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着了。
云若曦咬牙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终于将嬴政从自己的身上拉了下来,然后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次日嬴政第一次躺在寝宫里毫无缘故的没去上朝,云若曦也起得比平时都晚。
醒来后,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嬴政半躺在自己的身旁,露着肩膀,手中正拿着一卷竹简在看。见云若曦醒过来了,便将手里的竹简放了下来:“曦儿,你醒了。”
“嗯。”云若曦将手臂从锦被里伸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散架般的酸痛。
“唔,政,我难受极了,动都不想动。”想到头晚二人的抵死缠绵,云若曦红着脸娇嗔的瞪了嬴政二眼:“都怪你,害得我这么难受。”
嬴政俯身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等放开后才痞痞的笑着说:“曦儿昨日让寡人十分的消魂,今日寡人特意不上朝,陪着曦儿,让你一睁开眼便能见到寡人。”
见他提起昨夜来,云若曦本就发红的脸更加的红,简直就红透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赧的说:“哎呀,羞都羞死了,你还提,若不是看在你喝了药的份上,昨夜我……。我才不会……不会那样呢。”
“就算是为了寡人解药,莫非曦儿你就一点也不愉悦么?”嬴政简直就是一副欠揍的嘴脸。
云若曦觉得不提愉悦还好,这一提,昨日是愉悦欢畅了,可今日自己就遭殃了,完全的是像一滩烂泥一样,哪动哪痛。
放开了自己的眼睛,云若曦很可怜的看着嬴政说:“可我今日好难受,全身到处都是痛的,你昨日实在是太……。要那么多。”她的声音越说就越小,几乎变成了自语,但嬴政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让寡人看看。”嬴政说着就掀开了她盖着的锦被,一看之下,果然她浑身上下都是自己昨夜的杰作,白嫩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痕迹,看着便可以想见自己头晚是如何疯狂的蹂躏她的。
嬴政很是心疼和自责:“曦儿,寡人今后再不会如此待你了。”
云若曦心里一软:“这也怪不得你,我并没怨你,只是……。只是自己浑身很酸痛粘连而已。”
“寡人抱你去洗浴。”嬴政其实也通身不着寸缕,只见他起身将王袍往身上随意一罩,便将云若曦从锦被里抱了起来。
将纱衣搭在她身上就抱着她去了西侧的浴室。
二人坐到宽大的浴桶里后,嬴政便开始细心的为云若曦擦洗,谁让自己头晚将她折磨的够呛呢。云若曦只软绵绵的任由嬴政摆布自己。
待在温热的水中,慢慢地,云若曦才觉得缓过一点精神来,这药浴液还真是管用,她似乎没那么酸痛了,这才记起了一件事来。
“政,你今日没上朝。”云若曦的背脊靠着嬴政的胸口,她回头说道:“你可从来没这般睡过头的。”
“曦儿你将寡人服侍好了,寡人今日便留恋一回温柔乡。”嬴政一点正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