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是有个小师弟,昔年因为他父亲的缘故而被师父破例收徒。”穆百里笑了笑,“左不过师父交代过,下了山便不可使用本门的阵法,否则就当做叛徒处置。所以说,你见我何时用过阵法?破阵是不得已而为之,布阵则是有意为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赵大人可莫要混淆。”
赵无忧意味深长道,“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赵无忧培养成这样的神经病。”
穆百里蹙眉望着她,略显无奈,“你非得让我开口吗?”
“你说呢?”她饶有兴致的望着他,倦怠的神情,轻轻一瞥的眸,带着几分骄傲几分任性,在她身子不适的情况下,竟透着几分摄魂的迷离。
置于她腰间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微微用力,穆百里道,“那你就不知道表示表示?”
赵无忧轻叹,“如今我身子不适,估摸着再折腾就得要了这条命。如果千岁爷不介意换个人伺候,那我倒是乐于成全。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虽不是牡丹花,好歹也能凑个狗尾巴花的数,勉强凑合着用吧!”
音落,她的手已经娴熟的探入了他的衣衫。虽说是发着烧,可唯有掌心温热,这指尖依旧冷得厉害。她就像是冰雕的人儿,不管什么时候都冒着骨子里的寒气。
穆百里狠狠啃着她的脖颈,疼得赵无忧的脑子骤然清醒了不少。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奈何被他翻身压下。许是顾念她身子不适,所以他只是啃噬着,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良久,穆百里意犹未尽的抬头望着她,继而是一声无可奈何的轻叹。
赵无忧却笑了,笑得面颊绯红,也不知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是因为某人眼中的压抑。反正她笑了,笑得及时好看,以至于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他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笑,极是认真的盯着她。
“你看什么?”她轻嗤,别过头不去看他。
穆百里煞有其事道,“我今儿才发现,赵大人笑起来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知道,他约莫是又想嫌她丑,然后话到了嘴边才记起她发了烧,所以干脆换了一种方式,说得这么婉转,听不懂是夸还是贬?
“穆百里,你少油嘴滑舌的,在我这里,这些阿谀奉承都不顶用。”赵无忧觉得累,想了想便让他躺好,然后顾自攀上他的胸膛,将他的怀抱当枕头,这样靠着,整个人都舒坦多了。
穆百里蹙眉,“赵大人没听懂本座的话吗?”
这丫头越发得寸进尺,没瞧见他憋得厉害吗?
赵无忧置若罔闻,“对了,你的锁阳功夫也是师父教的?怎么这样厉害,前段时间我怎么一直都没发现你这死太监是个冒牌呢?”
穆百里呼吸微促,她就这样死皮赖脸的靠在他身上,惹得他体温渐升,实在是有些憋屈。
“还得吃药。”他揉着眉心,“人又不是木头,即便心如止水,可这身子又不是铁打的木头做的。得不断的吃药,让自己所有的妄念都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