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八百里加急……”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急促的脚步突然从外传来,很快,在两名侍卫的陪同下,一个脸上生着冻疮,浑身铠甲破烂的骑士跌跌撞撞的步入大厅。“李阀叛军声东击西,夜渡黄河,屈突通不敌,所部兵马被死伤无数,其人亦为李阀所俘,据传已变节投降。交城县令王大人命某传递消息,某出城时,李阀已攻破城门…
…”
大厅先是一静,继而犹若冷水泼入滚油,瞬间炸开了锅。
“李阀打过黄河了?这怎么可能?”
“大将军所部兵马过万,且人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据黄河而守,怎会败的如此干脆。”
“混账,你是何人派来的细作,居然敢乱我军心?”
众人嘈杂,有那性急之辈,甚至勃然大怒上前两步拽起了骑士的衣领。好在,清醒的人亦是不少,很快两人就被重新拉开。骑士喘着粗气,神色悲愤,“某乃交城所部鹰扬卫,携王县令官印而来,出城时亲眼看见李阀叛军攻破了城门,若是黄河天险未曾失守,他们怎会如出现在交城外?这位将
军,某句句所言属实,如有半点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连大将军都叛国了,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隋?”
文公悲叹一声,只觉双眼阵阵发黑。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突厥兵马在长安城外,李阀又攻破了黄河天堑。一旦这两者勾搭成奸,凭借如今长安的兵力,根本不可能撑过三日。”
“莫要悲观,交城距长安还有数百里路程,如今天寒地冻,大雪封路,李阀叛军就算星夜兼程,短时间内也难以抵达。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呵,事到如今,又何必自欺欺人,某等现在除了逃命外,已没有任何机会可言。”
“诸君肃静,请听某一言。”在场官职最高的郎将突然扬声道:“长安乃我大隋重镇之地,一旦此处沦陷,皇城东都将无险可守。而东都一旦被攻破,某等就算逃,又能逃往何处?与其背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牵连家中妻儿,最终还难保性命,倒不如坚守长安。最起码这里有天下最坚固的城墙,还有无数心向大隋的百姓,若在加上一个屡屡创造奇迹的荣耀侯,某觉得
,就算李阀和突厥真得勾结起来,聚集十万大军,想再这冰天雪地的酷寒环境下攻破长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呼延将军所言有理。某也觉得此时不该未战先怯。至不济,某等也该先向监军禀报此事,再有所决断……”
众人闻言,眼神同时一亮。带领万余兵马,于不可能间夺回长安,再加上当年庐江战役荣耀侯“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传闻,无论是长安官员,还是骁果众将,对周成的信心都开始直线攀升。虽说
还没到主心骨的地步,但提起周成,众人心中还是安稳了许多。
一方面,是因为他屡屡创造奇迹,以少胜多的战绩。
而另一方,则是因为周成的出身。
如今,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荣耀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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