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君倾策毫不避及的话,君上邪也没再跟君倾策客气。
微粗的棍子就打在了君倾策翘挺的小屁屁上。
别说,肉感十足,君上邪清清楚楚地看到。
因为棍子的落下,君倾策的小屁屁弹跳了几下。
当君上邪手里的棒子落在君倾策的屁股上时,比赛场上观众席里发出了巨大的哄叫声。
君上邪眯了下眼睛,教训这个小屁孩是他们君家的家务事。
处理家务事,不需要这么多人在场,更不需要这么多的观众。
既然她有心想要让君倾策当下一任君家的掌门人,君家未来掌门人的脸,不能丢得太过了。
照顾到小屁孩儿和君家人的脸面问题,君上邪决定关起门来算帐。
‘嗦’的一下,君上邪跟趴在地上的君倾策就从人们的眼前彻底消失不见了。
“哟,人呢,人去哪里了?”
场席里的观众睁大了眼睛,看着比赛场地,想要把君上邪和君倾策找出来。
因为他们都确定,接下来一定有好戏可以看!
看到君上邪跟君倾策突然从比赛场上无故消失,一直看着这场比赛的白长袍眯起了眼睛。
果然,君家的君上邪身上有着很大的秘密。君家主系怎么可能出了一个什么魔法都不会的废物。
怕是君上邪会着一些厉害的魔法,君家怕君上邪被卷入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斗争当中.
故意把君上邪给隐藏了起来,不让君上邪使用魔法。
现如今的一切已经足亦说明一切了.
君炎然明明中了暗魔法,君上邪第一次出现在人前,接着君炎然的暗魔法就被人给解了。
不但如此,君上邪的身边还跟着一头稀有的烈焰兽,现在还能使用如此奇异,他从未见过的魔法。
君上邪或者比君炎然等人更是一个天才型的魔法师这个传言不无道理.
而且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君上邪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论是她的魔法,或是她那颗聪明绝顶、可以欺瞒世人的脑子。
白长袍的眼里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光芒,君上邪如此一个有趣的小人儿.
古拉底家族怎么可能放得开手。
那么消失了的君上邪和君倾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呢.
虽然场上的人全都想知道,可一时之间却无人敢到场地上去看看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其实吧,君上邪跟君倾策一直都在原地.
只是用了小毛球儿的隐身魔法,别人都看不到她跟君倾策了。
君上邪那一捧子落在了君倾策的屁股上,引起了君倾策剧烈的反应!
“君上邪你个败家子,竟然敢打我屁股!!!”
君倾策漂亮的小脸‘呯’的一下,胀得通红,就跟猴子屁股似的。
没错,君倾策今年只有十三岁,对于君上邪来说,还是一只毛都没有干透的小屁孩。
但在赫斯里大陆上,在君倾策的心里,他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男子汗。
一个能够为自己家族争光、顶天立地的男人!
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但被君十三这个废物打趴在地上.
还被坐了身子,更当众被打了屁股,君倾策觉得那个叫委屈和丢脸啊。
鼻子一酸,眼睛一红,嘶吼着。
“君十三,你少得意。你就是君家的败类,艾丽斯顿的杂草。我杀不了你,总有人会清理了你。”
“骂够了没?”君上邪掏了掏耳朵,无关痛痒的样子。
不但如此,还悠闲地往自己小指上吹了一口气,轻松自在。
这个小屁孩,还真是对她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啊,难怪这么怨气冲天的。
“够?骂你十天十夜都不够!”
君倾策喘着粗气,只是他每吸一口气,难免吸上几粒尘。
“你要么今天就杀了我,不然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说君倾策是个小屁孩,但杀心倒是挺重的,一心想要除掉君上邪。
听到君倾策的话,君上邪手里的棒子狠狠地打在了君倾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没有半点留情。
这小屁孩敢跟她放狠话,想让她死在他的手上,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
反正这个小屁孩没给她什么面子,她也不用地小屁孩儿客气什么,“知错了没?”
君上邪一只手挖着耳朵,半眯着眼睛的样子好似十分舒服。
另一只手毫不怠慢,一下又一下地打着君倾策的屁屁。
“知错,知你妈个头!”君倾策火大的说了粗话。
“我妈,我都不知道我家母亲大人长什么样子,是何方神圣,你也敢骂她,再打。”
话是这么说,可君上邪手里的棒子就没停下过。
敢侮辱她没见过的母亲大人,罪大恶极,更该打!
“……”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君倾策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他死都不会向君上邪这个十三点求饶的,这样他还做个屁的男人。
“君……君十三,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少跟我来这一套!”
嘴巴太老,不讨喜,该打……
“你个败类、人渣、流氓、废物……”君倾策都开始三字经了。
嘴巴臭得要命,对自己的主系家主姐姐不敬,该打……
“君十三,你别忘了,我们在比赛……你……你个混蛋……”
君倾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快烂了。
之前就很疼,被打伤之后的地方再挨打可比刚才的痛苦更痛上几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君倾策的小脸变得更白了。
“知道错了没?”听到君倾策的声音有点变小,出现了一丝松动,君上邪接着问。
“我……我没错!”他哪儿错了,他只是希望君家在赫斯里家族的地位更高而已。
但只要有君上邪的一天,掌门人就无法摆脱他是一个废物的父亲的身份。
小屁孩,嘴巴太硬,不讨喜,接着打……
君倾策实在是被打得受不了了,控制了老久的眼泪巴哒巴哒地往下掉。
“君上邪,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干净点,一刀杀我了!!”
君倾策觉得自己特别得委屈,哪怕他想让君上邪死,也要让君上邪死得堂堂正正,死在决斗上。
可君上邪半点面子都不肯给他,还打他的屁股,痛死了。
“错了没?”君上邪千篇一律,只问同一句话。
“我没错……我错什么了……君上邪我恨死你了……”
眼泪越流越多,就连鼻子下面都有可疑的水迹。
这眼泪一流,君倾策觉得今天自己丢脸丢到了家,自己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君上邪是他的大瘟神,是他人生的劫数。
“君上邪?胆子够大啊,我是君家掌门人的女儿,你一个小屁孩儿,也敢叫我的名字!”
君上邪一边说,手中的棒子更狠地打在了君倾策的屁股上。
“哼,你也就只能沾掌门人的光,没了掌门人,你有什么!”
君倾策想要对君上邪使用激将法,让君上邪放人。
“哈哈哈,我就是用身份压你,你咬我!”
她可不是一个被人说了,脸皮就会薄到跳入对方圈套的鸟人。
“你是坏人!”
君倾策终于露出一个十三岁孩子该有的样子,要哭的总要哭。该童真的要真起来,装什么老成、世故。
“我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她嘴皮子一向溜得很,君倾策想要从嘴皮子上在她这儿讨到什么便宜,天方夜谭。
她的一张嘴,就连家里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都甘拜下风。
变态老子聪明得直接用武力来解决。
“别打了……痛……”
忍了老半天的君倾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屁股一定是烂掉了。
“错了没。”
虽然君倾策是松了口,但这小屁孩可还没服她,今天治不了君倾策,她是不会停下来的。
“没!”君倾策不服输,牛脾气得很。
“成,那接着打吧。”君上邪也不啰嗦,好像在卖白菜一样,你不买,我接着卖。
听到君上邪那风轻云淡的声音,君倾策真想狠狠反揍君上邪一顿。
可是也不知道君上邪使得什么魔法,让他动弹不得。
“我……我错过了……”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小地传了出来。
君上邪微微一笑,都说了是个小屁孩。
君上邪下手很有分寸,知道差不多的时候,君上邪下手已经轻了不少,但痛得要死的君倾策根本就没发现。
“错在哪儿了?”
君上邪是那种让人把话说尽的人,要是今天君倾策话不说完,指不定这小屁孩还得钻死胡同。
“我……我不该骂你……”君倾策呐呐地说,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还有呢。”交待得不够清楚。
“我不该想杀你的……”但君上邪对君家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废物啊,没有存在的价值。
“谁才是君家的废物。”君上邪像是知道君倾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说了很刺耳的一句话。
“你!”君倾策‘死’性不改,对于这一点是异常的坚持。
“君家的废物,把你压在身上打?君家的废物把你这个魔法小高手给打败了?君家的废物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君上邪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跟我这个君家废物比比,谁更废物?”
这个小屁孩是被猪油蒙了心智,大脑白长了是不是。
之前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就算了。
挨了一顿揍之后,还是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半点都不开窍。
“我……我……”君倾策有些接不上君上邪的话来。“那是你歪打正着。”
“靠,你个小屁孩,丫的真欠揍!”
君上邪落下的棒子又重了点,这个小屁孩儿,就是欠K,擦!
“你给我歪打正着看看!”这个死小孩,咋就不开窍呢。
“你以……大……欺小!”君倾策终于肯承认自己比君上邪小了。
“娘的,今天收不了你这个小屁孩儿,我就不叫君上邪!”
君上邪扔掉手里的捧子,把君倾策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当成沙包扔。
扔得那个叫起劲儿啊,自从来到赫斯里大陆后,她就没好好动过身子骨。
练习魔法的最初也只是调理了一下身子骨。
跟蓝莫里一起练斗气,才动了动身子,还没把身子动开。
今天她不玩魔法,更不玩魔法,她娘的玩摔跤了。
汗水浸透了君上邪的衣衫,君倾策一次又一次地被君上邪丢在了地上,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君倾策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跟君上邪对敌。
他在这个被自己特别鄙视的人的手下,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别说主动攻击了。
君倾策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摔傻了。
君上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真TM的好极了!
“怎么样,开窍了没?”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傻呆呆的君倾策,这小屁孩也挺倒霉的,碰到了她这么一个怪胎。
“姐,对不起……”这时,君倾策深深明白到自己的痴傻。
真正的君上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过。
只是一味的听信于别人嘴里的邪上邪是一个怎么样怎么样的败类。
今天他是亲自体验了一把,君上邪究竟是一个废物,还是君家真正的掌门名珠。
只是君上邪这颗名珠上自动蒙上了一层灰,不动脑筋的人错把珍珠当成了鱼目。
“不错不错。”
君上邪拍了拍君倾策的肩膀,还好还好,这个小屁孩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脑子的,不妄她有心想让他接任君家下一任掌门之职。
君上邪解除了魔法,她跟君倾策一下子又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只是当君上邪的魔法解除后,她看到场地上像是炸开了锅一样,闹腾得厉害。
君倾策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君上邪的身边,“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笨,我刚不跟你一样,没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君上邪在君倾策的头上敲了一下。
她隔绝了自己和外界,外界的人看不到他们,她也没留心去看外面的世界。
君倾策这才发现,刚才他跟君上邪好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似的,他半点都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难不成他被姐打糊涂了?
“君上邪、君倾策,你们终于出现了,这下子出大事儿了。”
老师一看到本来已经消失了的君上邪和君倾策,连忙跑到了两人的身边。
“发生什么事情了?”君倾策一看这闹开的情况就知道在刚刚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君上邪白了君倾策一眼,这小屁孩,年纪小小心不小,竟然喜欢管闲事。
没看到大家脸色都大变,肯定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聪明人在这个时候最该的就是保持沉默才对。
“第一组比赛的两个学生,尹参和贝斯卡死了!”老师焦急地说着。
那会儿,他们看到君倾策跟君上邪突然同时从大家的眼前消失。
一会儿时间还耐得住,过了半分后,同学们就议论纷纷,怀疑是不是出事了。
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有不安分的人。在赫斯里大陆也同样存在着这种不安分的非法份子。
除开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这两天势力外,其实赫斯里大陆上还暗藏着另一股邪恶的势力。
这股势力里的人专研究一些邪恶的魔法,禁忌之术。
这种人必是那种会被家族抛弃的人,为世人排挤的人。
当这种人多了,就会聚在一起,共同研究超出常理的魔法。
这股势力被赫斯里大陆上的人称之为绝暗王朝。
所以当君上邪和君倾策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就有人开始怀疑,艾丽斯顿学校里是不是混入了绝暗王朝里的人。
这些人与古拉底家族和之前的魔法会一样,全都是冲着君上邪来的。
不可否认,君上邪的性子与绝暗王朝里的人更贴近一点。
一样都是那么的离经叛道,不安常理出牌。
只不过君上邪向来没有什么特别坏的表现,不合群是有一点。
仅此一点,他们也不可能把君上邪与绝暗王朝那些可怕的人混在一起。
但当这些人想到在那一瞬间君上邪眼里顿气的寒冷杀意,令人胆寒的气场,及冰冷无温的眼神。
再加上君上邪平时种种怪异的行为,绝暗王朝这四个字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因为他们觉得君上邪那时的气质与绝暗王朝带给人们的印象实再是太贴近了。
脑子里才产生这种恐怖的想法,就听到观众席上传来某人的尖叫声。
看向声源,就发现第一组考生参尹和贝斯卡全都死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什么,尹参和贝斯卡死了?怎么可能?”尹倾策觉得这件事情好不可思议。
尹参和贝斯卡都是魔法师当中的好手,想要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两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了,今天场上除了艾丽斯顿这么多的师生之外,古拉底家族派来的大人也在场。
要是真有人用了魔法想杀尹参和贝斯卡,古拉底家族的大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现场也必定不会陷入这场混乱当中。
“上邪、倾策,你们老实告诉老师,刚刚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
“是不是绝……有人把你们带走了,现又把你们送回来了?”
听到老师的问话,君上邪只有翻白眼的份儿。
要真有人绑了她跟这个小屁孩,还会傻到把他们送回原地吗?
“这个……没什么……”
君倾策知道自己从没有离开这个地方一步过,可是老师却说他们不见了。
君倾策不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肯定跟君上邪有关。所以,他只能保持缄默。
万一没把话说好,尹参和贝斯卡又死了,他再说刚才暂时性的消失跟君上邪有关。
那就是把尹参和贝斯卡的死的这把火引到了君上邪的身上。
是,以前的他很想君上邪死,为君家把这个障碍物扫除。
但刚挨了一顿揍之后,他不知道为毛,这种心情改变了,他不想让君上邪死了。
就像君上邪说的那样,如果打败他的人是君家的废物的话,那么他这个被君家废物打败的人,不就连废物都不如了吗?
君倾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发现自己好像在绕口令一样,在为自己包庇君上邪找着借口。
反正,除非他哪天把君上邪打败了。
不然的话,没人能动君上邪一根头发。
小小的君倾策心里燃起了雄雄的斗志,把君上邪当成了自己要打败的对手。
而他心里的那个英雄也在不知不觉当中被某人给换了。
谁让那头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把君倾策的脑子也给摔坏了。
“君倾策你别怕,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出来。”
老师急得要死,艾丽斯顿里接二连三地出事情,现在还死了两个优秀的学生。
其他的先不说,单是尹参和贝斯卡的家族必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艾丽斯顿的,必会到艾丽斯顿讨一个说法。
“真没什么事情。”
一边要包庇君上邪,另一边君倾策又找不到很好的借口去解释刚才的消失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那么这场比赛的胜负是?”
君上邪丝毫没有在意尹参和贝斯卡的死,她比较在意的是今天的比赛结果。
本来在这三对的比赛当中,要淘汰三个人的。
绝蓝和拉斯是打成了平手,而她跟小屁孩有一段时间消失了。
尹参和贝斯卡一死,一下子就占了两个退出的名单。
留下来的四个人当中,只要再踢掉一个,那么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的七个名额就占全了。
本来绝蓝和拉斯要再持一场,要是她跟小屁孩之间有胜有负,那么绝蓝跟拉斯就没有再比的理由。
小屁孩儿是她看中下任的君家掌门人的继续人选,适当的经验是需要的。
所以这次的魔法试验,她一定会让小屁孩儿加入。
那些危险就只能靠小屁孩自己去解释了。
啊啊啊!
反正她就是懒,一场、两场下来,花了她不少的时间跟精力,她可不想再花力气去那个什么狗屁的鬼试验了。
古拉底家族脑抽花心力去搞那个魔法试验,她可没兴趣倍着。
“老师,我跟小屁孩儿的比试胜负有分,是小屁孩儿赢了。”
君上邪先声夺人,想尽办法把身上的包袱甩掉。
君倾策幽怨地看着君上邪,要是他真赢了君上邪的话,现在脸上怎么可能地湿湿的,屁股火辣辣的。
君上邪果然是那种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物,淡定自若。
可看君上邪那有些闪烁的眼神,君倾策满头黑线。
……君上邪之所以说谎言败,不会是因为嫌魔法试验麻烦,故意把这个大麻烦丢给他吧?
想起在他人嘴里听到的各种关于君上邪的传言,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君上邪十分的贪睡。
那睡功已经让人望尘莫及,君倾策满头大汗,看来传言也不是尽不可信的。
至少君上邪绝懒的性子是不会错的。
“这个还是先等把尹参和贝斯卡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说吧。”
老师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本以为君上邪跟君倾策出现,对尹参跟贝斯卡的事情多多少少有点帮助。
谁会想到,君上邪跟君倾策会一问三不知,好似他们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一样。
“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君家,有什么事情,老师会再通知你的。”
老师让君上邪跟君倾策先离开。
师生一发现尹参和贝斯卡死了之后,在学生里引起了一阵恐慌。
校长已经疏散了一部分的学生,去其他教室休息,做一些基本的寻问,再放他们回家。
当时君上邪跟君倾策都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是离尹参和贝斯卡算远的两个人。
要动手的话,君上邪跟君倾策要么是最有可能的人,要么是没可能的人。
“那么我跟小屁孩儿先回去了。”
听到自己可以回家了,君上邪当然乐意,她向来不喜欢淌别人的混水。
“等等。”君倾策还想把事情打听清楚一点,因为艾丽斯顿从未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
君上邪的小手一把拎起君倾策的耳朵,反正现在的师生都忙着尹参跟贝斯卡的事情,没人在意他们。
“小屁孩儿,少管闲事,跟老姐我回家。”
“痛痛痛……别揪我耳朵。”
君倾策的身子没有君上邪的高,为了减轻耳朵的疼痛感,只能踮起脚尖儿。
“跟老姐回家。”
小屁孩儿爱管闲事的性子得改改,以后当了君家的掌门人,忙君家的事情都不够,哪来的心思管别人的事情啊。
老师眨了眨眼睛,君倾策什么时候跟君上邪的关系这么好了。
一般的人都知道,君家也就君炎然和两个长辈喜欢与君上邪亲近,而君无痕则保持着半明不暧的态度。
表现得最讨厌君上邪的君家人,就数君倾策了。
咋打了一架后,君倾策反而被君上邪吃得死死的了。
不是说君上邪被君倾策给打败了吗?
“君倾策,你的脸是怎么了,怎么全都是水啊,还有你的屁股……”
老师看到君倾策脸上糊糊地一乱,就连站着的姿势也十分的怪异。
“没……没什么,我先跟姐回君家了。老师再见。”
君倾策怎么可能会说出自己挨了君上邪好一顿揍,而且还是打在了屁股上这种蠢话。
“噢……好……”
老师愣愣地跟君上邪和君倾向道别,君倾策叫君上邪为姐?明天的太阳得从西边儿出来。
君倾策乖乖地跟在君上邪的身后,走出了艾丽斯顿,往君家走。
因为尹参和贝斯卡的死,今天这场受万众注目的比赛不了了之。
君上邪带着君倾策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君家。
“姐,跟你商量件事情,以后别叫我小屁孩儿,我长大了!”
君倾策对这个称呼是特别得不满意。
君上邪翻白眼,明明就是一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儿,也敢在她面前装小大人,“驳回。”
小小、白白的嫩,圆圆的脸线上稚气未脱。
正太的小脸上,一双大大、黑亮的眸子。不开心了还会嘟上小嘴巴。
靠,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君倾策就是一个小屁孩儿。
想要当大人,当他长大一点,思想和表现成熟一点再说。
“哼,不就比我大了三岁吗,有什么资格说我小。”君倾策不服气地小说声着。
“你说什么?”
君上邪眯起眼睛,她最讨厌有人当着她的面,数落她。
“没……没什么……”
君倾策傻呵呵地笑着。
以前不懂事儿,真以为君上邪是君家最软的杮子,或者说是君家的虫子,今天才会不怕死地去找君上邪拼命。
今天他已经充分了解到,君上邪的厉害程度了。
虽说君上邪只是斗气的新手,但在这么短的时间时练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论怎么样,那份气魄是他现在所还没有的。
在他没有超越君上邪之前,不得不屈服于君上邪的淫威之下。
“没事儿就好。”
君上邪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累了,先回房,你也回去,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说完之后,君上邪就走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洗睡了。
等君上邪走后,君倾策原本挂在嫩上的稚嫩,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那双闪现着童真的眼,开始变得深沉,仿佛之前单纯小男孩只是君上邪的幻想一样。
君上邪回到房间后,心情特别得好。
她的出头之日终于快要到了,现任君家掌门人是变态老子。
变态老子当君家的掌门人,老是欺负她,压榨她。
要是换君倾策当了君家的掌门人,那么她就可以反压榨君倾策了。
她刚才之所以会对君倾策那么凶,完全是想把自己在变态老子那里受过的气,撒在君倾策的身上。
哈哈哈,她早就跟君倾策说过了,她不是好人滴。
君家的人都知道今天在艾丽斯顿出了大事,参赛的学生尹参跟贝斯卡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现在就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本来白胡子老头儿和君炎然想问君上邪在那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谁让君上邪跟君倾策有那么一段时间无故消失不见了。
可当这三个男人不约而同来找君上邪,才推开房门,就看到了龇牙咧嘴的云狼。
竟然很明显了,它家主人正在睡觉,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咬!
云狼如此表现,就表明君上邪暂时不想让人打扰,有什么事情,也只能等到明天再问。
明明君家最大的那个人应该是眼前这三个老男人。
可在面对君上邪时,这三个老男人也只得学会什么叫作先退一步。
君炎然只需清楚一点,他女儿平安无事就好。
其实吧,他女儿就是一个祸害,其他人没死光前,他女儿估计是死不了的。
因此他不用为那个丫头太过担心。
估计还是倾策那个孩子比较可怜,竟然在考场上遇到了上邪,怕是受了不少的苦头。
倾策这孩子他知道,性子不错,脑子好用,性子内敛,魔法的天分也很成。
想到那么好一个孩子被自家的女儿给‘蹂躏’了一番,君炎然觉得挺对不起君倾策那一家子的。
离开了君上邪的房间后,君炎然就派人送了一堆的好东东给君倾策,安慰君倾策,对君上邪的事情别在意。
君家的其他人都是云里雾里,不明白君倾策跟君上邪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疑有奸情啊,表面上是君倾策把君上邪给打败了,实际上,咋想君上邪把君倾策给收服了。
要不然,掌门人怎么会送这么多东西给君倾策,还一再说对君上邪的事情别太在意。
要是君上邪知道君炎然把她跟君倾策之间非常简单的事情,弄得这么复杂。
在君家备受压力,人人都用别样的眼光看她的话,肯定气得暴走。
夜,静得可怕。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中。
静谧得如同是一张被墨所浸染的宣纸一般,所有明亮的星星都被藏了起来。
如钩般的弯月闪着冷光,弦月的下半部分被丝丝的墨云所遮盖住。
这是一个极静可怕的夜,诡谲的气氛,似弦残月,袅袅孤烟。
再配上如野鬼般哭泣的鸦噪声,偶尔还有那么几道可疑的黑影从夜空中掠过。
可就在这么诡秘的情况之下,依然有着胆大之人。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四面八方走来。
不难看出,这些人在这么邪恶的夜晚下还敢出来,定是约好的。
细看那一景一物,你会发现这个地方并不陌生,因为这里是君上邪的家,君家。
君家占地十分辽阔,在君家最靠后,也就是接近纵横山脉之处,有一座小小的森林。
在森林的深处,盖着一间小小的屋子。
这间屋子一直都没有人住,但却偶有人来光顾一下。
今天来的这批人就是小木屋最常出现的客人。
好在这座小森林里级少出现魔兽,偶有一、两只,也是从附近的小山脉里被高级魔兽逼过来的小魔兽。
为此,以这批客人的能力,想要对付低阶的魔兽,完全不在话下。
当这批客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小木屋之后,把小木屋的门和窗全都给关了起来。
这些人,竟与魔法会的人有些相似,身上穿着暗色的长袍,头也用袍帽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面部陷入一片昏暗当中,让人看不清楚这些人的长相如何。
当月亮完全被乌云所笼罩时,小木屋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伸手不见五指。
这时屋里出现了一枚小小的冥火,幽幽地发出惨白的亮光
“尹参和贝斯卡的事情是你们中间谁做的?”
一个带着一点稚嫩有些暗哑的声音在清冷地空气里显得特别有威严。
此人之所以能第一个发言,不难看出是这批客人当中带头之人。
“这个……”
听到带头人的问话,其他人都迟疑了,因为他们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要听的是实话!”那个才发育的小男声有些薄怒,人儿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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