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眼,这才又用起膳来。
经过这一闹,那些丫鬟倒是安静多了,只绿蕊见暖裘得了慧安青眼,慧安还帮她回护,不由就瞪了暖裘两眼,心中吃味的同时也惴惴不安起来。
待用完膳,关元鹤回房歇息,慧安却落后了两步,见暖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便回头瞧着她,道:“爷性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既是夫人赏赐的,又是指了要开脸的,何必去抢这个风头。如今你刚惹的爷不喜,叫我还怎么给你开脸,先缓上两日吧,记得以后伺候可要小心些!莫再惹了爷!”
暖裘闻言一脸感激,忙跪下道:“谢谢少奶奶提点,暖裘记得了。”
慧安这才点了点头,又瞧了瞧她被烫伤发着红的手,道:“下去叫丫头给你抹抹药吧,别留了伤。”
暖裘恭恭敬敬地应了,这才退下,后头绿蕊和几个丫头瞧着这一幕,不觉心思活络了起来。
慧安回到屋中,见关元鹤黑着脸坐在罗汉床上瞧书,不由过去抽了他手上的书嘻嘻一笑,打趣地道:“爷可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关元鹤闻言冷哼一声,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道:“你什么时候打发她们?瞧着心烦!”
慧安便捂着嘴笑,接着才叹了一声道:“瞧爷说的,倒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这可是齐人之福,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呢。我便是打发她们,不是也得那个由头,抓个错处……”
关元鹤见她取笑自己,不觉将她拖上罗汉床,压在身下,盯着她道:“哪儿那么麻烦,直接发落出去便是。”
慧安闻言直想翻白眼,心道若真那么简单,她又何必委屈自己,面上却是笑道:“我瞧她们长的也算不错了,爷真就一点不动心?”
关元鹤发现慧安凡是打趣他,或是说假话,才会唤他爷,平日都极没规矩的你啊我的,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她的鼻子,沉吟道:“要不都收了?你既这般说了,爷不能对不住你这想法不是。”
慧安便笑了,抬手环住关元鹤脖子,道:“那从今儿起妾身便要将爷拒之门外了,妾身却是要一门心思地闭关酿醋了,待爷收用她们时妾身便一坛子老醋酸死爷!”
关元鹤闻言哈哈而笑,含着慧安嘟着的红唇便是一阵吸允描摹,待慧安喘息才抬头哑着声音道:“为了爷的命,爷还是不收用她们的好。”
慧安目光不由一亮,笑道:“谁叫你收你都不收?”
关元鹤挑眉,却点了点头,慧安就笑的越发开心了,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巴,道:“难道爷以后就不抬妾不收通房了?”
关元鹤却笑,揽住她因凑上来亲吻他而抬起的腰,道:“她们心思不纯,自是不能收的。”
他言罢便猛地一收手臂,擒住了慧安的唇,慧安心道他那话的意思是不是遇到那心思纯的,性子简单又老实的就能收了,但到底她没再开口逼问。
两人又闹了一阵,这才相拥着睡了过去,慧安歇晌醒来身边已没了关元鹤身影,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这才起了身,春儿和冬儿进来伺候她洗漱穿戴,慧安刚挪步花厅坐定,便闻外头响起一阵的喧闹声,接着是方嬷嬷的呵斥声,然后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片刻方嬷嬷打帘进来,道:“是绿蕊和暖裘吵了起来。”
慧安闻言一笑,尚没说出话来,秋儿便也跑了进来,一脸的恼恨,道:“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不好脸的东西,那暖裘生怕别人不知她是将来要抬妾的一般,这会子已经使起威风来了。那绿蕊不服,两人便吵了起来,绿蕊骂暖裘不好脸,暖裘却骂绿蕊人老珠黄,差点掐起架来。”
慧安没搭理秋儿,只问起关元鹤的去处,听他被关白泽唤了去,不由愣了下。秋儿见慧安不接腔,一溜烟地又跑了出去,片刻功夫却又回来,面色更不好了起来,气呼呼的道:“姑娘,那暖裘真是个不省心的,出去了,奴婢瞧着像是往祥瑞院去了。这不要脸的贱蹄子,姑娘一定不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