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什么?走!”狱卒摇了摇手中的铜链子。
云若曦便悲催的跟了他走,反正自己这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一面走着,她一面阿Q的想着:就当放放风,自己也该活动活动了,只不知这是要去哪里?
“你要带我去哪里?”云若曦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便忍不住开口问他。
“提你去受审,快走。”狱卒只说了一句。
“是大王吗?还是是永巷令?”云若曦再问。
那狱卒便不耐烦了:“我只管将你带到,是谁可不是我该知道的。”
云若曦便不再言语了,只是内心咒骂着,这好歹也让人吃饱了再审,真是缺德。
到了牙房外,那狱卒便停了下来,将云若曦交给了站在外面的侍卫:“人已带到。”交割了差事便离开了。
云若曦便被这名不熟悉的侍卫领进了牙房,没想到进去后她就看到了嬴政赫然在座。
心里一阵激动,眼睛都泛红了,看来嬴政终于是想起自己了。
云若曦红着眼睛定定的站立着看,着坐在一桌菜肴前的嬴政,看来他还未曾进膳。
此时除了嬴政和她自己以外,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既然嬴政不言语,云若曦也不说话,只是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犹如一尊雕像,但她自己知道,此时她的内心翻江倒海,虽然表面很平静。
嬴政铁着那张魅惑众生的俊脸,淡淡的开口道:“下站之人如何见了寡人不跪拜?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云若曦不知,还望大王明示。”云若曦还是站着。
“如此尖牙利齿,便该在大牢内多关押个三年五载,以泄寡人心头之火。”嬴政的声音冰冷。
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云若曦不知他为何会变得这般冷漠,这般不顾念与自己的感情,一时之间便有些心灰意冷了。
嬴政本是紧绷着一张脸,见了云若曦眼底闪过的这一丝哀怨,便再也撑不下去了,本想再逗她一逗的。
“寡人要进膳了,你如此立于寡人面前,便是对寡人的大不敬。”嬴政说这话的语气已经柔和了很多。
与他相处这么久,云若曦听了这话,眼里的那抹哀怨便瞬间消失了,只听她用愉快的声音说:“大王的意思便是准许若曦坐下了?”
嬴政也不言语,于是云若曦就向着他的方向走了上前去。
就在她还差二步就要走到时,嬴政突然间站了起来,跨出一步,伸手一把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政!”云若曦闭上了眼睛,轻声的唤了他一声后便任由他抱着自己。
怀里抱着云若曦温润的身躯,嬴政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便暗哑了嗓音说:“曦儿,你可怪寡人了?”
“怪,我当然怪你,我怪你一直都不来看看我,我怪你这么狠心的让我一个人待着,就算是提审我都行,让我可以见到你,可你就像把我忘记了似的,都没有来过。”云若曦此时才将憋屈额的泪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