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见他生生受了自己的礼,心中一喜,知道钱若卿这样的表现已是说明将新雅当成了未来的妻子,她为新雅高兴着,便忙笑着道:“新雅正等着你呢,我便不打搅了。”
言罢冲钱若卿笑了下,这才迈着轻快的步子下了台阶,钱若卿却是未曾挪步,转身瞧着慧安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这才悠忽一笑,笑容中却是带着几分释然和洒脱。
他刚挑起帘子进了屋,却不想一个黑影扑来,他只来得及堪堪站稳,新雅已是紧紧抱着他,抽泣了起来,“幸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要不然我必咬舌了……呜呜,好怕,怎么办我衣衫不整的样子那些胡人都瞧见了,我的名声完了……”
钱若卿听她哭的伤心,只觉着一颗心也被她搅的一团乱,想着当时的情景,兴许再晚上片刻就真要酿成不可弥补的伤痛,他心中一急便冲口骂道:“你傻啊!不知道逃命,充什么英雄!”
新雅却是抽泣,闷在钱若卿的怀中呜咽着道:“谁叫你喜欢慧姐姐呢,慧姐姐要是有个好歹,我还有脸见你吗?我不管,我这都是为了你,如今我的清誉也没了,你得管我,你要娶我!”
新雅言罢见钱若卿不说话,心一紧便捶打着他,又道:“你娶不娶?娶不娶?”
钱若卿见她如此这才叹了一声,道:“我何时说过不娶了?”
新雅当即便无声了,整个人都似傻了一般愣在了钱若卿的怀中,半刻她才回过神来,却是一把推开钱若卿,冲着他的手臂便狠狠的咬了一口,听闻钱若卿惨叫一声,她却扬起笑脸来,“不是做梦呢!你真答应娶我了?”
钱若卿瞧去,只见屋中微弱的光线下,新雅的面上光洁如瓷,目光斗亮如同天际最美的星光,哪里有半点的泪水?
他不觉无奈一笑,抬手重重拍了下新雅的额头,口中却还是回道:“答应了!”
而另一边慧安的情形却极是不好,她尚未出府已撞上了自城外刚刚回来的关元鹤,慧安忙笑着迎了上去,却不想关元鹤竟是好似没有瞧见她一般,目不斜视竟是瞧都未曾瞧她一眼便走了过去。
慧安心知他是在生气,想着这次确实是她的错,出城乱走却不曾和他打声招呼,身边连个人都没带,这才弄得如此惊险,想来关元鹤定是担心坏了,这才会如此。慧安便低眉顺眼地在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了屋,又是忙着叫丫鬟准备热水,又是和声细语的问候,又是端茶倒水,只关元鹤的脸却一直铁青着,嘴巴闭的紧紧,竟是一点消气儿的模样都没有。
见手段用尽了,关元鹤还是不赏个笑脸,慧安登时便有些傻眼,眼见着关元鹤冰冷转身进了净房,慧安第一次遭他如此冷遇,径自在原地茫然地站了片刻,听到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才咬了咬牙哼了一声,大步便也跟着进了净房。
行至浴桶边儿上便一把夺了关元鹤手中的澡巾,倾身贴在了他的背上,在他耳边轻声道:“爷,今儿您定然累极了,妾身伺候您。”
关元鹤的身子登时便是一僵,慧安手触上他滚烫的身体,一面用手胡乱地撩着水在他身上四下点火,一面心中暗道,我瞧你能绷到什么时候。
眼见着搓了半响的背关元鹤还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慧安干脆将衣裳一扯,露出一片春光来,将发髻也松开,绕步到了关元鹤的身前,又对着他的前胸一阵袭击,口中还不忘娇滴滴地道:“舒服吗?”
她说着目光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关元鹤的眼睛,关元鹤清冷的眸底登时便被她挑起了一层火光,似有灼灼烟火自那幽深处燃气,却是分不明是怒气还是其它。
慧安正待细看,手腕却是一紧,接着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也不知关元鹤是怎么动作的,她已是被粗鲁地扯进了水桶中一身衣裳尽数溅湿,尚未惊呼,关元鹤的唇已堵了上来。
疯狂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素锦撕裂的声音清晰传来,三千青丝尽数散落,慧安抬手环住关元鹤的脖颈,任他如何粗鲁都顺着他,只千娇百媚地缠住他,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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