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太子迟早会改变心意,眸光看向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毫无犹豫的下了床,光着脚踩到花瓶的碎片上,金色的花瓶碎片上立即就染上一层血红。
小悠立即会意的朝妃宫跑去。
“惜公公我有急事要见太子,梅妃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脚被花瓶的碎片割伤了!”小悠气喘吁吁的跑到妃宫,和那日浅绿前去时一样,被小惜子拦在了殿外。
“太子和太子妃现在已经睡下了,奴才不方便进去禀报,还是赶紧去传太医给娘娘包扎伤口吧!”小惜子一脸的冷然,公式化的说。
在梅宫的那几日他是见识到了梅妃的本性,在太子面前是一副娇小无害的模样,但是太子一走立马变得嚣张跋扈起来,每次在太子临幸妃宫的时候,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把太子叫回去。
上一次表面上很乐意让太子和太子妃相处,但是走到桥边的时候却故意掉进去,这一次是自己割破自己的脚让太子回去。
他在梅宫的那几日早就听那里的宫女太监说了,可是太子却蒙在鼓里……
羽涵一夜醒来,摸摸自己床旁,立时笑容满面。
祁晟睿睁开迷蒙的眼,抓住羽涵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好大的胆子,一大早就调戏本宫,看本宫怎么惩罚你?”
祁晟睿伸手就要挠羽涵身上的痒痒,羽涵嬉笑着躲过:“好了,时辰不早了,赶紧更衣上朝吧!”
他不知道,对她来说一早醒来发现谁在身旁的人还在是有多幸福。
“好,你就在床上多睡一会儿吧?有浅绿伺候我更衣就行了!”祁晟睿起身按住欲要起来的羽涵说。
祁晟睿很快穿戴整齐对着床上的羽涵道:“下了朝我就来陪你一块用中膳。”
羽涵笑的很开心,她似乎从来没有和祁晟睿在一块吃过饭过,心里一想来,就更加的甜蜜。她是不是应该亲手做道菜呢?想着想着羽涵就在床上呆不住了,忙吩咐浅绿下去准备,她要亲临御膳房。
浅绿则清冷着表情说:“太子妃还是呆在妃宫们,膳食还是交由给御膳房的人处理”
自羽涵嫁入王府,她就没看到过太子妃下过厨,做出来好不好吃还不是一个关键,那御膳房到处都是烧红的大锅,滚烫的油水,让太子妃挺着一个大肚子去御膳房,估计师傅们都不敢做膳了。
羽涵见浅绿这么说,也确实,御膳房那么大,她一个孕妇进去纯碎是捣蛋,而且还做的不好吃,将那些珍贵食材都浪费掉了……
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吩咐御膳房精心准备了几样太子喜欢的吃的小菜,但是一直等到菜都凉了,祁晟睿却一直没来。
浅绿去打听这才知道,太子一下朝就赶到了梅妃那,她昨晚将自己的脚割破了,流了很多血,又没有及时上药,伤口恶化发炎了,而惜公公因为昨晚没有进来禀报,被太子狠狠的罚了三十大板,现在才刚刚打完。
羽涵心里一惊,让浅绿带上跌打药要去看望小惜子。
她说昨晚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太子竟然能一整夜的陪着她,原来是小惜子没有进来禀报。
她也总算知道,如果上一次梅妃落水只是巧合,那么这一次绝对是故意的。
小惜子在太子面前是个红人,因此住的要比别人宽敞,独门独院!
此时的小惜子正趴在床上哀嚎着,床边几个小太监拿着药正准备帮小惜子上药,幸好小惜子是太子面前的红人,要是换成别人早别打死了。
羽涵一进来,正准备脱小惜子裤子的太监立即撒了手,浅绿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小惜子的伤势,这三十大板打的也着实不轻,厚厚的棉裤上都染上了几滴血滴,也幸好是冬天有着厚厚的棉裤垫着,要是在夏天屁股估计早费了。
“我是来谢谢惜公公的,如若不是惜公公没有禀报太子,我也不会有和太子相处的时间。”羽涵将上好的金创药交给身旁的小太监说,又从浅绿手中接过几张银票,刚要交到小惜子手上。
小惜子却喘着气说:“娘娘,奴才没有刻意隐瞒不报,也不全是为了娘娘,而是知道梅妃娘娘故意这么做要把太子叫回去的,冬夜里天气冷,奴才不想太子冒着寒风两边跑,是担心太子的身体,更何况太子又不是御医,去了梅妃的伤也不会好。”
羽涵会心一笑,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一个好奴才,也难怪他会成为太子身边的红人!
小惜子是一个衷心为主的好奴才,连他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会看不出来?
回到妃宫,本以为祁晟睿不会回来,没想到却站在大厅中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见到羽涵就冷冷的问:“是不是你让小惜子不要进去禀报的?”
羽涵一愣,估计是梅妃在他面前又说了什么,他这次来是兴师问罪的!他说他会信她,可是终究还是没有……
“你知不知道眉妃的伤口很严重,要是在晚一步脚上就会终生留下疤痕!”祁晟睿看到羽涵不语,眼眶泛红,口气缓和了一下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我早就知道梅妃的脚会受伤,所以就告诉小惜子不要进来禀报你了?”羽涵厉声反问?为什么幼梅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说什么还要得到验证才决定信不信?
祁晟睿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祁晟睿一时也找不到话来讲。
“意思就是你宁愿相信她胡编乱造的话,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如果我真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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