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健壮,尤其是那两条长而性感的腿!曲线阳刚硬朗,腿形迷人精实。
长长的酒红色头发已长至过腰,总是随意披散、随风飘逸,五官俊美的没的说!邪魅妖异的令人心悸迷醉难以自拔。
那双酒色之眸深邃的同时透出丝丝摄魂惑盅,令人看了就移不开目光,深深受它吸引。
小时候他的眸是圆圆大大的很可爱又很令人畏惧,而现在的眼睛长开了,细长了,也加大了,比勾魂凤眼还要美上几分!
不似蓝目的摄魂白瞳,蓝目的是让人看了有种陷入不受自身控制的感觉。而许一笑的不同,让你陷进去的同时更加迷醉、神往。这就是两者的最本质区别。
此时此刻他慵懒的斜躺在屋顶,食指挑转着一只酒壶,一块瓦片脱离群体躺在一边。居高临下俯视房内,视线绝佳,刚刚好将床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邪魅的他勾着媚人之笑,俊逸的眉梢扬高,酒色眼中盛着盈盈笑意。
下房,遭他偷窥的床上正上演着煽情撩人的戏码……
二人皆虚软无力的瘫倒在床剧烈喘息。
“呼……呼……呼……”楚云脸埋在她的胸峰间,汗湿的头发贴附着她胸口上的雪白肤肌。
屋顶,许一笑低笑,饮着酒轻喃:“云爹爹的技术真棒……”还在看。
调整呼吸,许赛娣柔胰抚摸着楚云汗水淋漓的身体,哑声娇斥:“臭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快……”
抬起头,楚云准确无误的吻住她发牢骚的嘴,片刻后同样沙哑的嗓音说着:“还怪我……明明是你嫌我技术比不上雪让我多酝酿练习……你不是一直嫌我慢吗……”
楚云眨动着漂亮的眼睛,虽然看不见,感官却灵敏的厉害。轻括她的颊,挑眉道:“还敢不敢说我技术没雪好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许赛娣讨饶,是的,这话要是再说她就去一头撞死!
凝望着他漂亮晶莹的眸,一再亲吻,似是吻不够般,上瘾。
“云,我好爱你的眼睛,它好美……”
“那我的人呢?”
许赛娣勾下他的颈,紧紧的搂着,附在他耳边娇媚轻语:“更爱……”
啧,真冷!
屋顶上许一笑终于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无声无息的将瓦片放回原处,下意识搓了下手臂,化光而去。
来到前堂院子的他不禁咋舌,这哪儿还叫院子,明明就成了“战场”!赶面仗、面皮、馅满天都是,嬉闹哀嚎之声震耳欲聋。
唉,第N次叹气,这就是不重视计划生育乱生孩子的后果!孩子多了就N容易出现他所见到的这种混乱情形。
“哇,我的儿,那盆馅别扔啊!那可是你娘最爱的口味!放下!放下!”莫浓双手抱头,惊恐的瞪着他的宝贝儿子许一枫。
想上去抢又不敢,不去抢又害怕的要死,怕他把食盆扣地上。那是许赛娣最爱的猪肉大白菜,毁了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少哥哥拿赶面仗打我的头!”许一枫举着食盆高过头顶,不依的瞪着自己的亲爹,继而瞪向雪之三子许一少。
“胡说!浓爹爹你别听枫儿的!是他先把我包好的饺子弄破!”许一少不甘示弱,回嘴。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拿赶面仗打的我头好痛!”许一枫瞪。
“谁叫你弄破我的饺子?这是包给娘的!”许一少料准他惧母,将许赛娣搬出来吓唬。
果真,闻了言的许一枫面色大变,而后顶回:“那又怎样?”
“你……”许一少正想回,不想让亲爹一记脑壳敲在头上。接着亲爹的训斥打头顶传来:“少儿,你还敢再说?”
仰头望,爹的黑脸好吓人,下意识缩缩脖,“爹……枫儿把我的饺子弄破了……”
“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懂不懂?”
在雪训话的同时莫浓成功抢下许一枫举过头的食盆,食盆重落桌,吓出他一身冷汗。忽地瞥见许一笑,如见了救星般扑去,“笑儿!你死哪儿去了?你可来了!快快快,快帮我们镇镇这失控的局面!”
“呃……浓爹,我怕是不行吧……这场面太壮观了……”许一笑干乐,嘴抽。
“不行也得行!你是老大哥,你不来谁来?快快快!”不由分说,莫浓将他一古脑儿的往前推。
“哎,哎,我的浓爹,你别推我!浓爹……浓爹……”许一笑抵死不从,怎耐一帮爹全向他来,将他推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