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胜算。”
“先处置了萧容吧!毕竟这才是一头虎,赵嵩只是个狐狸罢了。”赵无忧清浅的吐出一口气。
素兮颔首。
外头的雨还在下着,下得赵无忧心烦意燥,不知为何,整个人都坐立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说不舒服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是有些头疼罢了。
可这头疼的毛病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也没见着像现在这样焦躁过。她在屋子里来回的走,拿起书卷也是看不进去,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
后来,素兮才知道,这叫母女连心。
那冒雨前来的鹰隼,脚踝上系着一根小竹棍,里头是一封染血的密信,出自简衍之手。当然,这不可能是简衍的血,但简衍能用血来写字,可想而知这件事的重要性。
萧容坐在书房里,盯着这一份迟来的密信良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简衍藏了这么多的事,他更不知道,原来简衍知道所有的秘密。
但如今他知道,简衍能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估计是回不来了。他不管简衍的生死,毕竟那不是萧容自己的生死,他担心的是这份密信上内容的真假。
赵无忧生子?
赵无忧怀孕生子?
这对于萧容而言,简直是就是晴天霹雳。
赵无忧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么久,生个孩子好歹得怀胎十月吧?可他这些日子所见的赵无忧,一如从前,好似没有半分改变。
一样的消瘦,一样的淡然。
不对,还是有些改变的,眉目间越发像极了慕容。尤其是那蹙眉的模样,抬眼间的淡然,诚然就是慕容再世。
手上有些颤抖,萧容干笑两声,眼睛里情绪难明,“赵无忧,你骗得本王好苦。”什么晕厥,原来是躲起来养胎,然后挑动他跟赵嵩内斗,她坐收渔人之利。
这般想来,终究是自己大意了,只顾着跟赵嵩斗,完全没想到赵无忧这样一个小丫头,玩了那么大一场阴谋,到了最后她才是最后的赢家。
萧容有些暴躁,这哑巴亏吃得他--几乎是一败涂地。被这丫头耍得团团转,甚至于天下人都被赵无忧给耍了。这丫头胆子太大了,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与人珠胎暗结。也难怪简衍当日会突然离开京城,原来原因在这。
想来连赵嵩都不知道,这丫头已经生了一个孩子吧!
那这孩子是男是女呢?
蓦地,萧容突然振奋了一下,利弊相随,这也不一定是坏事。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要取蝴蝶蛊约莫就容易多了。
这孩子是谁的种?
仔细瞧着密信,萧容顿了顿,仿佛意识到什么。密信是从关外传来的,赵无忧不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唯有数次是跟穆百里一道去的金陵城,去了荒澜而已。
信上写着,疑与东厂染。
东厂?
那些低贱之人,想必赵无忧也接触不到,自然不可能动心。这丫头心高气傲,眼高于顶,想来就算与人苟且也必定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