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豹子的暴喝声在院里响起。
与此同时里屋的门和窗同时被外力破开,一下子进来了五、六个蒙面黑衣人,这群人个个手提厚背官刀,从二个方向向着床边步步逼步。
此时院内已经杀声一片,豹子的怒吼声,刀剑的搏斗声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叫,哭喊声。看来门外的刺客不下二十人。
趁着护院们缠住了刺客,豹子已闪身进入屋内,前面的人还未来得及回头,已被豹子从背后劈倒,刺客们看着从门外杀入的煞星,加快脚步向聂晏围来,豹子一跃跳到床前,一脚踢倒一个离床最近的人,回头一劈又将两人砍倒。
但刺客不断涌入,眼见一人从床脚跃起,挥刀向聂晏砍来,“啪”地一声,刺客仰面倒下,喉头插着一块瓷片。
此时聂晏苍白的嘴唇抖动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只手扶住胸口不住地起伏,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片破碗的残片,想必刚才飞出那片瓷片是聂晏所为,他的病体未愈,刚才的一击已是用尽了全力。
豹子回头大叫一声:“主子,小心!”,又吃是两个黑衣人已离床不过三、五步路,豹子一边架刀栏住不住涌入的刺客,一边回头急切地看着紫藤,身子不断地向后退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人举起了刀,恶狠狠地向聂晏劈下。
聂晏大叫一声:“紫藤过来!”,紫藤什么也顾不得了,抓起棉被向两人扔了过去,想也不想扑到聂晏身上,紧紧抱着他。
“咣……”
“啊……”紫藤一声惊呼,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突然向下坠去。
“卟哧”一声,紫藤和聂晏一起重重地落在片软垫之上,四周一片漆黑,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子怪味,就象是久不见阳光的地窖里发出的那股味儿。紫藤揉着摔痛的腰,摸索着,轻声地叫着“聂晏,公子,你在哪儿”,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闷哼,“床旁边有火折子”。
火折子骤然亮起,原来这里真是一个地下密室,现在他们摔下地方是一张大大的垫子,与其说是床,其实就是在地上垫起了厚厚的一层,垫子对面的墙角有一个柜子,除此之外屋里什么也没有,连门都没有。
顶上,则才他们摔下来是打开的地方此时已经合上,不露一丝光。
聂晏仰面躺在垫子的另一端,双手捂着胸,痛苦地呻吟着。
紫藤着爬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身上摸索着:“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还好吗?”一旁传来了聂晏微弱的声音:“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机关,快,我们得离开这里。”
说完挣扎着起来,指着柜子:“快,那里。”打开柜子,又是几蹬楼梯然后才见一道暗门。
聂晏打开了机关,在紫藤的掺扶下走了进去,紫藤顺手买了两件柜子里掩饰用的衣服,在关上暗门的那一刻,聂晏让紫藤点燃了密室,与此同时,密室的屋顶哗啦啦的响了起来,看来那伙人也已找到机关,不知豹子此时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