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赖以立足淮南的支柱,张绣自然得在宣布演练开始之前简约一番,算是三国版的阅兵了。
张辽、高顺、陆勉、张勋四员大将带着各部士卒轮番出了南校场,在校场之外整队列阵,但是“行事无常”的张绣似乎进化到了“反复无常”的境地,公然推翻了自己刚刚在点将台做出的“在校场之外的平原对阵”的将令,重新给出两个对决地点,要求四军部卒赶赴相应地区,自行抢占有利地势,并且自行作战解决对方!
张高陆纪四人顿时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从来没有这样的演练啊,不在校场拉练也就罢了,整个过程你张绣也看不了,毕竟你只有一个人,顾得了这个肯定顾不上那个,那我们还怎么演练?怎样才算打赢了?
最后还是张辽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喝令麾下骑兵先行朝着目的地芍陂进发,步卒急行军随后跟上。
其余三大将只好赶紧回阵调度,朝着芍陂和荨山奔赴。
看着近万兵马各自行军,直到四方人马全部消失在眼前,张绣嘴角才升起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转身面向身后一众亲随说道:“好戏该上演了!”
张绣身后拢共有四员亲将,还有两个普通随侍打扮的青年人。哦,对了,还有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略娇小的小侍女打扮的姑娘,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张绣身后,但却从始至终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根本不敢去看其他人,偶然抬头也是偷偷的一瞅,在其他人看过来之前又低下头一副羞怯状。一双小手也总是拉着张绣锦袍不松手,生怕张绣突然不见了似的。
四员亲将分别是胡车儿周仓李丰曹性,这些人虽然没有一展自身武技的机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脸露失望或遗憾之色。相反,在张绣说出“好戏”两个字之后,这四人的神色却是一副带着坏笑的跃跃欲试。
另外两个普通随侍见状却是相互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
······
某座不知名的小山包背后,一颗枯树两边茂盛的草丛忽然同时探出一张脸。
左边的脸一脸英武之色, 一双猿目四下扫视着,略带警惕问向右边那张脸:“要是等会你的安排不奏效,事情搞砸了不关我事,你自己跟张文·······张将军交待。”
相比左边成熟精干的脸,右边的脸却是相当显年轻。略带一丝邪气的俊逸脸庞一尘不染,若不是一脸贼眉鼠眼偷偷摸摸状蹲在半人高的草丛,不然和旁边一副猛人模样的人丝毫不搭边。
受到“搭档”的质疑,白脸公子当即面露不爽:“你等会瞧着就好,本公子用计,还没失手过。”
左边的猛人丝毫不为白脸公子的保证所动,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
白脸公子却是貌似丝毫没有与自己相貌相匹配的内涵和气度,直接也是扭过脸,重重用鼻音哼了一声!
好歹本公子也是冥思苦学了那毒老头两个月之久,虽然还不至于在耍诈攻心方面玩过那毒老头,但本公子相信青出于蓝最终总会胜于蓝的!这次不过是几个肌大无脑的武夫,看本公子略施小计玩得他们团团转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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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仗着麾下骑兵精良,想要先行赶到芍陂占据地形,他也不看看这淮南到底是谁的主场。哼,让他外地人先走,看看两个时辰之后是他的并州狼骑快还是我的轻兵更迅捷!”手执三尖两刃刀骑跨在战马之上的纪灵冷笑道。
身旁落后一个马头的桥蕤一脸阴沉,沉寂半响之后忽然道:“张文远不简单,想必会提防着我军在本地士卒向导带引之下穿插小路进行截击,另外听说这并州狼骑就是以山地骑战出名,曾经以百骑规模,以一日出战三四次的频率,高强度作战半月之久,最终大破张燕的数千黑山骑兵的剽悍精骑,不可小视,我看这次还是让我亲自带轻兵截击吧!”
同样阴冷的纪灵沉吟片刻,点头同意道:“的确,并州狼骑作为温侯吕布的王牌主力,以剽悍的凶名闻世,虽然吕布屡败导致并州狼骑耗损惨重几近消亡,但是听说主公曾给张文远特批了百匹西凉良马,难免张文远又从麾下西凉善骑之士中筛选以重建并州狼骑。”
“此次截击之战乃我军首战,只能胜不能败,本应吾亲自出马,但中军不能无人,此重任非你莫属。吾自当引后军助你敌住张文远中军。这样,吾再派陈兰与你同去,以免张文远麾下五健将以多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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