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你别轻举妄动。”
“我懂的。”陆国安一脸担虑,“如今我这副样子,还能怎样呢?心有余而力不足,终究没法子。对了,东厂那头……”
“沈言在天牢,其他的都没事。”素兮言简意赅。
陆国安一怔,“他怎样?”
“放心吧,有个打不死的郡主跟着,不会吃太多苦头。”素兮提起这个便有些头疼,“整天有事没事的,反复折腾温故罢了!”
“此话何意?”陆国安不解,“难不成沈言受伤了?他们对他下手了?”
素兮想起这些便有点头疼,“怪只怪我们家公子实在太好,把底下人一个个调教得如此耀眼夺目,直勾了你们东厂的魂儿,都往咱尚书府里捞人,委实不地道。”
陆国安不太明白,可他终究是个聪明人,这拐个弯也就明白了一些,“你是说郡主和沈言?”
“还用得着问吗?再这样腻歪下去,估摸着等你家千岁爷回来,又得添上一喜。”素兮笑了笑,“好了,不同你玩笑,我还得去回了公子,免得她一直担着心。”
陆国安点点头,“若还有什么事,可直接来问我。”
“好!”素兮抿唇一笑,转身离开。
“对了,素兮。”陆国安又道。
素兮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再等等吧!”陆国安好似有些自言自语。
素兮的神色紧了紧,下意识的捏紧了袖中五指,终是再也没有多说什么,抬步走出了房间。外头的赵无忧,有些怅然若失的坐着,不过神情已不似先前焦灼。
有些东西,你纵然把自己急死也没用。
见着素兮出来,赵无忧微微敛了神色,轻叹一声瞧着她,“都问到了?”
素兮捏着手里的两封信,徐徐蹲下身子仰视着她,“公子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吗?”
“从他离开京城,我便有了心里准备,只不过有时候人惯来喜欢自欺欺人的。如今事已至此,所谓的心理准备也不过是接受与不接受。”赵无忧笑了笑,“我还有这孩子,为母则强。”
素兮将信件递上去,“这儿有两封信,其中一封是要交给皇上的,而这个……是千岁爷亲笔,要交到公子手里的。卑职不知道千岁爷要跟公子说什么,但卑职明白,不管公子要做什么。咱们都会照做,便是舍了这条命也没关系。”
赵无忧定了定神,笑得有些无奈,“我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我希望你们都能活着,没必要为了谁而牺牲谁。”
如今都看开了,身子越发好转,反倒越心胸开阔。
接过素兮手中的那封信,赵无忧也不急着打开,而是瞧着素兮手中的另一封信,“这是给皇上的?”
“是!”素兮颔首,“陆国安说,这是千岁爷的奏报,得呈递君王。可是他现在不可能入宫,宫内外都是齐攸王的人。想要入宫没那么容易。卑职一个人倒也罢了,但想把皇帝带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