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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温故回来了,赵无忧不冷不热的斜睨他一眼,“这么高兴,是觉得有希望了?”
温故环顾四周,“素兮那丫头不在?”
“我让她去打听江湖消息了。”赵无忧敛眸,抿一口杯中果茶,“你有什么好消息,还是赶紧说吧!估计外头闹得这么厉害,某人也该耐不住了。”
“有希望。”温故乐不可支,“我跟你说,那陆国安的身子不过是早年受过伤罢了,而后他自己也一直在调理,是故今儿我给他施针疏导筋脉,想着这两日大概就会有些反应。只要能有反应,就说明痊愈有望。到时候我再给他重新配药调整,就算是成了。”
“这就是说,暂时是有希望,就看这两天他的身子能否有效用产生?”赵无忧总能一针见血。
温故尴尬的笑了笑,“你总能听出来。”
“这点意识都听不出来,还怎么在皇上跟前混?”她略显无奈,仿佛是在等什么。
“你这是在等什么?”温故问。
赵无忧淡淡一笑,梨园底下有动静,她缓步走到回廊里站着,执杯在手,“瞧,这不是来了吗?”
温故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廉明一步一顿的走进梨园,然后站在底下抬头望着上头的赵无忧。这廉明是来……
廉明上得楼台,面色极为凝重,他看了一眼温故,然后将视线落在了赵无忧身上,“赵大人是否得空,我想跟你说些事。”
赵无忧淡淡的笑着,“好,去书房谈吧!温故,你去门口等等素兮,什么时候回来了就报我一声。”
谁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温故也明白这廉明此行必定是跟赵无忧有要事相商,不会赵无忧不会避开自己,只为给廉明所谓的安全感。
温故渐行渐远,廉明才跟着赵无忧踏入书房。
合上房门,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
赵无忧不紧不慢的拎着桌案上的茶壶,缓步走到了炉前一放,“我这书房有些宽敞,感觉凉飕飕的,好在景致不错,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外头的梨园全景。”
她拂袖落在窗前,“坐!”
廉明行了礼,坐在了赵无忧跟前。
发觉廉明瞧着自己棋盘上的棋子,赵无忧不免淡淡浅笑,“这些不过是自己的戏耍罢了,我平素很少下棋,除非心里有事,否则我尽量不去触碰这些东西,太伤脑筋。”
廉明点点头,“公子的心思还真是让人难以猜测,我还以为这是公子平素的消遣。”
“我不喜欢下棋。”赵无忧轻叹一声,捋了捋了袖口,“说吧,今儿来找我是什么事儿?”
“我昨晚想了一夜,好似有些想明白了。”廉明苦笑,“我总以为能报仇雪恨,可如今看着京城外头的形势,听得那些流言蜚语,我便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齐攸王也不是傻子,这齐攸王府后院没有一个女人,府内上下都是精心挑选的奴才,压根没有什么外人。只要他费心想一想,大概就会怀疑到我身上,毕竟锦盒丢失的时候,瑶儿已经嫁给你,入了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