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错,有什么问题吗?”向晚晚回答的理所当然,那封勒索信就是她拜托庄陌铭让人送去澈王府的,而她被绑也是故意让庄陌铭这么做的,等到了晚上,她再抱着七宝回到澈王府,只是庄陌铭找来的这两个“绑匪”水平真不咋滴,直接把她套麻袋里不说,还扛在肩上,直将她颠得七昏八素,天旋地转,直到着陆好久仍觉得自己还在天上飘。
她的目的,既要钱,还要人,本来就穷得可怜,还得梳云变卖家产才能有吃的,这是庄云澈欠“叶挽霜”的,也是欠她向晚晚的,不敲他勒索一笔,她良心不安啊,只是她现在还是不安,敲得太少了!
梳云脚步一个踉跄,扶着桌子,努力平衡自己的身子,一手揉着太阳穴,嘴角有些抽畜:“夫人……”她很是无耐的喊了一声,夫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她也总算听明白了,昨晚一切,不过是夫人设的一个局,而王爷则被她耍得团团转。
“没事没事,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庄云澈不可能会发现的啦。”向晚晚站起身,轻拍梳云的小脸,安抚着,这小妮子的胆子太小,有待加强,既然会有昨天晚上的行动,她必定想过了很多细节,她知道既然要勒索,凭叶挽霜一个人,庄云澈未必会愿意出银子,但七宝不同,庄云澈相当重视这个儿子,所以如果加上七宝,庄云澈铁定会拿钱赎人,而既然七宝在绑匪手里,她回来的时候也总得带上七宝吧,只有她亲自出马,才能光明正大带着七宝回夕绯斋,如果由庄云澈带七宝回来,她连七宝的衣角都碰不到,拿到的赎金就由庄陌铭隔天送来。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庄云澈松手,不再打七宝的主意,想罢,向晚晚的眸中闪过一丝恶魔般的光芒。
“梳云,这是一百两银子,如果可以出府,去将你娘给你的玉佩赎回来。”说着,她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梳云手里,她当初说过的,就一定会做到。
梳云清秀的眼中波光涟滟,晶莹的泪花在其中闪烁,好似夏夜的星星那般夺目:“谢谢夫人!”她贝齿咬着下唇,声音有些颤抖,胸口被满满的感动所包围。
向晚晚嫣然一笑:“谢什么谢……”话到一半,她眼珠子忽地一转:“不过,如果你真要谢的话,等你能出府的时候,帮我当样东西。”
“当东西?”梳云吸吸鼻子,带着重重的鼻音好奇的问道,虽然她跟在夫人身边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夫人并没有什么可以当的贵重物品,如果有,当初也不至于被春喜那四个丫头欺负的连饭都没得吃。
向晚晚神秘的眨眨眼,转身便在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木盒:“看,就是这个玉佩光泽,我估摸着也能值个二百两,你帮我跑个腿。”这正是当初乔书寒留给她的玉佩,虽然现在她也不差这么个两百两,但谁会嫌钱多的?而且,银票抱在怀里的感觉比握着这个冷冰冰的玉佩舒服多了。
“是,夫人。”梳云接过盒子,谨慎的捧在胸前,并用一只衣袖挡着,以免被人窥探了去,她并没有多问这块玉佩的由来,她想,这块玉佩可能是夫人以前的陪嫁之物。
下午,向晚晚抱着七宝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浑身舒坦,七宝窝在向晚晚的怀里,睡得天昏地暗。
忽然,门外侍卫衣服摩擦的悉索声惊动了向晚晚,她刚抬头,便听到一声整齐响亮的行礼声:“奴才参见王爷!”
清澈的美眸一个劲的翻白眼,头顶上方已有三团火焰在兴奋的跳动着,向晚晚一听到是庄云澈降临,一个头瞬间变成两个大,她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男人,看得出来他也不喜欢见到自己,既然如此,又何必有事没事就过来蹿门,很闲吗?
庄云澈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向晚晚只是慵懒的挑了挑眉,并没有起身的打算:“王爷这次来,又是想打七宝的主意?”
庄云澈原本平淡冷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意,因为向晚晚对他说话的态度与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讽,让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受了一下打击。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对皇帝有礼相待,对九弟嬉笑相迎,却唯独对他冷言冷语。
然,未等庄云澈开口说一句话,向晚晚便快速截断了:“真是佩服王的脸皮,怕是比那万里长城还坚固。”这不要脸的境界真是她想形容都形容不出来,难怪能与安素清结为夫妻,原来两人属于同一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