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那皇帝接下来就该对付赵无忧了,你且等着吧!呵,赵无忧也得意不了多久的。”
萧柔玉凝眉看他,“果真?”
“自然,这皇帝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吗?刚愎自用,生性多疑。”萧容瞧着怀里竟安稳睡着的孩子,心头没来由一阵平静,微微放轻了声音,“皇帝不会容忍赵无忧这柄利刃,悬在自己的头上太久。赵无忧,是第二个赵嵩。”
萧柔玉点点头,这倒是在理。
将孩子放回摇篮,萧容眉心微蹙,他这是在做什么?这辈子没这样哄过一个孩子,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轻叹一声,往日不可追,终究还是得往前走的。
萧容道,“我已经安排了下去,趁着皇帝还没把朝堂大换血之前,再好好的给赵无忧留一刀。”
“你想怎么做?”萧柔玉问。
萧容冷笑,“赵嵩是怎么下台的,赵无忧也该有此待遇。皇帝早就不信任赵家父子了,当日我的坚壁不出成了他们诛杀的理由,今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柔玉蹙眉,“此话怎解?”
“等着看好戏吧!”萧容笑了笑,“如今我在暗,赵无忧在明处,怎么说都是我占上风。”
萧柔玉眯起狠戾的眸子,“这一次我一定要赵无忧死无葬身之地。”语罢,她拂袖而去。
瞧了一眼萧柔玉的背影,萧容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回眸看着摇篮里睡得及时安稳的孩子。这样的状况还能睡得着,也只有如此心性单纯的孩子了。
简单如孩子,无忧无虑。
数日来,御史台一直有人在弹劾赵无忧这个当朝丞相,折子都堆砌在皇帝的御案头。赵无忧并没有明着压下来,而是派人悄悄的去打探。
毕竟如今这朝堂,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跟她作对呢?明知道皇帝处置了赵嵩却始终没有对付赵无忧和赵家,就该知道皇帝对于赵无忧还是有点情分的。
既然皇帝有这份心思,现在弹劾赵无忧根本不是最好的时机。
皇帝也觉得奇怪,这似乎超出了自己的计划之外。如今赵嵩刚走没多久,自己这朝堂还不算安稳,贸贸然的再换一轮丞相,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那么,会是谁呢?
梨树下,赵无忧抿一口果茶,眉心微皱,“你是说那些人可能是萧容的旧臣?”
沈言颔首,“所以我估计这萧容还在京城里头活动,大概是在纠集旧部,意图不轨。”
“意图不轨?”赵无忧嗤笑一声放下手中杯盏,“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但他这么一来,倒让我想起一个问题来,咱们似乎一直忽略了,萧容可能不是独自隐藏。”
沈言一怔,“你是说,他会找个心腹的朝廷大员?”
“我们查遍了整个京城,几乎是挨家挨户的找过,为何始终没有结果?”赵无忧眉心微皱,“这其中是何缘故,想清楚了吗?我一直不得其解,他身上有伤还带着孩子,是如何才能藏身京城不被发现?我想了很久,突然想起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