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很想很想的那种,有时候想得多了,连心都会疼。原来这情爱,真当能让人变了模样,都快忘了自己最初的淡漠疏离。
温故进门,“这京城内外都是齐攸王府的人,我还想能不能悄悄出城,没想到还没出城门口就被发现了。我这身功夫,便是东厂的精锐也跟不上我的脚程,没想到这齐攸王府的狗,竟是如此厉害。”
“你别忘了,他是你师兄。”赵无忧提醒,“他手底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谋划了不知道多少年,为的就是今时今日。十多年前就敢杀了真的齐攸王,顶替入朝,他必早有这般觉悟。”
“师兄也不知身在何处。”温故敛眸,“如果师兄在这,必定由不得他如此恣意猖狂。可惜我不是对手,否则……”
说到此处,温故咬牙切齿。
“你不是去打探沈言的消息吗?”赵无忧道。
温故一声叹息,言归正传,“郡主去了天牢,这会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我寻思着她好歹也是沐国公府的人,这萧容顾及名声,应该不会对自家人动手。”
素兮抿唇,“公子,这郡主乃是尚书府的夫人,这般去天牢--还是冲着沈言去的,恐怕多有不妥!”
“头顶上绿油油的?”赵无忧揉着眉心,“我倒是不担心自己戴绿帽子,我只是担心这么一来,正好给了萧容一个借口,道我尚书府与东厂有猫腻,借口来我这尚书府惹事。我这昏迷了那么久的人,恐怕也难逃一劫。”
温故与素兮对视,“那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行,诈死吧!”素兮道,“卑职送公子去蝶园,公子大可躲在蝶园的地宫里。那里比较僻静,又是民居,想必不会有人怀疑。总好过这太过招摇的尚书府,到时候一不留神就露了馅。”
语罢,素兮瞧着赵无忧的肚子。
“他要是敢对你动手,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他。”温故拍案而起。
“他若是真当对我动手,你杀了他还有用吗?”赵无忧一声叹息,“爹,以后别说这样的傻话了。若然我真当出事,你们能走一个算一个。谁的命不是命,没必要都一块折在这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谁都不是为别人活的。反过来,如果你们有事,我不会舍命相陪。”
素兮苦笑两声,“公子莫要说了,咱们还是送你回蝶园吧!那替身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模仿公子的行为举止已经有八九分相像,不会有差错。”
“对外,我这好歹也是丞相府的独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萧容只会控制尚书府,而不会对我不利。更何况他这条命,还得拿我的蝴蝶蛊相抵,否则就算让他当了皇帝,也不过是个短命皇朝。”赵无忧垂眸。
温故起身,“走,送你去蝶园,这尚书府实在是太不安全。”
“分瓣梅花吧!”赵无忧淡淡然的开口。
蝴蝶蛊在身,温故说她这胎像格外的稳固,打从一开始这孩子就皮得很,不过看脉象恐怕是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