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说的那个地方是周边的一个小镇,环境很好,有山有水的,有点像旧时代乡下的庄园。
开了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南笙看看容翎,道:“为什么不让司机开车?”
容翎瞅了她一眼,“不放心,这条路有点颠簸。”
“不够你操心的了。”
南笙好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
容翎将车停稳,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就想为你操心。”
“…”
后面的车先下来几个人,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去准备了。
容翎靠在车座上,伸了个懒腰说:“这里环境不错,我们多住几天怎么样?”
“可以啊,但是你公司不忙吗?
”
南笙整理衣服,准备下车。
“还行,都交给林元了。”
他公司的事,说多了南笙也不大懂,抬眼看看他,没再说什么。
自从她怀孕了,容翎一直在尽可能的陪着她,这点,南笙一直是知道的,其实容翎为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在心里。
二人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容翎带她来到一排房子前,都是独立的三层木屋,最里面的一栋,有一个独立的院子。
容翎拉着她走过去,“累不累,先歇会?”
“好啊,坐时间长了,腿有些不舒服。”南笙丝毫不矫情的说。
半人高的小木门,一推开吱呀吱呀的响,院子里的草,似乎刚刚被修理过,很整齐。
几个仆人上上下下忙活着,领头的走出来说:“三少,已经收拾完了。”
“嗯。”容翎点点头,拉着南笙走进去。
这个时候还不算太暖,但是南笙推开房间后,却发现屋子里有一股暖气扑过来,带着清新的竹木香。
“这里烧的是地火龙,怎么样?
”
南笙笑着看他,“我突然想到了,在R国那几日,容翎,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当时应该是故意的。”
南笙说完,容翎就笑着抱住了她:“当然,我怎么放心把我老婆交给别人。”
“那你还那么做!”南笙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
再松开,留下一层浅浅的牙印。
“这次,算是两清了。”
容翎举着手,朝光处照了照,“行,再咬几口我也愿意。”
南笙拍了他一下,白他一眼。
“先睡会吧,一会我们再去玩
。”
“嗯,好。”
南笙走进卧室,脱了外套,又进浴室洗漱了一番,她现在这个月份,已经明显感觉到不适了,嗜睡,容易疲惫。
容翎坐在床角的软塌上,手里握着遥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电视几乎没有多少声音,南笙翻滚了两圈,选了一个姿势侧着睡,平躺的话,她觉得压的慌。
“怎么了,老婆?”
南笙看着他犹豫了会:“容翎,你是不是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
嗯?
容翎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刚我就在想,是谁从小就在我脑袋里埋了那么个东西,是想要我的命,还是什么?南远山知不知道,又知道多少?还有,我们之前发现的那半块玉佩怎么回事?”
这些事其实一直在南笙的心里,但是找不到答案,她也就一直没有提起。
如今,她已经知道那块玉佩就是帝爵的一半。
在南笙说话的瞬间,容翎的脑袋里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很多事情盘旋着,该不该告诉她,可是他还没查到确切的。
容翎扔下遥控器从床脚走过来,搂住她:
“老婆,我知道的也是你母亲应该得罪过什么人,其他的还不是太明朗,你若是想知道,等我调查出结果再告诉你。”
“没骗我?”
南笙拧拧眉,看着他说。
容翎摇摇头:“真的没有。”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南笙很狡猾,盯着容翎,大有套话的意思。
容翎眨眨眼,捏着她的指尖,想了一会说:“当初,只知道你脑袋里的东西是一种针,是皇室收拾人的一种手段,而对你下手的那个人,就是太子的师傅,也是曾为皇室打工的一个医者,可是那个人还活不活着,究竟是谁,还不知道,不过,就算他还活着,还想对你怎么样,也没那么容易,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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