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着我进来,这下大家一准认定你是个同…。。呃,是…。。”
“龙阳之好。”冷不丁的,嬴政接住了她的话继续的往下说。
这倒让云若曦不好再说了。
“寡人可不是魏安釐王,从无此嗜好。”他捏捏云若曦的脸颊:“也断然无人敢如此妄议寡人。”
“可我如今却是男子装扮。”云若曦提醒他。
“好了,换下男装,这里只有寡人与你。”说着抬手拔下了她头上固定发髻的簪子,云若曦的一头青丝就披泻了下来。
解了大氅,换上女装,云若曦也不去绾头发,就让头发这么飘逸的披在肩上。
嬴政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打圈,深邃的凤目里闪现着爱意:“曦儿,你好美!”
云若曦只咧嘴傻笑着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服侍嬴政洗漱完毕后,嬴政却只让她先入睡,他身着雪白的中衣坐在榻沿,抽出了泰阿剑,注视着寒光闪闪的剑身,久久地不动。
云若曦确实很累了,几乎倒头就能睡,可见嬴政如此,便强撑着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声的问:“政,夜深了,还不睡?”
“曦儿先睡,寡人一时还睡不着。”嬴政依然看着剑身。
云若曦担心嬴政受凉,便替他披上了王袍,小心地问:“何事烦心,若曦可以为我王分忧吗?”
嬴政将泰阿剑归了鞘,转身将云若曦抱在身上,替她将露在锦被外的肩头盖好:“太史已经接连三日观测得彗星出现在西方,这一异象不知还会持续到何时,或许会对寡人亲政不利。”
云若曦心想:看来这记载的天象是无误的,可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何嬴政亲政的道路会这么艰难呢,想当初,他十三岁登基,完全的没有经过血雨腥风的争斗,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此时便阻碍连连,就连天象都如此怪异。
“曦儿在想些什么,为何不语?”嬴政低头看了看她。
“政,这一怪异的天象还会持续好久呢,确如你所担心的,不若暂时先放下。”云若曦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嬴政只是拍拍她的脸:“如今就如剑已出鞘,寡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怎可因这区区天象便作罢?”
云若曦只“哦。”了一声。
“寡人听曦儿此话,似乎是知道这次天象的所主,难道寡人就该信着这天象不成?”嬴政定定的看着她。
“政,按照你自己的计划去做吧,若曦只知道此次天象将应在后宫内。”云若曦说得有些含糊。
“曦儿是指?”嬴政狐疑的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大笑起来:“这后宫岂能影响寡人之事,是曦儿多虑了。”
于是拿开披着的袍服,将云若曦挪回榻上躺好,嬴政躺了下来,顺手拉下了幔帐。
抱着云若曦光溜溜的身子,嬴政小声的在她耳畔说:“寡人不想此事了,无论何种情况,该来的总是要来,若无法成事,寡人再从长计议。”
“嗯”云若曦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地她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