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小心地盯着朱翦,看她要搞什么花样。
朱翦顾不上杨、聂二人表情,从头上摘下一支银钗,闭着眼睛在自己的手指上比了比,又换到了手腕上,一咬牙横下心,雪白的藕臂上顿时拉出了一道口子,一串串血珠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杨、聂二人同时惊呼起来。
朱翦把自己的血滴入谢炎儿与向导口中,自言自语的说:“要是滴在酒里喝下,起效要快些,这样子起效要慢些,可能要半个时辰左右。现在只是暂时救下他们,五日之内必须解毒!”
说完自己坐到一旁,谁也不理会了。
杨少棠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谢炎儿身上,把她搂在怀中。依恋地看着她。微弱的火光下,谢炎儿脸色苍白,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鼻翼轻轻合翕。他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摩挲。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述说着他对她的一片深情。
“炎儿,快醒来吧,以后我们再也不分离。”此刻,在他的眼里只有谢炎儿。
聂晏觉得自己太多心了,不好意思地坐到了朱翦身旁,讪笑着和朱翦搭讪。
“你自己包的手?没包好,我来帮你重新弄一下!”聂晏看着朱翦手腕上缠着的手绢,讨好地说。
“有空包自己的手去吧!”朱翦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别过脸不想理他。
聂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一条手臂火辣辣的痛,抬都抬不起来。“你把我打成这样还对我这么凶!”
“你自找的,谁要你护着那荡妇。”朱翦有点心虚,生怕他细究下看出点什么:“我救了你老婆,扯平了!”
“你看他俩那样,还会是我老婆吗?这老婆怕是要跟别人跑了。”聂晏说完叹了口气,抬抬下巴,示意朱翦朝那两人看去。
看着聂晏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朱翦觉得很好笑,这几天的相处,她也大概看出聂晏和谢炎儿,彼此都未把对方放在心上:“你舍得?你不是为了抢她还杀人吗?”语气中带着醋意。
她指的杀人,是说聂晏杀冷峰的事,可是听在聂晏的耳里,还以为是刚才杀的那两个大汉。
“真是舍不得,为了谢炎儿,还气跑了我的小妾。”
听到小妾两字,朱翦恨得牙痒痒,每次都是这样,刚刚对他恢复一点好感,他却偏就要用残酷的语言,把这点好感打破。
“你好福气啊,妻妾成群!”说完故意一转身,用手肘狠狠地拐在了聂晏臂上。
“啊。”一声惨叫,聂晏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直冒星星。
被扔在墙角的向导中毒不深,现在他已经慢慢睡来,正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朱翦听到动静,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说,怎么回事,还有两个人在哪儿?”
向导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上道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开了。
这向导本来也是大漠中的沙匪,这伙沙匪既不是平隶的人,也不属于沙暴,专营皮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