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老婆。”
幸福,原来这么简单,一个轻吻,一曲生日歌。
何须奢华的场地?何须华丽的晚礼服?何须昂贵的礼物?何须城中贵人的祝福?
简单的幸福,这便是他最最想要的。
童炎骐揽着邬冬雨的腰,久久不放。
“快许愿,吹蛋糕。”如邬冬雨所愿,童炎骐此刻脸上写满了,他很开心满足。
“好。”
童炎骐闭眼许愿,吹熄了蜡烛。
“许了什么愿?”邬冬雨挺好奇的,像童炎骐这样的人,天之骄子,还有何求?
童炎骐默然不语,凝视着邬冬雨。
许什么愿?
当时是你能陪我一生一世。
童炎骐取走邬冬雨手中蛋糕自己捧着,他不舍,她捧了那么久,肯定手酸了。
“哪里有寿星公自己捧蛋糕的?”邬冬雨欲开灯,被童炎骐阻止了。
童炎骐笑着不语,牵着邬冬雨把蛋糕随手放在桌上,唇又欺上她的。甘甜的滋味,他每每看见,都觉得喉咙干涩。而滋润的方式,唯一的方式,便是她的芳唇。
“别,还没切蛋糕呢。”邬冬雨轻轻推开他。
“蛋糕切不切无所谓,我不想吃蛋糕,我只想……”童炎骐吻了上去,含糊不清的说。“……吃你。”
“贫嘴。”邬冬雨嘴里嫌弃,甜在心里,嗔怒中带着娇笑。“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所以今年,我只能送你我的心意。”
“你做的?亲手做的?”童炎骐惊喜道。“做蛋糕又累又危险,以后不许做了。”做蛋糕不仅累,还容易烫手,因做的是邬冬雨,被童炎骐判为高危活动。难怪,昨天看见邬冬雨食指指腹红了,原来是偷偷学做蛋糕。
“那里会累。”邬冬雨没好气,打发鸡蛋面粉都有机器代劳。
“除了累,还危险。”
“快切,尝尝看好不好吃。”童炎骐的夸张,早就让邬冬雨习惯性的免疫。
童炎骐吃了一口,甜入心扉。牵起邬冬雨的手,怜惜的吻了她的手指指腹,轻柔得不能再轻柔。
“好不好吃?”邬冬雨一脸期待,就像筹备了许久的学生,等待主考官的认可。
“好吃。”童炎骐含了一口,“这样更好吃……”
低头,亲口把蛋糕送进邬冬雨嘴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