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差不多,许赛娣她直起身揉眼睛带着哭腔的道:“昨儿晚上哪儿去了?为何不回来?”
“我们去了……”
当下,二妾将昨晚之事详细告知。
听完,许赛娣又哭,这回哭得比之前还凶。她怎么会娶了这么两个这么爱扭曲她意思的男人啊!纯粹是被气的,气到不行,直接趴在地上捶地,号啕大哭。
二妾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才不是不哭了吗?
许赛娣捶完地改捶他们,边捶边骂:“你们傻死了!我根本就不认识海仓,为他赎身也是因为见他被打成那样才会如此!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曲解!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们气死!”
“对不起,我们太糊涂了!只是你的心意我们一直都不清楚,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秦殇愧疚的无地自容。
“以后不这样了!你别哭!你的眼睛比兔子还红!”若风心疼极了,老在为她试泪。
“都保证过多少回了?每次都做不到!每次都乱猜我的心,老是把我的话往歪处想!你们为什么就没一点自信?难道跟着我就这么没安全感吗?”
“不!只是你好特别,喜欢你的人又有很多,我们不知道能在你心中排第几,只好天天乱猜。”秦殇。
“我哪儿特别了?我根本就没优点!”
“谁说没有?你英勇乐观还很有大将之风!长的漂亮,魅力、魄力十足!在你身上永远充满活力,好像所有的事都难不倒你一样!只要呆在你身边就会觉得很放心很踏实,这种感觉大家都有!”若风。
“啊?真的假的?我几时变成这么完美的人了?”许赛娣停止哭泣,偏头望着他们。
“你一直就是这么完美的人,只是你不拘小节没发现。”秦殇。
“是吗?”许赛娣还是觉得有疑问。
“嗯!”
“你们以后还做不做这种让我生气的烂事了?”
“不做了!”二妾同声道。
“这还差不多!”许赛娣在他们胸前各自捶下一击表示惩罚。
二妾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定定相望。
许赛娣被他们热烈的目光瞅得脸儿发烫,娇羞的抽回手站起来以背相对。
二妾也跟着站起在她身后,分别凑上嘴唇在她两侧的耳边轻言:“将军,我爱你!”
“讨厌!”许赛娣红着脸推开他们过于亲近的脸颊,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人会脸红心跳的地方。
望着她仓皇的背影,二妾相视,在无人的房间里笑了好久。
原来,将军心里真的有他们……
在外面,许赛娣走着走着“噗哧”乐了,笑容很自然也很甜美,心情好了许多。甩甩头,向海仓之处走去。
海仓眨着眼睛环顾房内,昨天的记忆浮进脑海。想起来了,他被许赛娣救了,她还帮他找人看了病,并为他赎身,心中对她全是感激。
外面的阳光很充足,应该晌午了吧?撑身下床,身子还是很虚,腿发软站不稳,扶住桌才勉强定好身形。他想到外面透透气,看看外面的景色。
许赛娣来到门前,由于之前的兴奋并没察觉到房内响起的脚步声,径直推门,不料门扉结结实实撞上一个物体,接着是惨叫与物体落地的声音。
“啊!海仓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你醒了!SORRY!SORRY!快让我瞧瞧!”许赛娣这才发现物体是他,此刻他正捂头坐地。
拉下他的手倒抽口气,好,好大的包!
“不得了,好大的包!你在这儿等,我去叫浓来!”
海仓被撞的头昏眼花,脑袋嗡嗡作响,在她消失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浓,快快快,快点!”许赛娣拖着莫浓,一进门便瞧见晕死的海仓。
“嘿,我说许大将军你到底是用了多大劲儿去推门?他又晕了!”莫浓超级同情他,好不容易才醒……
“你还有工夫说风凉话!快帮忙把他弄上床!”
二人七手八脚将海仓放好,莫浓拔掉小罐子上的盖,用手指扣出一些药膏抹到包上。再打开另外一只小磁壶,顿时一股淡青色烟雾散出,拿小壶在他鼻尖处来回几下后盖好收入怀中。
“你给他闻什么?”许赛娣好奇。
“弱香,这是一种可令人快速苏醒的特效药!”
“有多快?”
“你数到三喽……”
“真的假的?”许赛娣狐疑,但还是数起。“一……二……三……”果真,在数到三时海仓睁开了眼睛。“我的娘,这药太神奇了!”
海仓望着床前的二人想说什么又没说,因脑袋上的疼痛让他想起自己又受伤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许赛娣陪笑道。
“没关系,还好……”海仓摇摇头。
“你身子好些了没?”
“好多了,莫浓的药很管用,内脏已经不疼了。”
“那是!呆会儿再给你吃上一幅恢复体力的药你就会痊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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