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川心里简直要笑死了,可表面上还一脸遗憾:“那怎么办,我干爹干妈,人都已经走了。万一他们要是给我爸妈告状,说你对他们不恭敬……你也知道我爸妈跟他们关系很好的,要是他们真的相信了,那我们也只能……”
“凌一川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刚刚纪流年还一副心疼他的样子,现在就只想把他弄死!
凌一川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来,纪流年还怒:“你还笑!你给我去死!”
“好啦好啦,”凌一川一把搂住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干爹干妈还有要事,他们先离开了,走之前说让我们改日去拜见。”
“真的?”纪流年抬头看了看他,一脸惊讶。
“当然是真的。”凌一川笑了笑,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脑袋,“你睡迷糊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让我干爹干妈讨厌你!”
纪流年本来松了口气,忽的又想起什么,愤怒道:“那你还吓我!你个混蛋就是该死!”
她一下子暴起,狠狠的想要拧着凌一川的耳朵,凌一川笑着躲过:“亲爱的囡囡,我的亲亲小囡,别打,别打!再拧,就把我的耳朵拧坏了!”
“你就是该死!谁是你的小囡?你也不嫌恶心!”纪流年愤怒的想要去咬他的胳膊,凌一川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另一只手袭来,凌一川也很快的在当空截住。
纪流年怒了,摇了摇手,“你最好放开!”
“不放!”凌一川笑了笑,“我傻了啊,放开手让你挠我?”
“你自找的!”她说着,腿一伸,想要踢他的要害,凌一川快速的用长腿,挤开她试图作怪的腿脚,利用腿长胳膊长的优势,身体用力一压,将她压倒在床榻上,还得意洋洋的说:“上回被你袭击到,是我一时不察被你得逞。而现在……你休想用同样的招数,让我吃第二次亏!”
他居高临下,纪流年很不爽他这一副贱样,试图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她怒了:“凌一川,你最好放开我!”
“我不放,你能怎么样?”
凌一川邪肆的勾起唇角,上半身缓缓的压下。
“我就……唔……”他的唇强势而霸道的将她席卷,不容她丝毫的逃离,他的嘴里还有淡淡的香槟气息,甜甜的,他的嘴唇上唇略薄,中间有很好看的唇纹,而下唇稍厚,不说话的时候总是微微的抿着,很性-感。
渐渐的,原本她是不愿意的,可被他亲着吻着,不知不觉之间,她自己紧绷的全身,已经缓缓的放松,放松,然后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长腿,也从原本随时准备袭击的状态,转而变成了柔弱的菟丝花,将他的腰背缠绕着。
她也是中了斯德哥尔摩的综合征吗?原本那么讨厌他的强势霸道,可现在却……好像渐渐熟悉了他的力道,他的呼吸,他的气味。
“囡囡。”一个吻之后,凌一川捧着她的脑袋,嘴唇轻轻的啄了两下,“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