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本王真是欣赏的紧啊!”
她的反抗,她的挑衅,每一次,都能给予他重创,让他失去理智。
她将身迫不及待给了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声明她的心,他一丁一点儿也得不到,梁莫念,用这种方法来反抗本王,真是好的很!
但,你胜不了的。
本王誓要在你心上,刻上我司徒凉的名讳。
你要记住我,永远。
“本王听闻前几日你自愿亲手为涟月做那身王妃嫁衣,现在,本王成全你”,他嘴角冷冽,朝外吩咐着,“将长公主带到纺园去,明早醒来时,若是见不到那嫁衣,重刑伺候着!”
莫念抬眸望他,眸中竟沁着生生的绝望,“你让我为她缝嫁衣……莫念……高兴的很。”
扯出一个干枯似的笑,她的声音随着笑发出,想是细针刮过了司徒凉的胸口,痉挛的痛了一下。
“谢王爷。”
说着,莫念转身便走,留下了司徒凉与涟月两人在屋中,不曾回头。
梁莫念走了。
涟月望着她踉跄而去的背影,转头看向司徒凉,故作担忧道:“王爷,这……会不会对妹妹太残忍了,涟月本是青楼女子,嫁衣之类的根本是不在乎的,只要能守在王爷身边,涟月已是满足了……”
司徒凉的指,挡住了她的唇,做出了静音的姿势。
“倦了,伺候本王歇着。”
司徒凉吩咐着,上了榻,闭上了眸。
涟月眸中乍现惊喜,连忙服侍着他,不敢轻举妄动,跪在了床榻旁,声音轻袅,“王爷与涟月相识多年,红颜知己无数,却从来只是赏曲儿看歌舞,未曾真正碰过我们,也极少让我们近身……”
她痴迷的看着司徒凉,“涟月向来卖艺不卖身,只盼得一日能得王爷眷宠一次,涟月,死也甘愿了。”
司徒凉睁开眸,用手指抚着涟月的左面,只觉得珍珠般光滑、舒润,并不似她的脸面,抚摸时,有些粗糙,又有些刺手。
他怀念的,是那道疤痕拉过手心,像是划在他胸口一般的痛感。
这屋中里,也全是她的味道。
想起她方才为了魏南萧而那般倔强的眼神,司徒凉猛然手一滞,垂下了眼眸。
他松开了抚摸涟月面容的指,闭上眸,静静的吩咐,声音带叹。
“你上来吧,陪本王躺会儿。”
涟月脸面顿时绽开了惊喜笑靥,除去衣衫躺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司徒凉的腰肢。
这么多年,能和他这样躺在一起,这么近的抱着她,其实是她一直所奢望的。
没想到,今日,竟似做梦一般,被她得到了。
那梁莫念对王爷来说,果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