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小姐,你是专程赶来参加令尊大人的寿宴吗?你们父女俩关系修复了?”
芷兰一愣,有些糊涂了,“寿宴?谁的?”
记者们更傻眼了,“是令尊的六十大寿,广邀宾客参加,你作为女儿,当然要出席……难道不是?”
看着芷兰迷糊的表情,记者们也呆住了。
“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芷兰穿着平底鞋,小心的挽着法兰克的胳膊,两名保镖更是将他们护在中间。
“我是来参加朋友的饭局。”
她这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但她都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打算要参加。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在同一家酒店。
记者们非常的失望,本以为能见证历史性的一刻呢。
有一名男记者忍不住吐槽,“不是吧?什么朋友?宁愿参加朋友的宴会,也不肯参加令尊的寿宴,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也有人劝合,“你们始终是父女,别做的这么绝情。”
他们用自己的评判标准,要求别人,全然没觉得不对。
用道德绑架别人,自以为高贵,却无视别人的感受。
芷兰保持沉默,这种场合,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都会被当成话柄攻击。
法兰克眼神一闪,清咳数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咳咳,你们这样为虎作伥,不好吧?”
这话一出,记者们炸开了锅,纷纷表示不满,“为虎作伥?我们只是想劝合他们父女……”
法兰克神情淡淡的打断他们的话,“难道你们真不知道,陆振声屡次来找芷兰,让她立遗嘱,将他的名字立为遗嘱受益人吗?”
如一道重磅炸弹在人群里炸开,“什么?不可能吧。”
天啊,这么赤祼祼的谋家产,真的卑鄙了。
有的人想的更深一点,不寒而栗,这分明是想杀人夺产的节奏啊。
就算有心想帮陆家人说话的记者也哑然了,这样明抢,也太欺负人了。
法兰克眉头紧锁,似乎很是忧心忡忡,“我很担心芷兰的生命安危,寝食难安呢,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帮助我们吗?”
能有什么办法?众记者不约而同的心声,他们说的好听是无冕之王,其实也只是打工仔。
这种豪门争产案,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一辆黑色的跑车徐徐开过来,刚停稳,一身正式礼服的陆启明率先下车,一听这话,立马恼了,“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别瞎说。”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不知道此事?
爹地不可能瞒着他,暗中操作此事。
法兰克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当初将芷兰绑到海岛,逼她签下财产转让书,这件事大家应该都有所闻吧。”
众记者纷纷点头,对这段八卦知之甚祥,陆夫人齐芬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栽了,而且栽的很惨。
陆启明最恨别人翻这笔旧账,狠狠的瞪了法兰克一眼,“胡说八道,那都是有心之人放出来的流言,就是想破坏他们的父女关系。”
法兰克丝毫不惧,当初他能凭一已之力,将陆家压的喘不过来气,如今也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