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放出巡逻队,一走就是几十里外,一切平常。
那鸿基县城里至今没有战兵出动,哈哈,他们认了。
这个世界上,还是定远侯说的对,绝对的实力,就是绝对的威严!
不过可气的是,自己的亲妹妹胡翠花能天天给那个什么侯东方队长写信,到现在却只给自己写了一封信,不足百字!
报了一下家里一切尚好就完事了!
还不如队员胡晨他们每一个月能收到一封潘家基金公司的财务报告——那字都比妹妹的多。
队长胡镇南对队员胡晨说:“如何说他们不对劲呢?”
队员胡晨说:“我见他们不经意间,对我等是目露凶光!”
队长胡镇南说:“——恨我等做甚?我等又没有杀他们老百姓——也许是他们嫌弃那老家伙太小气,给他们的的工钱太低了吧?”
队员胡晨说:“这里又没有最低工钱保障,他们一个人出力能养活一家人,不低的——”
“那还恨我等做甚?没有理由的——”
队员胡晨想想也是,怕是与自己这样的人无关,又不是我等给他们发工钱。
晚上的时候,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拎着三瓶白酒和一打啤酒来找胡镇南队长了。
先前,这两人就经常喝啤酒,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还给胡镇南队长不少指点呢。
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头一句话就是:“妈蛋的,这个服务部的价钱真贵,比在热-赤大城贵三倍!”
胡镇南队长马上找来萧湘经理,三个人烤起了海货,不去食堂吃了。
赦尚久经理说:“安南人,性阴冷而忘义,虽习我大明的一切风俗,但不可以以大明人待之——我收到了线报,是鸿基县城的县令做鬼,私下里令人告之曰:我等是来侵占他们的财物,这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地下埋的,本来都是他们的,我等是用欺诈的手法骗来的!”
线报!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脸都红了,来了这样久,竟然没有想到在那些安南劳力中安插过线人!
大叔,你们才来几天呵!
胡镇南队长先转移话题说:“这百年孤独酒味道越来越纯正了!大叔,郭勿语董事长给你们开出了什么价钱?!”
赦尚久经理笑眯眯地说:“不多也——这是商业秘密——”
萧湘经理假装说:“啊哎,我等为何没有收到线人的报告?”
赦尚久经理笑眯眯地说:“性阴冷而忘义之辈,才是最好收买的,你们要找那其中的中年人,青年人反倒不可——”
萧湘经理假装说:“啊哎,我等确实收买的是青年人,难怪没有线报,还是赦大叔有经验啊——”
赦尚久经理这时得意地笑了,说:
“青年人容易热血上头,容易受话语的愚弄;中年人呢?会衡量得失,不会受话语的欺骗,直接塞一些马票就行了,嘿嘿,别说大叔没有教你们啊——出门办事之时,办正经事情,多找青年人,他们正义着呢;想办点小坏事啊,多找中年人,马票给到了,啥事都办!”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闷头喝了一会子闷酒,好吧,又受教育了!
胡镇南队长最后不服气,说:“那不对啊,怎么汉唐集团的人和我等年纪相仿,就办不成小坏事呢?”
胡镇南队长曾经也想着塞些马票,多买一些军需,结果没有一次行的,该多少还是多少。
赦尚久经理一时无语,想了半天,最后说:“他们都是一些不可理喻之人,我感觉他们其实是中年人——要不然怎么能说他们是汉唐集团的人呢。”
三个人一时感慨了一下,确实是这样的。
赦尚久经理幽幽地说:“幸亏他们是讲道理的人,要不然——”
这次烧烤很快就结束了。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终于重视起安南劳力的事情了。
当你有发现了问题的眼光去看人时,智子疑邻的效应就起作用了。
这两个人合伙灌醉了一个在劳工中比较能干的安南人后,那个家伙说:
“本来嘛,此地是我祖先所住,你们来了,花些小钱吧,就是你们的了?
地下的石炭本来就不多,都,都挖光了,我等以后吃啥?”
胡镇南队长当时沉不住气了,他冷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你们原先过得挺好呗?我等来了,你们过上苦日了?”
那个劳工当时还没有喝醉,努力想了想,又说:“这是下龙湾呢,乱挖就害了风水。”
萧湘经理淡淡地说:“好吧,我等走了,看你们把石炭卖给谁?!”
那个劳工打了个酒嗝说:“本来嘛,这都是郑家人的,你们挖什么?汉唐集团肯定还要石炭!”
萧湘经理淡淡地说:“这些都是郑家人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没有郑家人,南方那阮逆就杀过来了,人人都会被杀的!”
这家伙三瓶啤酒就喝醉了,一头倒地就睡了。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对视了一眼,这还真他妈蛋的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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