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紫藤,聂晏的心中象有万箭穿过一样疼痛,往日的一幕幕不断地在脑海中盘萦:为了得到谢家的名头,他假装钟情于谢炎儿,成功地让谢炎儿答应嫁给他,而他也因此失去了紫藤。
刚才从杨少棠抱着谢炎儿痛哭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放手谢炎儿。现在谢炎儿与杨少棠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他的有情人又在哪里呢?
他的胃又开始抽搐了起来,他忍住痛,挥了挥手,无力地说:“好了,好了,回去就退婚行了吧,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要亲热走远点。”
“聂晏,谢谢你!”谢炎儿热泪盈眶,眼睛中散发出喜悦的光芒。
“聂晏,好兄弟!”杨少棠喜出望外,一拳打在聂晏肩上。
“快走快走,走远点亲热去!”聂晏难过得蹲了下来,一阵阵冷汗开始从头额头冒了出来。再也没心思捉弄他俩了。
杨少棠拉起谢炎儿,跑到了这条小道的尽走,两人浓情蜜意,说着情人间的蜜语,谁也没有注意到聂晏有何不妥。
“你怎么了?难过得病了?”朱翦走到聂晏身旁,带着讥讽。
聂晏抬起头,脸色苍白,大滴的汗珠从额上流下。朱翦忙把他扶到一旁坐下。
聂晏胃里难过得让他手抖,他从怀中掏出小瓷瓶,握在手中许久,又抖开了帕子,手指在“紫藤”两字上不停地摸索。
过了许久,他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我病了,得了相思病,胃痛总好过心痛,流汗总好过流泪。朱姑娘我很喜欢在黑暗中和你说话,你的声音真得很象她。”
朱翦心里一酸,忙挑过头去。刚才谢炎儿的话她听到了,现在聂晏的情况她也见到了,她的心里同样难过。所见所闻虽然让她终于相信,聂晏曾经对紫藤用过真情,可是到现在又能怎么样呢。
她还是没办法原谅聂晏,因为她给过他机会坦诚,可他没有那样做,让她无法确定聂晏的真情倒底有多深,。
事到如今,她也不再是几个月前不顾一切,只想和他在一起的紫藤,现在的她是安然公主,她再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永远不让他知道自己是谁,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过去。
想到这些,朱翦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还好在黑暗的地道中,谁也看不清谁。
暗道两头各有一对有情人,一边是笑语嫣然,浓得化不开的甜蜜;一边却是暗自垂泪,无法言明的心酸。悲欢离合同时在暗道中上演。
白天在山谷中打了半天,晚上又折腾了半宿,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趁着两人甜蜜,几个人坐在暗道中休息了好一会儿。
聂晏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他已经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别亲热了,我们该走了。”
几人跟着向导七拐八弯,居然找到了一个楼梯。
向导讨好地说:“上面就是黑水滩集的万艳楼,我去打开机关。”说完屁颠颠的上了楼。
一路上杨少棠牵着谢炎的手慢慢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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