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吗?
这事得跟陆国安好好商量商量,怎么想都觉得有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打量了一下自身,沈言瞧着郡主那紧闭的房门,心头寻思着,自己这身段也没差到不可见人的地步吧?何以这郡主见着自己,就跟见鬼一样?
深吸一口气,沈言幽幽离开。
他掐着时间,日暮时分这陆国安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瞧一瞧他,与他互通消息,免得他在尚书府里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惹出乱子。
今儿一去,果然陆国安已经进了后门。
“你倒是把这尚书府都当成自家后院了,来去自如啊!”沈言不免调侃。
陆国安一笑,“你这是从郡主那儿受了气,转头就撒我身上了?”语罢,他没奈何的笑了笑,“罢了,不跟你说笑了,看你这脸上这道痕,可想而知你这日子也不好过。”
“这日子再不好过,也比从前的日子强多了。”沈言僵着脸,“千岁爷有什么吩咐?”
“就是让我过来看看你。”陆国安笑道,“瞧一瞧自己兄弟是不是被人欺负够了,若是不够,就多留两日,横竖这尚书府的日子也算是清闲的。”
“是兄长又要进来了?”沈言斜睨陆国安一眼。
陆国安赔笑,“这不,让我过来看看,免得你有所改变,咱到时候措手不及。如今瞧着,我大抵也要在千岁爷的脸上,弄道红印子才好。”
说到这儿,陆国安顿了顿,“这倒像是鞭痕?郡主动鞭子了?”他有些犹豫,“这郡主虽说是刁蛮,可还不至于这般狠戾无情。动了鞭子,想必是动了真格的,你把人家郡主怎么了?”
“什么叫我把郡主怎么了?”沈言很是无辜,“是郡主自己任性刁蛮,不讲道理,与我何干?”
“喏喏喏,沈千户这话可就不对了,正所谓男未婚女--也未什么什么,这有些东西还是有前途的。如果你能抓把劲儿,说不定到时候千岁爷的问题,也就迎难而解了。”陆国安一肚子坏水。
沈言眼皮子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前途?什么叫抓把劲?我这厢跟千岁爷有什么关系?陆国安,你可别揣着一肚子小聪明坑我,我这厢是奉命来赔罪的,可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啧啧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啊,那郡主生得如花似玉的,如今独守空房得有孤单寂寞冷。你跟我不一样,我若是没受伤,估摸着也能挺身而出,为了千岁爷,值得呀!”陆国安拍着沈言的胸膛,“你说你家兄长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如今难得见着个倾心的,你是不是得成全呢?”
沈言道,“你这话扯得太远,我听不懂。”
“那就这么说吧!”陆国安把心一横,“这郡主若是等了赵大人三年,守孝三年之后才知道,赵大人跟咱家千岁爷有染,你说着郡主是不是得大闹京城呢?”
“这一闹,皇上知道了,全京城全天下都知道了。那千岁爷和赵大人,就算了是玩完了,这不值当啊!明明有三年的时间可以转圜,为何要浪费呢?你若是有本事把郡主收了,这问题不就不是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