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那我们便回了吧!本王想吃那羊肉了!”
“那张元潮那边……”
“张元潮与本王并无深交,我只谋两部合盟而娶公主,其它不管。”
“臣心中知晓了!”
“回吧,本王真的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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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宴过后,水玲珑在一名蒙国武士的带领下,扶着刘永铭沉重的身子钻进了一个宿营毡帐里。
毡帐里的装饰虽然简陋,但也有一应家具。
蒙人平民百姓的生活是困难的,连汉人的佃户都不如,但登利王公这样的大贵族出行自然是不会寒酸。
蒙人迁徙可都是连马带车,连屋带房的。
登利王公出行,自是会携带相应的简易家具出来。
古代游牧可不全是睡在地上的,他们的家里也有一应家具。
比如马扎在强汉时即称为胡床,原本就是他们的发明,而汉人的坐卧家具则是在晋朝时期才加了腿,离开地面防止湿气的。
蒙人古代的床其实比中原的床腿还要高,具体原因不明,可能是为了防虫蛇。
水玲珑将刘永铭扔到了床上以后,就开始找水为刘永铭擦脸。
而这些洗漱的东西,蒙人武士早就为水玲珑拿来了。
水玲珑坐在简易的床边给刘永铭擦着脸。
中原的床多是架子床,蒙人的床可没有那么多沿边墙,四边是空的,所以水玲珑坐得十分随意。
她埋怨着说:“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我爹就从来不喝酒。喝酒误事!看你醉的那样!”
刘永铭一把拉住水玲珑的手,醉意熏熏地言道:“珑儿,给我生个儿子吧。”
水玲珑脸色一红,将刘永铭的手一甩,生气地说:“我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还不客气起来了!你少跟我装醉来调戏我,我可不是你的玥儿。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若不是运气吐纳,将那些酒气都给发出去,你早就吐得不像话了!”
刘永铭见得被水玲珑识破,睁开双眼轻声说道:“小声点,当心外面的人听了去!”
“他们也得懂汉话呀。”
“小心为上!”
“小心什么呀,外面那个守岗的蒙人武士我已经支开了,现在外面没人!”
刘永铭傻笑道:“果然是珑儿最了解我!”
“少来奉承我。即使你会用内功将酒气散气,但也不能喝那么多呀!”
“若不将他们一一喝倒,就显得我汉家子弟无能了。蒙人豪爽,只有这般才能让他们服气于我。”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这也胜之不武。你靴子全湿了知道么?”
刘永铭以运气发热的方式将身上的酒气排出去,而散热最厉害的便是手掌心与脚掌心了。
手上出的汗是随时用布擦掉的,但脚却是不能在饮宴时拿出来擦,所以刘永铭的靴子里就显得湿漉漉了。
刘永铭将那水玲珑用力一拉,水玲珑一个不慎,掉在刘永铭的胸膛上。
水玲珑好似并无过多反抗,相反,她总觉得这一路崔珚琇太过于碍眼,弄得二人都没有什么私人空间。
但水玲珑还是像征性得反抗了一下。
刘永铭将水玲珑紧紧地搂在怀中,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珑儿,明天帮我办件事。”
“不要!”
水玲珑对刘永铭抱自己的举动还是发出了她矜持的“不满”。
她如果真不想让刘永铭占便宜,此时她挣脱开去不是难事。
刘永铭笑道:“干嘛发这脾气?”
水玲珑的拳头轻轻地在刘永铭的胸膛上打了两下,说道:“你得有人保护你!别真以为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双拳还难敌四手呢。”
“你直接说不想离开我就成了,何必找那许多借口。”
“你少拿我玩笑!”
刘永铭笑道:“不玩笑了。我原本是想让你去看看夏冰近况,然后让你将他带到榷场来与我一见的。你即是不愿意……那我便让琇儿去吧。”
“哼,你又捉弄我!你明显就是要让琇姑娘去的,何必又用这个借口来调戏于我!”
“她出去以后,你帮我做件事情。”
“什么?”
“去落脚点那里取一只能飞到瑶儿那里的信鸽,藏在车里,不能让琇儿知晓。”
“马车里不是有两只信鸽么?”
“过几日爷我要去昭君泪,那里怕是没有什么人烟。鸽子若是出了些什么意外,我们连秦王府那边都会联系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