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没这般急切,难忍,一日都离不开的……
慧安用了茶,偷偷瞧了关元鹤一眼,见他自顾的想事情,便松了一口气。待春儿退下去,两人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慧安方才小眯了一会,却是不困,这会子便拉着关元鹤说起家常来。聊了两句,她便说起今日去瞧云怡的事情来,道:“我瞧她就是心思太重,这才养不好身子,眉宇间都是郁色呢。”
关元鹤抚摸着慧安的背,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平日你多寻她说说话便是。”
慧安点头,便道:“这府里三婶婶心思太多,二婶婶人好,待我也好,只四妹妹却不喜欢我。云妹妹性子温和,好相处的紧,左右你不在,祖母又不叫我伺候着,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去云妹妹那里可不正好。”
关元鹤闻言便挑了挑眉,诧异地问道:“四妹妹为何不喜欢你?”
慧安心道还不是因为那顾馨妤,想着那顾家小姐如今已年过十七却还待字闺中,又忆及那年在国子监,关元鹤冲顾馨妤笑容温和地说话的情景,慧安的心不觉就微微一慌,抬头道。
“四妹妹更喜欢顾小姐呢。”
关元鹤闻言便点头,道:“她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相处的时间长些,你以后多和四妹妹一处玩,她没不喜欢你的道理。”
关元鹤这话却是一点都没明白慧安话中的意思的,他压根就想不到关礼珍是因为慧安做了他的妻子,使得顾馨妤伤心了才不喜欢慧安,只当关礼珍是和慧安不熟悉,便劝慰慧安以后多相处就好。
慧安闻言心中郁结,只觉关元鹤聪明归聪明,可他真是一点都不明白女人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不明白,慧安便也不再多言,又说起童氏要给沈童议亲的事来,道。
“我想趁着封赐的喜事在府中办个品茶宴,请些夫人小姐们过来,到时候叫二哥哥瞧上一眼,瞅着哪个中意,寻个机会搭上两句话也好。”
关元鹤闻言想着若是办品茶宴,估摸着慧安就要为此忙上数日,他本还想和她做些那红袖添香的雅事,这却是不成了。想着他为了陪她,特意请了一个月的沐休,可慧安却好似并不粘着他,也不稀罕他是否陪着她,顿时关元鹤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沉声道。
“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什么好瞧的,订了亲到时候压着迎亲便是,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慧安闻言结舌,闹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便道:“那怎么成,若是娶回家一个二哥哥不喜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只请女客显得太刻意,到时候我下了帖子请些男宾来,我不管,反正你得招呼着。”
关元鹤听她话语中半是强硬,半是撒娇,想着沈童到底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亲人,便叹声道:“你将人请了来,我还能不给你面子?”
慧安便咯咯笑了起来,说起童氏瞧中的那三户人家来,不想关元鹤倒挑眉道:“那王大人家的三小姐听说极温婉贤淑,女红似也极好,还跟着王夫人学了三年持家……”
关元鹤的话还没说完,慧安已翻身压在了他身上,目光紧紧盯着他,逼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元鹤一愣,目光瞧向慧安微微张开的襟口,她这般趴在他身上,哪里还听的清她说的是什么。
关元鹤却低声而笑,将慧安拉下来抱住,道:“小醋缸,最近姜琪正寻思给秦王选妃的事,难免找我商量,我听了那么两句,其中就有这个王小姐。”
慧安闻言一愣,挣扎了下,关元鹤便猛地锢住了她的腰,哑声道:“别动!”
慧安半天没动,感觉关元鹤舒了一口气,这才道:“你胡说!哄我不知道吗?那王小姐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哪里能做得上秦王妃?”
关元鹤闻言却未答她,埋首在她光滑的肩头轻轻啃噬了两下,一手扣着她的腰,这才道:“正妃自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