涵苦涩一笑。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先认识的,如果幼梅没有突然消失而是一直陪在太子的身边,那么如今的太子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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