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晏的举动吓了良千一大跳,他嘲讽地说:“怎么,我还以为你被蝎子咬了呢。”
聂晏哼了一声,没理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缓缓打开,白布里面包着一个小瓷瓶。聂晏把小瓷瓶握在手里,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转而又渐渐淡了下去。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朱翦认识这块白布,就是她走的那日系在树上的那块,上面还有用紫藤的名字提的词。那小瓷瓶正是她送给聂晏的那个装药的瓷瓶。
看着聂晏的表情,她难过地闭上眼睛,心里突突地跳着,生怕梅钱他们看到了小瓶。
还好,屋里光线不算好,大家都累了,没有人注意到聂晏的举动。
月光下,小瓷瓶发出幽幽的莹光,揭开瓶盖,合香丸的香味扑鼻而来。
聂晏抚摸着瓷瓶,脑海中全是紫藤的容颜。想到这里,他的胃里一阵隐隐作痛。
自从那日紫藤不辞而别,他在剪风院里哭得呕了起来,就落下了病根。只要想到紫藤,相思深处,胃就止不住地疼痛。他皱着眉,慢慢蹲了下来。
“什么东西这么香。”身后传来妩媚夫人的声音。
“没什么。”聂晏不动声色地把它揣回了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
“聂公子,是什么呀,可以给我看看吗?”
“不可以。”聂晏地看着夫人:“我怕你下毒!”
“哼,不看就算了,不过我的鼻子很好,那东西里面定有只有我南谷才配得到的草药!”
聂晏听到妩媚这么说,急切地打听是些什么药,希望能从药材入手,查出配药的人。
“比如里面一定有金线花,这种花南河谷很多,但是全都生长在大峡谷的最下层,气候最湿热的地方,这种花本身无毒,但南河谷有一种毒蛙却很喜欢把自己的毒液喷在这种花上,所以要摘到未沾毒液的花很难,每年的产量很少。”
“这么金贵的东西,那么采摘和收购的人一定都相对固定,应该可以查到哪些人来收购过吧!”
“五年前有人来大肆收购过一批,而且连续两年都被这人全部购走,一朵也没有外流,聂少想知道是谁吗?”夫人眼波流动地看着聂晏,故意吊起他的胃口。
“听夫人的口气好象和那人很熟!”聂晏心跳不已,挤出个笑容,笑眯眯地看着妩媚。
“唉,杨少棠真是个呆子,太无趣了,这几天我闷坏了,不如聂少多陪陪我……”夫人眯着眼睛,脸色绯红地滑进聂晏怀里。
“呵呵,这么大的手笔,南河谷知道的人一定很多吧,谢谢夫人指点!”聂晏虽然很想知道是谁,但却不想被夫人这么要胁,他笑着正打算推开夫人,却发现朱翦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此时她正好看见妩媚夫人倒在他的怀中。
屋里很闷,看着聂晏出去,却迟迟未归,朱翦还是忍不住想出去看看他。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和妩媚夫人相拥而立。
聂晏与朱翦四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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