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敢逆势乱跳,说不准立马就有可能被踢出棋盘。咳咳,再说了,传宗接代也是正事嘛。我现在不努力把搞定你大师娘,将来谁给我生儿子?”
木鱼:“……”
前半部分好像很玄奥,可后半部分为何就突然变了画风?
木鱼突然有种明悟,师尊的话,只听一半就好了,如果再往后听,绝对能让你吐血。
一夜无话,转眼天明。
周成睡得好不好,宇文明秀不知道,反正昨夜一通挽弓射箭后,她睡得相当踏实,慵懒的伸伸腰肢,便按照半月来强迫自己养成的习惯,开始梳妆打扮,食用餐点,等一切结束,正是辰时。
看着天空明媚阳光,宇文明秀嘴角微微弯起,“今日那些人,有何安排?草场击鞠,还是踏青诗会?”
“回小姐,我不知道。”
少女揉着眼睛,哈欠连天。
“不知道?那些人没有来吗?”
“来是来了,不过我没见到。听守门的侍卫说,七个文臣家的公子被荣耀侯呵斥走了,三个将门勋贵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有五个门阀子弟,绕了圈见形势不对,连停都没停便直接走了。”
宇文明秀嘴唇一哆嗦,原本明媚心情,瞬间变得阴云密布,“又是那个混蛋。他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驱逐本小姐的好友。成都的亲卫呢?为何不出手,将他打走?”
“荣耀侯没进门啊。”
少女嘿笑道:“他就带人站在府外的长街上,那里又不是咱家地界,几个亲卫大哥哪能贸然上前招惹。嗯,小姐,咱们还出去吗?”
“出去干嘛?见那个混蛋吗?”
宇文明秀没好气的摔下马鞭。
“可是,荣耀侯还在外面站着呢。”
“他愿意站,关我何事?你在敢胳膊肘往外拐,信不信我立马把你许给庄稼汉,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洛阳繁华?”
砰!宇文明秀甩上房门。
“什么嘛,就知道吓唬人家。”
少女扁扁嘴,“还是姑爷在的时候好,至少小姐性子还没暴躁到这般地步。”
宇文明秀生气,洛阳的权贵子弟们更生气。本来以为陛下赐婚,成了独孤阀姑爷的周成,势必在难霸占宇文明秀,却没想这厮竟会如此厚颜无耻。昨日草场捣乱,惹得众人不快也就罢了,今日居然堂而皇之站到了宇文府大门外……
不过,生气归生气,在亲眼看见几个平日舞刀弄枪,很有两把刷子的将门勋贵,被周成揍得狼狈而逃后,他们也不得不将这口气咽回肚子。
你丫魔焰滔天,我们惹不起,躲还不行么?
就这样,才刚热闹了半月的宇文府前,就又重新变得冷静。
周成到是不以为然,悠哉悠哉的等到天黑,便故技重施,药翻了数量增加不少,但智商明显还有待提高的大黄军团,来到宇文明秀独居的小院,扯着嗓子又来了首《唯一》。
宇文明秀听闻歌声,自然面沉如水,火冒三丈,可惜,等她推开窗户准备给某人好看时,才蓦然发现长弓还在,箭囊却已空空如也。
无奈下,宇文明秀只得恨恨回房,将床头下的匕首拿出,咬牙切齿等着周成进门。可谁想对方根本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在外面拨弄琴弦,唱着一首首让她面红耳赤的古怪歌曲,直到月上中梢,才悄然退去。
如此反复数日,宇文明秀终于不堪“折磨”,忿然推开房门,“周成!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