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订婚那天,你就想逃是不是?所以,在大田君那里,你才选择那种不要命的逃法,你想远离这一切。
”
“如果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自由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
“身份不是问题,恩情也不是问题,你只要考虑我这个人就可以,相信我。”
“…”
阎烟一直垂着视线,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无形的在她心上拴了一个绳子,不远的在引诱着她。
容翎一直拿捏着分寸,见说的差不多了,便适可而止的住了口,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浅浅的注视着。
过了良久。
阎烟开口:“就因为你做的那个梦吗?”
“不。”
“嗯?”
“无论是梦,还是现实,我看的,都是你这个人。”
容翎自然而然的说。
“…”
估计再也见不到说情话能说到容翎这个地步的了,脸不红气不喘的,像是一脸严肃的在讨论他们晚上吃什么。
“我…”
阎烟犹豫了下。
“我只是想让你考虑一下,不用觉得为难,也不需要急着拒绝我。”
容翎打断了她的话。
她想说什么,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
“我们还是关心怎么能出去吧。”
既然他都不纠结,她也不去想了,出去再说吧。
有点龟壳的举动。
但她承认,容翎说的话的确让她心动了。
容翎笑笑不语。
能在她平静的心海扔下一刻石子,他也算达到目的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依旧被困在这里,那些喷发的火山泥浆将木屋的门堵的严严实实,他们出不去,为了不冻死,容翎将客厅的几块木板拆了下来,当做木材用了。
除了刚开始的焦躁不安,这两天阎烟的心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和容翎相处,也不再像刚开始的陌生与不自在。
这种避世的感觉,如果没有没有体会过的话,真的没办法形容。
因为那是一种快要与天地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尤其,身边,还有这么一个男人。
虽然说喜欢她,但是在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屋子里,他并没有强迫她什么,可以说,他很尊重她。
望着红彤彤的火光,阎烟觉得,如果他们能出去的话,或许,她可以考虑他的提议。
但前提,她需要和太子谈谈。
木屋里的食物和水,似乎算计好了一样,只够他们生活一周的。
第七天了,阎烟正在发愁的时候,外面传来轰隆隆一阵响动。
是直升机!
阎烟心里一惊,救援来了吗?
“容翎?”
这会容翎在睡觉,阎烟跑着去见他,男人也听见了动静,睁开了双眼,还有点迷茫。
“外面,是你的人吗?”
阎烟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如果对方是大田君的人,那他们可惨了。
容翎坐了起来,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说话声,应该是两伙人:“不用紧张。”
阎烟去扶他起来,容翎则是反手将她拽了过来,很近的距离看着她:“要和我回去吗?”
阎烟心里一跳,随后摇摇头:“不。”
虽然她有些动摇,但是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走。
外面,这会很多人都在清理那些岩浆,还有说话声,所以她知道,太子也来了…
容翎虽然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可听她拒绝的时候,还是黯然的挑了下眉。
他要有耐心,不是吗。
“容翎,让我想想。”
两个人困在这里好几天,多少是有些感情的,阎烟不忍心的补充了句。
“好。”
容翎习惯的摸了摸她头发。
砰!
吱嘎!
被困了好几天的门终于被打开了,突然摄入的冷空气和阳光让阎烟不适应的抖了一下。
“三少!”
最先冲进来的是林元,见二人好模好样的站在他对面,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三少,您受苦了。”
他来的时候的确下了一大跳,谁能预料火山喷发啊,居然将他们困住了,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位置,他们的人都找不到了。
阎渊也没找到,他们寻找了好几天的人,就躲在这一层岩浆之下,他看了南笙一眼,抬脚走过去:“你,没事吧?”
说着,还不放心的看看容翎。
那种眼神,让南笙脸一白,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解释了一句:“我没事。”
容翎眯着眼睛看看太子,在对方的视线望过来的时候,勾了勾唇角。
那意思说,她本来就是我老婆,你在担心什么?
呵。
太子低笑一声,没和他说话,拉着南笙准备离开。
可在他握上对方的手腕时,阎烟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容翎脸色一冷,向前想带南笙走的时候,只听太子说:“阎烟,阎源为了找你,已经摔断了胳膊,你确定不回去看看他?”
阎烟心里正做着斗争,没想到阎渊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思绪都打乱了,“什么?”
阎源?
“你恐怕不知道,之前为了救你,他可是向我下跪来着。”
阎渊的话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很冷,很击人心。
阎烟回头看看容翎,对方正凝眉望着她。
“容翎。”
“走吧。”
阎渊没在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带走了。
“太子,希望你不要后悔。”
容翎盯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已经不欠了,那么他再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阎渊似乎回应了容翎一句话,但是风太大,没人听的清楚。
“三少,为什么不直接带走三少夫人。”
林元有些好奇,三少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容翎有点苦涩的摇摇头:“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他不想勉强。
其实他也想过,要不要趁这七天,直接将人强了带走。
可他做不出来,还记得因为路琪,她说要和他离婚那次,他没控制住,可事后,他比谁都后悔。
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想再那么做。
“不过,我不会给她太久的,去派人盯着吧。”
林元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又扭头:“三少,那我们还是回A市?”
“嗯。”
容翎应了一声,往外走。
林元咬了咬唇,想说什么,没说。
算了,等到了A市,三少就知道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阎渊告诉阎烟,说阎源受伤,已经先回A市修养了。
阎烟之所以想跟太子回来,一个是因为阎源因为她受伤,她想去看看他,在一个,她有话想和阎渊说。
飞机上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阎烟准备到了A城之后,再和太子好好聊聊。
她觉得,太子对她的感情并不深,外加之前太子说过,他愿意尊重她自己的意愿,心思反复斟酌之后,她觉得,她要说的话,对方应该不会太反对。
回到城堡,已经傍晚了。
“先去收拾一下。”
阎渊进门的时候,所有所思的盯着她说了一句。
阎烟以为他一会要带自己去看阎源,也没反驳,连忙跑到楼上去洗漱了。
“太子,一会要备车吗?”管家一边服侍阎渊换衣服,一边对他询问。
将外套脱了以后,阎渊深深的盯着自己的袖口,瞥了管家一眼:“不用,让所有人都出去吧。
”
管家一惊,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传来,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不出五分钟,偌大的城堡异常的安静。
阎渊也回房间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男人在窗前站了一会,倒了一杯酒,轻轻的饮了几口。
他很少喝酒,一般都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某种情绪的时候,才会喝一点。
隔着夜色的玻璃,映衬着男人身影,包括那强劲有力的手腕,一端一抬,最后将杯中的酒都一饮而尽。
他随手关了灯,推门走了出去。
阎烟这个澡洗的有点久,在那里困了一周,她早就有点忍受不了了。
每次都是趁容翎睡觉的时候,才能简单的擦擦。
不过她也不敢太磨蹭,怕太子等的太久,最后往脸上拍了一些润肤水之后,阎烟就穿着浴袍出去了。
屋内并没开灯,有点暗。
阎烟蹙眉,手刚要按在灯开关的时候,便被人抓住了。
“啊!”
不容忽视的气息,让阎烟倒吸一口气:“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她继续想开灯。
然后阎渊盯着她笑了一声,手一拽就将她扛了起来,再扔到床上,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如果此时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阎烟就对不起她那个智商了。
“太子!我们没有订婚!”
阎烟想着,大声对他吼着。
阎渊哼笑了一声,他也穿着浴袍,此时手指一勾,就脱了下来。
阎烟腾的坐起来,想从床的另一头跑下去。
如果他们订婚了,那么太子的行为她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七天,换谁都生气,可关键,他们没订婚。
“太子,你想做什么!我们没订婚!”
“啊!”
阎渊根本就不说话,一双眼睛似乎发着摄人的光亮,他拉着女孩的脚,一拖,将对方又拽了过来。
一条腿压在身下,他盯着她,用依旧冰冷入骨的声音说:“我想知道,你们这些天,都做过些什么。”
阎烟觉得后背要被他压断了,喘着气喊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阎渊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底笑两声,有点嘲讽的腔调:“七天,难不成,你们就坐着纯聊天?”
“你疯了!我们什么也没做!再说!我们做没做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阎烟不断挣扎着,不知道为何,这种危险的感觉,居然让她脑中闪过另一个画面。
下着雨…
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阎烟的手用力的扣着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腿,一种绝望而又愤怒的感觉用心里滋生。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是我在养着你,既然他将你送给了我,那你就是我的。
”
太子说什么,阎烟听不懂,呼吸一喘一喘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阎渊将腿收了回来,手一拉,将南笙的身子拽了过来,面对他。
他低下头:“你知道我怎么救的你吗?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我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如何?”
“…”
阎烟睁圆了眼睛,他在说什么?!
别的听不懂,但是他要做什么他听的懂,因为,因为,她的腿…
“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那么着迷。”
“你知道吗,我并没有那么善良,,无论是弥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还是出于好奇,我,都想体会一下。”
阎渊的身子越来越低,呼吸已经喷在她的脸上,这浓浓的霸占气息,让她的身子畏惧的激起了一阵战栗…
“不要!太子,我求你!”
“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
”
阎烟试图躲避着他的动作,可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就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他的前面,挣扎,抓,挠,踢,甚至她去咬他要接近她的手,对方就是无动于衷,像是逗着老鼠的猫,在等待时机,一口吃了她。
阎烟是真的绝望,后悔,她为什么不直接和容翎离开。
这一刻,太子的所作所为,无疑都让她更加想念那个男人。
眼泪不要命的流出来。
阎渊似乎观赏够了,压着南笙的腿,手指在她的衣襟处一勾。
撕拉一声。
“你无耻!”
唯一一层遮羞布被裂开,那种被人看透的屈辱,让阎烟顿时红了眼眶,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硬是把镶嵌在床头的一个装饰品抠了下来,直接朝阎渊的头上砸去!
当然这个东西打不疼他,趁他发愣的时候,女孩曲起腿就朝他最脆弱的地方踹了过去。
阎渊闷哼一声,刚刚带着戏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阎烟披头散发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碎了的浴袍勉强的挡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眼眶红肿,黑白分明的眼珠带着一种预言厮杀的凌气。
此时的南笙,明显已经竖起了浑身的刺。
这种狠劲,莫名的让太子心里一动,他扯过地上的浴袍,朝她走过去,“怎么?知恩图报,你不懂吗?”
“…”
“你胡说!”阎烟朝后退着。
“呵,阎烟,你的命没有那么容易救,我知道你在飞机上想和我说什么,说离开,说想要离开我,对吗?呵,离开可以。
”
“…”
阎烟不敢放松的紧握着拳头,阎渊的视线从她裸露的皮肤上滑过,丝毫不遮掩的说:“这是交易,我不勉强你,只要一次,你偿还我,我就放你离开。”
阎渊此时眼底的*已经没有遮掩了,正从层层的冰封中突破而出。
“我不在乎你们发生什么没有,我要的,只是你欠我的那一次。
”
阎烟瞪着眼睛,疯了,她觉得太子一定是疯了。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更让她疯狂:“容翎来找过我,他说他喜欢你,你相信他吗,你知道他这个人有什么毛病吗?就是别人碰过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他都不会再看第二眼,阎烟,我想知道,如果我碰了你,他还会要你吗。”
“啊!”
阎烟觉得受不了,太子的一番话,就像魔音一样,刺激着她的耳膜,和她的大脑!
那些神经不受控制的乱舞着,似乎要想起什么,似乎要取代什么。
所以她迅速的推开了太子光着脚就朝们口跑去。
阎渊哪里肯放过她,一个用力将她拽了过来,再次要往床上拖。
阎烟的疯了一样去挣扎,去踹他,像是听到了她的呼救,下一秒,房门砰的被踹开。
紧接着又砰的一声闷响。
阎烟抬头一看,阎渊的额头正在血流下来。
一双手迅速的拉起南笙,将他带到了身后。
“阎渊!你混蛋!”
来人正是阎源,男子白皙的额头,正有汗水浸了出来,阎烟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臂果然缠着纱布,掉在肩膀上。
另一只手,握着一个碎了的酒瓶。
阎渊似乎没从冲击中换过神,阎源已经扔了半截酒瓶,拉着南笙就往外走。
在注意对方的穿着时,阎源脸迅速的僵了一下,跑到衣架上,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给她裹上。
“站住!”
阎渊捂着额头,没等起来,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
“太子!太子怎么样?!”
得到消息跑过来的管家,在走廊就看见匆匆离开的二少爷,和…
他没敢直视。
“死不了。”
阎源板着脸,拉着南笙继续走。
女孩一直没说话,只能看见她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他大概看了一眼,知道她没有被欺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算他来的及时。
“谢谢。”
一直到车上,阎烟才回过神,抬眸看着他说。
阎源摇摇头:“我先带你去我那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阎源看她脸色一变,连忙解释说。
阎烟轻点了点头,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
车子在路上开一会,阎烟才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来?”
“…”
阎源单手握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抖了一下。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