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含的嫉妒,却还是带着点似乎不甘心的语气把我宣报上场,好像黎祸害的要求对象不是她,就很遗憾似的!
我知道女主持人当时一定在想:现在的情侣啊,就是那么开放又那么爱炫耀,但这要求也太没有什么挑战性了吧?
“等一下,能不能换个要求?”我感叹一声,梨祸害,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里可是有我的父老乡亲啊,你这当众一深吻下来,让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民风淳朴的小镇安稳过日啊?
而且,即便我是你女友,那也给我留点面子行不?很羞人的啊!
“为什么?”某只祸害打断我遐想的各种理由。
但我还是很扯蛋的说了一个很矫情的理由,“我还想保留初吻,行吗?”
某祸害听了不屑道“你还有初吻吗?”
结果话一落,迎来一片哄笑声。
我一听,如临大敌的瞥了一眼那台下也来看热闹的我老妈,悻悻的说“那一天早上可以不算!”
我说的是那天喝了酒开房后的第二天早上被他鼓惑去的那蜻蜓点水的一吻。
某祸害听之,扬了扬嘴角说“不算就不算,但我也不认为是那一次。”
我惊奇了,呆了呆,忽然想起那一次广告的‘误擦’,脸色一红,但更有气势的说“广告那次是‘误擦’,所以更不是!”
某祸害一听可乐了,漫不经心的投了一个眼神给台下的某个地方,然后给了我一媚色的笑容说“你说不算就不算吧。”
听祸害这话一落,我总算惊魂落定,就知道这祸害喜欢瞎掰吓唬人。
可当我还没有庆幸完的时候,祸害又开口了,并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不过有一次某人要借肩膀用的时候,在梦中把我给非礼了,你说那次算不算呢?”
我醍醐灌顶,那被我怀疑过却早已经遗忘的‘春梦’竟是真的!
我大惊失色的说“你、你、你胡说!我、我、我没有!”
我结巴的说完,转身看了看我妈突然闪现的复杂眼神,大有一副‘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的意思,顿时让我有想哭的冲动!
老妈啊,你要相信我,你女儿现在绝对是原装货啊!不要听那祸害迷糊不清的一面用词,而怀疑你女儿我高尚的人格!
老妈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走了。而现场的人更欢乐了,他们竟屏住气息安安静静的听完我们的小八卦,然后在主持人的提醒下,大家起哄的叫道“吻吧!吻吧!吻吧……”
后来,我望着老妈离去的背影,便打算监守自己的阵地,决不与他当众接吻。心想,就算惹了那祸害当众下不了台,大不了事后补偿他,可就是别再让我丢脸了!
可是,我的出息就这么一点,而且到最后,还是失守了阵地。
原因是:在我矫情的推脱下、徐老大的忽然捣乱下、黎祸害的脸色越来越臭下、白小三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下、彭越奇怪的眼神下、石头小二和路冉及魏明哲的无聊注视下……
我不仅被那只祸害阴谋得逞,他还坏心眼的从一个简单的中式对吻向激情热烈的法式长吻慢慢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