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理素质不过关嘛。听见我猜错了,立马就如释重负,变得神色淡然,这样子,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出端倪。”
“就算如此,你是如何知道,我将书函……”
明月冰猛地闭口。
可惜,还是晚了。
周成捻起根稻草,笑眯眯的掉在嘴角,“看来还真被我猜对了。呵呵,事已至此,在生闷气又有何用?把书函拿出来吧!免得我来动手,你又说我下流。”
“你就是个下流贱人。”
明月冰脸色极是难看。
“啧,明明还没来得及下流,却总是被你污蔑,这让我心里很不平衡啊。”
周成吐出稻草,搓搓手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干脆……”
“我自己来!”
明月冰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恨恨转身,悉率片刻后,又红着脸颊扭头道:“你闭上眼睛,还有……不许偷看。”
“好!”周成微笑,满脸纯洁。
“你发誓!”明月冰犹不放心。
“我发誓,若我睁眼偷看,就让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周成竖起手指,“这回行了吧。”
明月冰微松口气,咬着嘴唇解开衣裳,而后颇为费力的松起胸前裹布。有着镣铐在手,她行动相当不便,低头整理半刻,直到香汗淋漓,才终于将贴身的信封从中拿出,然而,还没等她重新掩好衣裳,就听阵赞叹突然从后传来。
“没想到啊。你原来还挺有料?”
明月冰脸色一变,慌乱掩住外泄春光,恨恨回头,便见刚才还坐在远处的周成,不知何时竟已悄不吭声的来到身后。
“你不要脸,明明发誓说好不偷看,居然还……”
“我没偷看呀,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
周成理直气壮抢过信封,目光在明月冰细嫩左肩微微一凝,旋即便若无其事挪开,“这就是那封信?呵,还有火漆封印,兵部拓章?”
周成顺势抽出信纸,看了两眼眉头就不由皱起,“你们想构陷李阀?不对,这信是从秦鱼身上找出来的,也就是说,秦鱼发现了这封信,你们将他灭口,将信取来,我勒个擦,怎么突然间觉得好复杂?”
“有何复杂?”
也不知是被气昏头,还是觉得事到如今已没有掩饰必要,明月冰讥笑一声,便冷声道:“李渊欲起事反隋,故而伪造出假诏,以杨广欲征伐突厥为名,令各地秘密征兵,只不过因为秦鱼巡视未能发出。而秦鱼,到也算是个人才,明面上与李渊虚与委蛇,暗中却施展计策,将这假诏换出,欲作证据成递杨广,可惜,他太小瞧李渊了。即便我们不出手,已然察觉的李渊,也绝对会在半路截杀于他……”
“所以,你们干脆先下手为强。杀掉秦鱼后,既能给李渊增添压力,又能取到这封假诏,以便日后威胁与他?”
周成皱了皱眉。
“终于反应过来了。可惜啊,你这就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明月冰捋了捋青丝,眼中满是幸灾乐祸,“李渊伪造假诏之事,除其心腹裴寂、刘文静外,李阀中人并不知晓。所以,当你向李建成要来审讯我的权利时,你就已经被李渊盯上了。他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