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场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强迫没有用,我真的很后悔,当初看你可怜,将你们带出来,结果害人害已。”
要是早知今日,他不会再犯傻。
阿清的心神一震,双腿一软,软倒在地上。
她被全然放弃了?再也不能用感情打动他了?
怎么办?她不想坐牢!
欧凯像刚想起一事,“对了,也请你喝一杯毒酒,礼尚往来。”
他一挥手,保镖拿着一杯毒酒逼近阿清。
阿清吓的魂飞魄散,浑身发抖,惊恐万状。
“不要,放过我。”
她第一次知道欧少狠起来不是人,杀人都敢。
欧凯嘴角噙着一抹阴狠之色,“你不是有解药吗?怕什么?”
阿清欲哭无泪,她哪来的解药?只是哄他们玩的。
她拼命挣扎,“拿开,我不喝,我不喝。”
不喝也得喝,一名保镖捏着她的下巴,硬是将毒酒灌了下去。
阿清想抠都抠不出来,一杯毒酒入肚,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想死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这是犯法。”
她好像忘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忽然失忆了,只有对别人的恨意,却无半点悔意。
这样的人,欧凯又怎么肯放过?
“有本事就去告,对了,刚才中毒者之一,是城中大法官之子,大法官是个非常护短的男人。”
阿清呆若木鸡,眼前一阵阵发黑。“你们欧家的人都狠,好狠。”
“带走。”欧凯懒的再看她一眼。
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死人。
阿清求助的看向欧益鸿,但是,这一回,欧益鸿视若无睹,不为所动。
她彻底绝望了,自知难逃一死。
但是,有一件事始终放不下。“欧益鸿,我只求你一件事。”
她直呼他的名字,眼中再无半点柔情。
到了此时,所有的感情都成了烟云,灰飞烟灭,只有刻骨的恨意。
欧益鸿匪夷所思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资格求我?”
在她将毒酒递过来的那一刻,再无恩,只有恨。
阿清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无助极了。
“让阿浪继续治病,治好她。”
只有那个女儿,她放不下,舍不得,只是她再也没有机会照顾那孩子了。
欧益鸿神情淡淡的,“我尽力。”
他不能打包票,也不肯再将责任揽上身,吃了一次亏也清醒了。
但这样的答复,阿清是不可能满意的,“你发誓。”
欧益鸿一脸的怜悯,“你还不明白吗?誓言是天底下最不可靠的东西。”
可悲可叹的女人。
阿清浑身一震,脸色惨白如纸,“我不该相信男人的。”
她一生只爱过两个男人,前一个男人,给她留下两个男人,让她凄苦半生。
后一个男人,让她失去了一切。
欧益鸿像是没听到,默然的走上楼梯,回房间了。
阿清心如死灰,被人像死狗般拖出去。
热热闹闹的一场晚宴,曲终人散,格外凄凉。
欧凯还要负责善后,安抚各色人等,赔礼道歉,忙的团团转。
这是他的责任,无可逃避。
等他忙完时,已经是半夜,回到家中,母亲独孤的身影映入眼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单薄,那么脆弱。