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大闸蟹,庐江河豚等等,在袁术的宴席之上,简直见怪不怪,很平常的东西。
祭坛之上,帷幔全部都是上等蜀锦,连案几都是上等红木或者楠木。袁术和他的亲信文官武将用的酒樽菜盘,估计连汉献帝见了都得羞愧。美玉雕琢的酒樽,纯金打造的菜盘,上面雕龙画凤好不精美。可怜汉献帝到现在连许昌的宫殿从去年到现在还没盖好。
倒真堪比李白那一句: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一众文武都快来齐了,宴席将开之际,才策马奔来两将。这两将上了祭坛,一见宴席排场,皆面向对方苦笑一声。
一将道:“陈兰将军,主公这次的排场可比往常大了一倍啊!”
“是啊,唉,军中将士尚饥寒交迫,主公这却……唉,雷薄将军,这百坛美酒,都能让军中壮汉五千人每人烂醉如泥了!可这场上只有不足百人啊,唉。”这名叫陈兰的将军负气似的将摔了一下马缰。
那唤作雷薄的将军只有苦笑一声:“主公就好这口,可惜你我没有曜卿先生的胆识,只能私下议论罢了。”
两人正欲走向宴席,却听得后面一人一生咳嗽。
两人一惊,急忙回头,看清那人后皆是头冒冷汗,一齐行礼道:“纪灵将军!”
这人正是袁术手下第一大将纪灵。这纪灵驻守淮河以北,听闻袁术召唤,急忙赶回来。只是路途稍为遥远,来的较迟,却正碰见雷薄陈兰两人私下议论。
“汝等食君之俸,怎能对君不敬?念你二人只是关心军兵,没有不臣之心。否则早叫你二人人头落地,此番话语,纪某再要是听到了,以扰乱军心论罪!”说吧,纪灵大步向前,走进宴席,留下兢兢战战的两人。
两人紧随其后,跟着纪灵走进宴席。在袁术座前落座。幸好袁术正在袖中把玩着一个方形之物,不曾注意到来迟的纪灵等人。
直到近侍提醒袁术宴会可以开始了,袁术才从自我陶醉中醒了过来,吩咐宴会开始,奏乐,上歌姬舞女!
这个时候的乐器已经很齐全了,但在开场仍旧以礼钟开场。
开场仪式足以让人迷醉。十数名美艳歌姬媚声歌唱,随后百名千挑万选的舞女身着锦罗绸缎,在场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最后这些美女佳人便各自选陪一名袁术文武,位高权重者则至少两个。
等开场结束了,袁术意味深长的问自己的文武官员:“众位可听得出来我这钟声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主簿阎象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一句话也不说。倒是长史杨弘面容不喜不悲,开口说道:“此非天子之乐乎?”
袁术点了一下头。座下百位文武皆是脸色一变,都一副吃惊之色。袁术继续道:“那长史你可知道我这城北的祭坛叫什么名字?城南的祭坛又叫什么名字?”
杨弘:“用天子之礼,此坛自然是社稷之坛。城北为天坛,城南为地坛。”
袁术大笑着再点了一下头。这下一众文武的脸色已经各有阴晴了,有的欣喜若狂,有的面露愁容。袁术又道:“没错。只是长史最好再给这天坛地坛前面再加两个字——仲氏天坛、仲氏地坛!”
“主公得了传国玉玺,莫非现在就想称帝乎?”阎象再也忍耐不住,站起来抖着身子问道。
“没错!”袁术一仰头高声道:“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尔众人以为何如?”
“主公得了传国玉玺,莫非现在就想称帝乎?”阎象再也忍耐不住,站起来抖着身子问道。
“没错!”袁术一仰头高声道:“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尔众人以为何如?”
……
公元197年,即建安二年,二月初二,袁术以“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吾字公路,正应其谶。又有传国玉玺。若不为君,背天道也。”为名,凭借淮南地广粮多、雄兵三十余万之利悍然称帝。
遂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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