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样我大婚时真就说不清了……别……”
关元鹤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瞧着慧安。慧安见他俊面潮红,气息不稳,由不得急声道:“元帕……”
慧安言罢便涨红了脸,避开了关元鹤的视线,关元鹤这才明白她说的什么,登时便蹙起了眉。
他生母早孕,生养大哥时便险些血崩而亡,故而知道女子过早有孕实对身子不利,虽他年纪已大,已极渴望有子嗣,但想着慧安年岁到底还小,早就想好两人成婚后也不会叫慧安小小年纪受孕,总是要养到十七,叫府中的嬷嬷先将她的身子调养好才成。
故而他压根就没担心两人如今行了房,事情会因慧安受孕闹大,这才敢如此放肆。可如今听了慧安的话,他才发觉漏想了一事。
那元帕,府中有经验的嬷嬷却是能瞧出端倪来的,这若真因元帕而闹出事儿来,却是麻烦。
想着这些,关元鹤身子一僵,骨节却被他握的咯咯作响,他又瞧了慧安两眼才将脸伏在慧安的颈侧,一动不动地喘着粗气。
接着才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慧安,压着声音暴喝一声:“你明儿便收拾行装给爷回京去!”
那声音有些杀气腾腾,说话间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接着他却猛然撤离了慧安的身旁,重重地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瞧也不瞧慧安了。
慧安没想到他这么容易,这么干脆就放过了自己,一时还真有些傻眼,接着才反应过来慌忙着,又似生恐他会反悔般快速地将单衣又拽上,用被子裹住了身体。
做完这些,她扭头瞧着关元鹤一张黑脸,只觉着这样闭着眼睛生闷气的他甚是可爱。就像是被突然夺去了玩具,和大人闹别扭的小孩一般,慧安想着就觉极为好笑,先是抿着唇笑着,接着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咯咯笑出了声,只她生恐别人听到便翻了个身扑在枕头上闷声大笑了起来。
关元鹤这下更恼了,倒不是他就那么有魄力,一下子就收放自如的控制住了身体的欲望。可他想着慧安的话,想着不能就此要了她,就再不敢多在她身上停留,两年前的慧安,他还有自信,可如今……
关元鹤心里有些发闷,发苦,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偏就还有忍着,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活了二十来年还真他娘的没这么憋屈过!
他见慧安笑的不行,这便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她挺挺翘翘的屁股便使劲的拍了几下。
慧安吃疼,这才咬着牙慢慢停了笑,只侧眼瞧见关元鹤那张黑面,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想笑,她忙扭开头过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两人半天都没再说话,又过了一阵,慧安才翻过身来,瞧着关元鹤道:“明天就回京却是不行的,我的那些马还不知怎么样呢,如今虽是将它们好生生的送到了北方,但这一路却也没少生病,我起码要在这里呆上几日瞧见它们适应了,这才能放心的走。”
关元鹤闻言盯了慧安一眼,却扬眉道:“你若不怕以后没法交代,尽可留着,爷没意见。”
慧安又笑,她本是想呆上十多日的,如今瞧着两人这样,也实在不敢留在这里了,这才想着呆上几日便走,谁知关元鹤还是说出这样的话来。
慧安越发觉着他像闹脾气的小孩了,知道这个话题不宜再多说,便道:“你方才说北胡有四个部族吗?我倒是知道,其中一个部族叫东鄂部族的,好像是聚集在草原东南西喇河流域的,我说的可对?如今和大辉开战的是他们部族吗?”
关元鹤见慧安似对北胡的事极感兴趣,便瞧了她一眼,有些沉郁的道:“没错,这个部族因水源不足,草地并不肥美,但人却个个凶残骁勇,马却是养的最好的。凌风便出自东鄂部的拉穆仁草原。”
慧安闻言点头,笑着道:“这个部族骁勇我却是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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