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其对击一掌。
……
“你疯了吗?七天破案,这怎么可能?”
等李元吉心神大畅的带人离去后,李秀宁终于忍不住,狠狠剜眼周成,“若是到时输了,元吉让你挥刀自刎,你……”
“不认账呗。”
周成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道:“反正就是口头承诺,又没立字据,又没签字画押,我说没打过赌,他能奈我何?再说了,我又不是没长脚,实在不行还可以跑嘛。我就不信,李元吉能追到洛阳,让我挥刀自刎?”
“你……你……”
“是不是很机智?”
周成嘿笑道:“所以说,我最喜欢的就是和愣头青打赌了。输了,立马赖账脚底抹油,赢了,凭空捞来无数好处,端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李秀宁嘴角微抽,片刻后,才重重哼了声,“无赖骗子!”
“说无赖我承认,但说骗子,咱俩可是半斤八两,谁也说不了谁。”
周成挤挤眼。
“我何时骗人了?”
“刚才!咱俩明明苟且过好多回了,可你在李元吉面前,却能面不改色,大义凛然,这般演技,当真令本侯爷叹为观止,直欲顶礼膜……哎,想秀背影,也别走那么快嘛。我堂堂大隋荣耀侯爷,岂能跟在女子臀后?”
李秀宁不知道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也没有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周成带偏了节奏。咬着嘴唇,强忍下打人冲动向前,终于在约莫盏茶过后,将周成带进处庭院。
院子不算大,但却鸟语花样,难得的景致优雅。
柳树下,一个美人正惦着脚尖,采摘着枝条上的嫩芽。风轻吹,扬起浅粉罗裳。她嘴角微微勾着,笑容冷清,但眼里却透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这种介于冰火间的矛盾感觉,让周成神色一怔。
就在这时,李秀宁的轻咳突然从旁响起。
宫羽娇躯一震,这才发现两人,盈盈上前施礼道:“民女见过侯爷,见过秀宁小姐。”
“宫姑娘不必多礼,我等今日前来,还是为了秦鱼之案,荣耀侯有些问题需要问你,你不必紧张,但将那夜所见所闻尽数说出便可,嗯……”
李秀宁微笑着侧身,正想示意周成前来问话,就看他成两眼发直,盯着宫羽,似是早已魂游天外,这般不堪模样,登时让李秀宁笑容一僵,恼怒的轻喝道:“周成!”
“听到了听到了,你别叫这么大声嘛。吓得我都忘记要问什么了。”
周成抓抓脑门,见宫羽抿嘴轻笑,妩媚犹若流水,从眸中潺潺而出,便忍不住深吸口气,神色肃穆道:“宫羽姑娘,不知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李秀宁眼皮一跳。
宫羽脸颊微红,垂首道:“民女今年双九,未曾婚配。”
“双九?那便是十八岁咯。不知姑娘有何喜好?”
“琴棋书画。”
“哎,那简直太巧了,我也喜欢琴棋书画啊。不如咱们找个地方,互相切磋下技艺?”
“这……”
“不方便啊。那也没关系,本侯爷时间多得是,今日不行,改日也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