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不想让单社里有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指不定出于某种原因,风连单社都敢出卖。
这些本来都只是影的腹诽,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上邪,你真不怕?”
摩耶跟着君上邪一起回到了老婆婆的那个住所。
他们现在连老婆婆的本身是什么,都不清楚,还早这么草率地回来,还真够不怕死的。
“要是你怕,你回去。”
君上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危险是有的,怕也有一点。
说到底,摩耶跟她关系不深,真没必要陪她一起死。
要是这个时候摩耶害怕想走,她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就你一人,不放心。”
摩耶摇头拒绝了,与其等在那儿,东想西想。
想着那老婆婆会不会害了君上邪,不如陪着君上邪一起去。
至少有了危险,他还有搭把手,帮个忙。
“可是,一个死好过两人死啊。”
君上邪认真地劝解摩耶,在单社那五人眼里,此行凶多吉少啊。
“嘘,到了。”
摩耶让君上邪禁声,他们已经回到了老婆婆的那间草房。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照西游记里所写的。
要真是妖怪,其实妖怪一现形,原来的东西都会变没,或是换了一个样。
而老婆婆的两间屋依旧是两间屋,她和摩耶的那两间草房子也没变过。
君上邪和摩耶靠近老婆婆的房子,借着月光,看向屋子里头。
老婆婆真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无比,根本就没理他们两人。
君上邪不禁怀疑,妖怪的戒心就只有这点水平?
“小女娃儿,想不想知道,里面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老色鬼也学君上邪和摩耶一样,趴在窗口,看向屋里。
其实老色鬼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白白的一片,一堆坨。
它只是贪玩儿,觉得君上邪和摩耶都那样。
它不这样,就不厉害了。
“你有办法?”
君上邪看了老色鬼一眼,老色鬼成了生魂之后,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做的。
有魔力,也使不出啊,要不然上次练纳戒的时候,用的魔力全是她出的。
“你身上有宝。”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其实小女娃儿身上有好多好多的宝。
只是小女娃儿自己不知道,也不懂得怎么用,真是糟蹋了。
君上邪想到了蓝莫里给她的那只金福袋。
蓝莫里说过,外出万一遇到点状况,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可以帮到她忙的。
君上邪才把手伸向了金福袋,金福袋的袋口就出现了一块硬绑绑的东西。
君上邪随手就拿了起来,她知道一定是小毛球儿给她塞出来的。
只不过小毛球儿怎么知道,她需要这样东西呢。
甚至的,她想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想在袋里摸摸看呢。
在月光色的光辉之下,君上邪看到了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一块石头。
石头有些方三角,不知是什么材质,通体是釉绿,挺漂亮的,带着一丝古味儿。
“这是什么?”
摩耶看着君上邪拿出了这么一块奇奇怪怪的石头。
君上邪也不知道,出于直觉,君上邪把这块釉石放在了眼前。
另一只眼闭了起来,透过釉石往里看去。
只见那圆坨坨的身体,堆了一地,没有床,有的只是大堆的草垛。
长长、圆圆的身体,硕大的头颅,大大的嘴巴…
晕,老婆婆的真身就是这个样子?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玩意儿,君上邪晕得更厉害了。
“我们走吧。”
君上邪把釉石收好,拉着摩耶走开了。
“你知道那个老婆婆是个什么东西了?”
“知道了,估计不是什么坏东西,就是皮了一点。”
君上邪记起那团东东睡着时的动作,很是无语,她怎么老碰到这种类型的东西啊。
“你们没死?”
看到君上邪和摩耶完好无损地回来,风的眼睛瞪得老大,奇怪得很。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君上邪的脸上漾起了一层坏笑。
“那怪物说了,我跟摩耶两人才来到深谷,外面的味道还没有弄干净,为此,它准备先吃了你们。”
“对了,再提一句,那怪物说,它比较喜欢吃男人的肉,够结实,有嚼劲儿。”
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个男人,身子抖了一抖。
深怕自己就是那个被老妖婆盯上的倒霉鬼。
“你…你开玩笑吧…”
木直直地看着君上邪,希望君上邪说一声玩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的!”
沿坚定地说着,事实不可能像这个女人说的那样!
“你怎么知道?”
君上邪玩味儿地看着沿,她确定这里的五人没有一个跟踪了她和摩耶。
她看了那东东一眼,其他人该还不知道那物的真身。
既然如此,沿又是以什么为依据,硬说她是撒谎呢?
除非沿知道之前五人失踪的真正原因!
“没,我…我只是猜的。”
沿大概年纪还小,性子弱,在说的时候,眼睛飘乎不定,四下游移着。
“是吗?”
君上邪不信沿的话,若只是猜的,哪有用这么肯定的语气。
看来单社这五人,之间有问题噢。
“累了,睡。”
拆了小包包之后,君上邪和单社的人,一直讨论这深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
刚又去了一趟那屋子,再走回来,性子没勤过的君上邪困得厉害。
她躺回自己的树床,身子一倒就睡下了。
摩耶摇头,都出不去深谷了,还能睡得这么香和理所当然的人,也就君上邪一个吧。
看到君上邪那太平的样子,风又想骂骂咧咧了。
被影瞪了一眼之后,他才不服气地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君上邪终于可以休息了,为难两个男人,还为了她在某座林子里打转呢。
“夏天,我说不对啊。”
累得靠着一棵树休息的阿罗,满头大汗,走座林子,比打魔兽还吃力!
“怎么了?”
夏天一心急着想快点找到君上邪,所以关心则乱,忽略了很多线索。
“你说这林子再大,我们再不熟悉,也不可能在这里转悠了几天都没能出去!”
阿罗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迷路这种情况也遇到过。
因为这次出来的匆忙,一些必备的工具竟然没带全。
要不然靠着工具,早走出这鬼林子了。
只是他后来一想,发现事情很奇怪啊。
他们所见到的景物没有一模一样过,就证明他们没有在原地打转儿。
可如果没有在原地打转儿,为啥走了几天的路,不但没有到深谷,就连只魔兽和人都没有遇到过。
“你说的对!”
冷静下来的夏天,听了阿罗的话后,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人。
“简荏,出来,我知道是你!”
简荏不是一般的人,上次惹了祸,本来该被踢除六神社的。
就算六神社的社长包庇简荏,在如此严重的错误之下,也不可能只碍了一顿打。
对于娃娃那件事情,古拉底家族虽然很生气,现在想想。
古拉底家族那怒气的样子,完全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对简荏的从轻处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人提,简荏因为处罚,魔力失去了大半很是气娃娃。
但第二天也有人说,简荏被打的当天是挺惨的,可后来就很好。
最是春风得意时,正巧就是娃娃接了那张任务离开五指社的时候!
以前简荏接近他时,似乎有提到过,她的背景不一样,只是没点明而已。
先不管简任跟古拉底家族有没有关系同,他只知道。
大概在一年前,简荏新学了一种魔法,特地在他眼前表演过!
“什么,那个贱人来了?”
阿罗这汉子,性子本来就不细,想到什么说什么。
再者,阿罗跟君上邪亲,听到君上邪贱人贱人的叫,阿罗也就跟着这么喊了。
因为那一声贱人,眼尖的夏天发现这林子起一些扭曲,多了一点变化。
“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这种魔法,只是一种障眼法,对被困之人是没有实则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把施魔法的人揪出来,魔法不攻而破。
“夏天,你好凶,吓到人家了。”
穿得特别凉快的简荏,妖娆地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要是夏天真出手,她非得受伤不可。
她才不愿意再次因为那个君上邪,激化了自己跟夏天的感情。
“果然是你!”
夏天怨自己的粗心,要是换成平时的自己,早该想到了!
这次竟然还要阿罗提醒,他才发现是简荏从中搞的鬼。
夏天的懊恼,简荏不是不懂。
夏天之所以厉害,除了他的很高阶的魔法外,还有就是夏天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这次为了君上邪那个小贱人,竟然被她连着困了好几天。
看到夏天走不出去,她一面开心着,另一面又妒忌着。
夏天赶不到深谷,以深谷那些事情,君上邪必死无疑。
除了一个心腹大患,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可转眼又想到,夏天如此的失常,为的只是一个君上邪,她的心里好像就有一把火在烧。
光魔法师了不起啊!
在君上邪没有成为法神之前,哪怕君上邪练的是光魔法,都有死的可能。
说到底,是光魔法师的君上邪也不过如此。
她一定要在君上邪成为法神之前,把那个女人做掉。
不过,现在她不用再担心了,去了深谷那么久,怕早就死透了。
“夏天,我想你了。”
简荏展示着自己丰富的身材,夏天这个男人,她早就看中了,不论是谁,她都不会让的。
“喷,果然跟娃娃形容得很像,满身的五花肉,太肥,想吐…”
当阿罗看着简荏扭啊扭地走过来,就那一堆又一堆的肉,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大蛇。
阿罗不但不觉得性感、诱人,更觉得君上邪之前形容得太逼真了。
就贱人这身子,他真想好好吐一番,害得他近期肯定不敢再吃肉了!
简荏引以为傲的身材竟然被阿罗说成那个样子,可想而知。
气极了的简荏身子开始发颤,她一颤吧,身上特别是胸前的‘波’涛动得有多厉害…
此谓恶性循环…
“把你的魔法给我收回去,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夏天不想再跟简荏拖时间了,他明知道这些天,要是真有危险的话,怕娃娃已经出事了。
可没见到娃娃之前,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一向都女人出手都有所保留,但现在攸关到娃娃的命,他不能再拖了!
“呼…”
简荏吸了一口气,她不能被这个丑八怪影响到自己的情绪,破坏了自己在夏天面前的形象。
简荏开出一朵笑靥,风姿绰约地走到了夏天的身边,对着夏天的耳窝吹了一口气。
“夏天,我知道,你不会的。”
简荏媚惑一笑。
“夏天对女人总是会留三分情面,更何况现在是我,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伤了我的。”
简荏似乎是吃定了夏天不会劝她似的。
夏天的礼让女士是出了名儿的,自信的简荏一直就认为自己在夏天的心理是最特别的存在。
就算夏天从来都没有说过,她也懂得夏天的心思。
君上邪是光魔法师,是所有魔法师最终极的渴望。
要不是因为这么一层关系,简荏觉得像夏天这样的强者,是绝不可能看一眼君上邪那种没长大的小妹妹。
其实吧,君上邪的身材也超好,就是没有简荏那么乳牛式。
在简荏的心理,男人自然是喜欢大的…
就在简荏想向夏天施展更多自己超女人的一面时。
夏天出其不意,打出一个五指结界,打了简荏一掌。
火和雷的结合,威力可想而知。
夏天之所以一再被称为强者,那是因为每当夏天使出魔法时,他的魔法阵里都会带上雷的元素。
因为无人知,无人解,除了夏天知道自己出招时,其实带了两味伤害外。
是没有人知道,夏天的魔法不单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