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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晚眉稍微微跳动了一下,还以为他要告诉她安素清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如青葱般的玉指灵巧的解开自己的衣衫,让七宝惬意的吸吮了起来。
满足后,七宝才缓缓说道:“娘,如果不是在那个女人那里呆了一个月,我还真不知道她有多狠,多毒,该从哪里说呢?”七宝状似若恼的皱着小脸,想着先跟娘说哪件事。
“安素清害别人的事我不想知道,你只要说关于我的就成。”看七宝这模样,怕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也不难知道,安素清在这府里隐藏得有多深,又骗过了多少人的眼睛,就连庄云澈也被蒙在鼓里。
“嗯。”七宝点了点头,稚嫩的脸上浮现一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严肃与沉重,晶莹的黑眸中蓦地闪过怒意,可气的是现在的他没有一点法力,否则他一定弄死那个女人:“她下毒害了娘两次,马上就要下第三次毒,时间不知道,但从她的话中猜测,快了。”
向晚晚瞳孔倏地一缩,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安素清对她下了两次毒?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即使在叶挽霜的记忆里,她也未曾搜索到任何有关中毒的信息,怎么可能呢?
“具体。”安素清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自己下了两次毒而没有发沉,她究竟有多厉害,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
“第一次,借刀杀人,娘怀我的时候,她按住不动是因为想要个儿子来暂时绑住爹,但怀了我一年后见我没有出生的迹像,就没有耐心再等下去,而怀孕一年不生这一件事也让她抓住了把柄。”七宝说话的神态甚至比成年人更冷静沉着,也是,怎么说他在神界已是三百岁了,该严肃的时候他可一点也不含糊。
向晚晚清如小溪的眸暗沉了一下,当即肯定的道:“说我肚子里怀是是妖孽。”
“嗯,这样一个有利的机会,可以说是一箭双雕,所以就在府里散拔谣言,一传十,十传百,大家越传越神邪,爹也不得不信,所以才命娘喝下毒酒。”
对安素清来说,有儿子在手固然好,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能除当然除,何况在她看来这等于是老天爷在帮她,何不好好利用,何况有哪个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以前的叶挽霜这般懦弱,是最好除的一个,却不知迎来了另一抹魂魄。
“七宝,你是在帮庄云澈说好话?抹杀他的罪行?”安素清造的谣又如何,如果不是他心狠手辣,冷漠无情,又怎么会对妻儿下得了手,这样的男人,居然也有人爱,鄙视之。
七宝顿时瞪大了眼睛,头摇的跟个波浪鼓似的:“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笑话,要不是他仙根未断,此刻早已成了阴曹地府的一名厉鬼,怎么可能会帮庄云澈说话,而且,娘讨厌的人,他一律讨厌,他可是很有母子爱的。
“第二次又是什么时候?”
“在我出生的那一晚。”
七宝如是说来,向晚晚不由得瞠目,直呼不可能,那晚跟安素清接触就是在晚宴上,她清楚的记得并没有呆独吃任何东西,那天大家都吃的一样的东西,什么时候给她下的毒。
“娘,你想一下,那晚你去的时候是不是最后一个到的。”
见七宝这么问,她仔细的想了想,点头道:“没错。”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从她跟另一个人谈话中听到,毒就下在饭菜里,而在你来之前,她们都是在喝茶,那茶里放的就是解药,等你去的时候她们都把茶撤下去,摆上了菜,虽然你们吃的是同样的菜,但她们都吃了解药,所以没事,王妃故意把晚宴时间说晚,就是让你喝不到放有解药的茶。”
话落,向晚晚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对安素清的手段暗暗心惊,难怪她察觉不到异样,原来竟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害了,该死,这简直是有辱她特工的身份,她向晚晚何时吃过这种闷亏,如果不是七宝能解百毒,她别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连谁害死她的也不清楚,可恨,安素清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此仇不报,她就不姓向。
“安素清有帮凶?是春娆吗?”觉得不太像,一般聪明的人不会让自己贴身的婢女来做这害人的事,这不是自掘坟墓,让别人第一个怀疑到她的头上,若照这看来,王府的某个地方安插着安素清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